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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惨遭调戏

虽然刘瑾戈尽量轻手轻脚,但还是惊醒了姜君。

她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声嘟囔道:“韵意,我要喝水。”

拿起蜡烛,准备去书房继续看公文的刘瑾戈只好将蜡烛放下,去给她倒水。

喝了几口送到嘴边的水,再加上之前喝多了酒,姜君隐隐觉得有些内急。

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正喂她喝水的不是韵意,而是刘瑾戈后,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使劲瞪大困乏的双眼,盯着床边的人看了又看,确定是刘瑾戈后,她吓得坐了起来。

“你……”

一句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刘瑾戈按在枕头上,捂住了嘴巴。

紧接着,王府内不远处的地方,传来炼剑碰撞的声音。

姜君盯着俯身在她上方的刘瑾戈,不禁脸红心跳,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她身周,香味的主人一只手撑在姜君肩旁的床榻,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身材修长的刘瑾戈将姜君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脸庞不似平日的冷峻,此刻多了几分温柔。

昏暗的烛火透过纱帐,照进他深邃乌黑的眼眸,恰似点点星辰闪耀在万里夜空。

除此之外,姜君在他的眼眸里还看到了自己,以及一团火焰。

愣住的她瞬间回过神来,一把将刘瑾戈推开。

外面的灯火悉数亮起,不断有人跑来跑去,很是喧嚣。

侧耳倾听的姜君在杂乱中只听到了“抓贼”之类的叫喊,以及若隐若现的厮杀声。

“有贼。”

她指了指外面,压低声音对一脸淡定的刘瑾戈道。

刘瑾戈抬手帮她理了理鬓发,语气平静,“我知道。”

姜君撇开头,有些无措,便掀开被子,“我出去看看。”

“阿克在呢。”

刘瑾戈温润一笑,伸手拦住她,又帮她盖上了被子。

刘瑾戈今日格外温和,姜君看得心里发怵,“我放心不下扶月轩。”

完这句话,她才惊觉自己正睡在刘瑾戈的书房。

“不对啊,我怎么会谁在你的床上?!”

她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眼睛警惕地看向刘瑾戈。

“你喝多了,自己躺上来的。”刘瑾戈一脸坦然道。

姜君闻言,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地思索着,“不可能啊,我喝多了也应该回扶月轩睡,怎么会……”

“本王都没嫌弃你,你就安心睡吧。”

刘瑾戈站起身,理了理银灰色衣袍上的褶皱。

他瞥了一眼书房外面,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了。

“应该是本姑娘不嫌弃你的床才是,万一传染风寒就麻烦了。”

姜君一把掀开被子,爬下了床。

她看了看自己衣衫,除了有些皱,还算整齐,这才放下心。

刘瑾戈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不禁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这才刚到寅时,你干嘛去?”

他随口一问后,打开内间的门,信步踱到了书房,不再管姜君。

姜君跟着他走了出来,“我回扶月轩睡,这床你自己睡吧。”

“我还有一案头的公文要批阅,恐无福睡大觉了。”

重新换了烛台上的几只蜡烛后,刘瑾戈振了振袖,坐到了书案后。

姜君看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书册,不禁瞠目结舌,“啊?原来当皇子如此辛苦。”

她知道刘瑾戈平日里除了要与宣王斗,还要操心边关之事,却是很忙,但没想到会这么辛苦。

“是啊,百忙之中还要照顾一只野猫。”刘瑾戈翻来书册,叹了口气。

姜君眼睛一亮,欣喜地问道:“你还养了野猫?在哪呢?我最喜欢野猫了。”

“喏,这就是她咬的。”

刘瑾戈将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指举起,委屈地。

姜君看了,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活该!我老想着你什么时候被狗咬,没想到被猫咬了,果然心诚则灵。”

完,她双手合拢,朝上拜了拜。

刘瑾戈见她如此没有良心,不禁气从中来,愤愤道:“本王要批阅公文了,你赶紧回扶月轩吧,免得打扰本王。”

姜君见刘瑾戈生气了,笑嘻嘻地伸了个懒腰,“都被你吵醒了,再加上外面乱七八糟的,哪里还有睡意。”

外面喊打喊杀的,又是刀剑又是火光的,让她觉得有些蹊跷。

“不对啊,进了贼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

她跑到门边,偷偷开了一个缝隙,朝外面望去,但是书房外面平静如常,听到的声音是王府中别处传来的。

“进了什么都一样。”

刘瑾戈冷冷地,他迅速翻看着一册又一册的公文,上面写的那些内容令他脸色越来越阴沉。

“宣王的人?”

姜君探出身子,伸长脖子依旧什么都没看到后,索然无味地关上了门。

刘瑾戈没有回答她,而是埋头认真地翻看公文。

姜君双手互勾着放在身后,轻快地蹦到刘瑾戈身旁,“我帮你研墨。”

刘瑾戈依旧没有理会她,她便自顾自研起了墨。

磨了一会,刘瑾戈拿起毛笔,开始蘸墨批阅那些方才看过的公文。

他并非全部批阅,而是从中挑拣。

都没有再次打开确认,他就准确地从中抽取到了需要批阅的,姜君在一旁看得惊叹不已。

如果她有这超凡的记性,何愁背不出先生的那些书。

“外面什么时候结束啊?”

她抬头看向门那边,打破了冗长的沉默。

但是刘瑾戈似乎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只眉头紧锁地批阅公文,看上去公文里写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姜君只好咬着下唇,闷闷不乐地继续研墨。

因为喝多了酒,她现在还有一些头痛,故也无心出去抓毛贼。

要搁平日里,她肯定出去凑热闹了,哪是一个刘瑾戈就能拦住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响动了许多。

姜君干咳了两声,扭扭捏捏道:“我内急,万一毛贼躲在厕所里怎么办?”

能在昭王府闹腾这么久,绝非等闲之辈。

一个也就罢了,万一三两个都躲在厕所里,那就不好应付了。

刘瑾戈这才缓缓开口,“他们不会躲。”

“你知道他们是谁?”被勾起好奇心的姜君忙问。

见刘瑾戈沉默不语,她又追问:“他们来干什么?”

刘瑾戈依旧不发一言,她冷哼了一声,撅起嘴,“不就不呗,你就是怕我告诉淑贵妃吧?”

“你再吵闹,让本王无心批阅公文的话,本王不介意与你春宵一度。”

刘瑾戈放下公文,明亮的眸子盯着姜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姜君怔了怔,羞红了脸,朝他啐骂了一声“无耻!”

踢了刘瑾戈一脚后,丢下墨锭,拉开门又重重地甩上门,愤愤离去。

“古人云男子先立业,而后成家,果然有理。”

眉眼含笑的刘瑾戈一边研墨,一边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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