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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郡主又来了

郡主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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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高心合不拢嘴,也不管人家耐烦不耐烦,媳不媳。拉着端玉郡主的手不放,一个劲儿的个不停,热情的好比眼前的不仅仅是个郡主,更像是个金疙瘩。

孙氏满脸带褶的灿烂笑容,带着贼光的晶亮眼神,围绕在端玉郡主周身,怎么看是怎么的顺眼,怎么看怎么都是幸福。

两人一个有心巴结,一个有心逢迎,竟然是无比的和谐欢愉。

良久,也不见孙氏松开,端玉郡主实在忍受不住。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隐晦的用手帕擦了擦。

一旁一直偷偷盯着端玉郡主一言一行的陈曦妍,内心嗤笑一声,碍于人家品高位尊,并不感直接表现出来,她现在只是一个无权无势举饶妹妹。人家可是正一品的郡主娘娘,按照京城规矩,自己见了她可是要行跪礼的。

因此,虽然看不上端玉郡主的行为,陈曦妍却没有吭声,重活一世,她更加珍惜的是自己的生命,没有谁能让她牺牲了自己来成全了别人。今生她要寻一份自己的珍爱,再也不要嫁前世的男人。

至于其他的,她只想当个看客。

孙氏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有点讪讪,自己满腔的热情别人不领情?

“呵呵,伯母,您看我给您和陈妹妹还有陈公子都带了些礼物,您和妹妹看看喜欢不喜欢?”

孙氏一听,立马就将那一点点不适甩到脑后,笑呵呵的看起礼物来。

“喜欢,喜欢,郡主送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让郡主破费了,呵呵。”

“这都没什么,都是别人孝敬上来的,我也没什么用,带回京城又显得麻烦,刚好觉得伯母可能用得上,想这只百年老参,伯母平日里可以拿来泡水喝,补气养神,伯母这个年纪,最适合了。还有这种料子,我穿有点老气,但伯母穿上就不一样了,富贵的很,比京城的贵太太都有气势。”

端玉郡主将这次自己拿过来的东西一件件的摆出来道,是炫耀?是示威?

孙氏通通体会不到,她都快要被炫花了眼,满眼都是桌上的礼物,拿起一件摸摸,又盯上另一件瞧瞧,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

金陵都顾家大房富贵,金钱多的数不胜数。可是自己却还要通过做伙计才能得到可数的几个钱,瀚哥儿在顾敬那商行里做账房,得来的工钱也就勉强够糊口。

再瀚哥儿和顾明瑜订亲这件事,自己家压箱底的东西都帮出来了,也不见顾家有什么补偿,人人都顾家富贵,也不见漏几个子儿给我。

孙氏想起顾明瑜一家,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看着眼前成堆的礼物就更加的喜笑颜开。

“伯母,这还有一套是给陈公子的笔墨,不知道陈公子在不在,本事拿来给他做谢礼的,上次来的匆忙,是来感谢他,结果却独独忘了给他准备礼物。”

虽然特一打听到了陈绍瀚在家,端玉郡主才来的,但是话总是要的含蓄一点,而且有这么一位“见财忘子”的母亲,端玉郡主不怕的太含蓄,人家理解不了。

果然,她刚这么一,孙氏立马就朝外边喊道:“采青,采青,去看看公子他忙完了没,叫他来见客。”

端玉郡主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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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绍瀚过来了,人家郡主身份高贵,一而再的上门只为谢谢自己的救命之恩,不管真假,陈绍瀚都觉得自己躲避不过去,因此他收拾好了书案就跟着采青过来了。

他本以为是一个热闹非凡的场面,没想到走进去去里边竟然静悄悄的,母亲最爱这样的热闹,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陈绍瀚疑惑的一步步往里走,结果只发现了含羞坐于榻前的一少女。

陈绍瀚吃惊不已,停下脚步,忽觉他真是还不够了解自己的母亲,他已经订亲了,母亲竟然还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是要陷自己于不义吗?

陈绍瀚愤怒的就要往外走。

“陈公子”,端玉郡主及时的喊住了陈绍瀚。

陈绍瀚不得已,只能转过身,给端玉郡主行了礼,“郡主”。

“伯母和陈妹妹有点事情,一会就回来了。”

“是,生等母亲回来饿再来见礼,郡主见谅”,陈绍瀚完就要卖不出去。

端玉郡主快他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陈公子就这么不待见我吗?”端玉郡主面露委屈

“郡主这话从何起,生不敢。”陈绍瀚疑惑不已,自己和这位郡主最多也就见过两面,过的话加起来应该不超过十句话,为何她要表露出一副自己负了她的姿态?陈绍瀚认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没有找到答案。

“郡主自便,生一会儿再来。”着就绕过端玉郡主走了出去。

端玉郡主现在还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情,只能眼看着陈绍瀚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最后离开。端玉郡主咬紧牙关,盈满泪水,委屈至极,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追求男子,想她在京城,多少人对她趋之若鹜,她都不屑去理会,没想到来到这地方,却第一次遭到了挫折。

端玉郡主不甘心

陈绍瀚,你越是不搭理我,我就越要得到你。

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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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哥儿,你怎么就出来了,郡主不再吗?”孙氏在院子门口拦住了往回走的陈绍瀚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合理,本来自己躲在一边看儿子进去还心虚不已,害怕儿子之后找自己的麻烦,可是当看到陈绍瀚没两分钟,就出来了,就只剩下愤怒。

顾不得时候陈绍瀚是否会生气,急忙的跑出来兴师问罪。

陈绍瀚瞟一眼孙氏钻出来的方位,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眼神冰冷的看着孙氏,“不是母亲有事出去了吗?这是从哪里来?”

孙氏被吓了一条,有点害怕,之前的勇气泄了,嗫嚅半没有出质问的话,亦解释不了自己的行为。她难道敢自己离开就是为了给他和郡主腾出相处的空间?

只是,只要想到一个金疙瘩不定就要被儿子的冷漠泡汤,又鼓起了勇气,挺直了脊背,

“我问你话呢?见到郡主了吗?怎么不多陪陪郡主?”孙氏一溜串的丢出好几个问题,理直气壮呃让陈绍瀚都快要有种错觉,“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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