第七十九章 邪魔外道

“你应该去医院处理过这个伤口,消毒过了吧?”林俊看了一眼龙敏慧的伤口着,上面还有淡淡的碘酒味道。

“嗯,这个伤口一出来,我就去医院处理了。”龙敏慧着:“只不过我的先生,他的病态吓人了,而且,我们家族的生意有很多竞争对手,如果被对手利用,然后到处宣言,那生意将遭受巨大的打击。”

“别急,我先检查一下。”林俊着,走到了床边,伸手握住了她丈夫的手腕,直接开始把脉,然后表情就是有些古怪。

“林医生,怎么样,我丈夫到底是什么问题?”龙敏慧急忙追问着。

子豪也是看向了林俊,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病症,龙敏慧的丈夫每茹毛饮血,而且神智不清,宛如一头野兽一般,只有对鲜血最原始的欲望。

林俊收回手,撑开了他的瞳孔,那瞳孔猩红一片,就不似人眼,宛如野兽的瞳孔一般锐利,然后似乎肯定了什么,沉吟道:“你的先生,被人下降头了。”

“降头?那是个什么东西?”龙慧敏诧异的反问着。

林俊继续解释着:“通俗点来讲,降头是东南亚的一种巫术,用人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胚胎、某种木头某种石头、花粉等东西,偏阴气重的东西,下的一种咒。”

“什么?怎么会这样?”龙敏慧那是傻眼了。

“你丈夫身上的应该是兽咒,中咒的人会变成野兽,渴望鲜血,失去理智,具备攻击性,然后最终人气耗尽彻底沦为野兽而,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是相当恶毒的降头术。”林俊继续解释着。

“你不是开玩笑吧?真的有这种东西?”龙敏慧难以置信的再度反问着。

“夫人,这些东西由不得你不信,如果不是这样,你先生又怎么会没有医生看不出病因?现在医疗科技如此发达,却什么都没有瞧出来,你不觉得蹊跷吗?”林俊认真反问着。

“这....倒也是。”龙敏慧半信半疑,林俊的是一点都没错,现在医疗科技那么发达,什么验血、X光、核磁共振,该检查出来的早就检查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的确让人疑惑。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白浅手指微微动了动,猛地,白浅双眸睁开,嘴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沉吼叫声:“血!肉!我饿了!要吃!”

“白浅,你先别着急,我马上,我马上就给你准备。”龙敏慧那立刻吩咐下人,顿时管家就推着餐车走了过来,餐车上却是一些熟食。

龙敏慧顿时一愣,看着管家道:“怎么回事?不是要新鲜的吗?怎么煮熟了?”

“这,厨房的厨师是新来的,不知道情况,就直接煮了,现在新鲜的肉,没了,只能临时去买.......”管家低着头回答着。

这一下,龙敏慧有些慌张:“白浅,已经吃完了,我马上让人去买,你等我。”

只是龙敏慧这才刚刚要走,白浅猛地身体一震,锁链竟然被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手朝着龙敏慧的身子抓来。

“心!”林俊眉头一挑,大步向前,两指朝着白浅的额头按去。

“啊!!!”龙敏慧被吓的一愣,身体一个趔趄就向后摔倒,管家也被吓傻了,那是赶忙逃了出去,虽然他也知道自家老板的情况,但也没想到会这么的严重。

林俊两指抵住了白浅的额头,真气迸发,强硬的又把白浅按回了床上,白浅剧烈的挣扎着,这力道连林俊都暗暗吃惊,看着一旁在发愣的子豪道:“快,锁链重新绑上!”

“好!”子豪那是听到了林俊的喊话,这才赶忙把链子重新捆上,为求保险,还不忘多捆了一条,他也来了好几次,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力竟然可以挣断拇指粗的铁链,这早已经超出人体的范围了吧?

林俊跟子豪毕竟是男人,接受能力比较强,至于龙敏慧则是吓的不轻,更重要的是来自内心的创伤,她毕竟是一个年轻女性,不知道如果白浅一直这样,这以后该怎么继续过下去。

“两位医生,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龙敏慧那是六神无主,焦急而彷徨的哭了起来。

“没事,子豪,你松手,我用银针封住他的四肢!”林俊着,子豪那是立刻放手,白浅身体再度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床都被摇的晃了起来,发出了崩裂的声音。

而几乎是下一秒,银芒乍现,一根根银针,直接刺入了白浅四肢大穴与经脉,白浅的身体才缓慢的停止运动,

“好了,暂时没事了。”林俊长长呼出一口气,真气驱动银针封穴,这损耗的真气还真不少。

子豪心有余悸的闻着:“林俊,依你看,这个病,不对,这个咒到底该怎么去除?”

“是啊,林医生,只要你能治好我的丈夫,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你!”龙敏慧看着白浅此刻如此这般的安份,不由就相信了林俊的能力。

林俊微微点零头:“既然来了,就不能见事不管,要治疗的话,需要你这边准备一些东西。”

“好,你尽管,只要我能提供的,我一定马上去准备!”龙敏慧那是焦急的喊着。

“装满浴缸的露水、黑狗血、公鸡血、铜钱、朱砂、黄符、桃木、柳枝,以及一些药材.......”林俊将这些东西告诉了龙敏慧。

龙敏慧那是掏出手机,一一记录着,然后急忙拨了一个电话:“儿子,你快点准备这些东西,然后带来主卧,你爸的病有救了,快点!”

“儿子?”林俊看了一眼龙敏慧,这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孩竟然都有孩子了?

“哦,我是继母。”龙敏慧似乎看出了林俊的疑惑,解释着:“白浅的亲生母亲,在生了他后,不久就得了癌症死了,然后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我嫁了进来,虽然年纪跟他差不多,但我一直把他当作我的孩子一样来对待,只是要让他接受花了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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