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是不是个名字,不是你这个家伙了算的。

左左看着裴玉豪的目光带着了一些挑衅,嘴角似笑非笑地弯了起来。

她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虽然对自己不满,甚至是对这个乡村都感到不满,但是,他非常的爱自己的母亲,甚至,如果,阿娘不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这个男人,将会是变成各种扒一扒极品凤凰男的帖子的主角。

左左不知道这对阿娘来到底是不是一件幸事。

只不过,左左有些不能够理解的是,阿娘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教育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呢?

裴玉豪听到左左的话,脸色变了变,目光有些不悦地看着左左,轻哼了一声,没有再多什么,就转身走了出去。

阿娘见状,过来拉了来左左的手,:“左左,你别介意,豪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左左点零头,关于这一点,其实她真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毕竟,到底,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他能够善待自己的母亲,基于这一点,也不能够将他完全归结成为一个坏人。

笑了笑,左左没有什么,而是挽住阿娘的手撒娇道:“阿娘,我都饿了,我帮你做晚餐吧。”

阿娘见左左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左左的手,:“那,你先去帮我把鸡蛋打了,一会儿阿娘就过来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左左笑嘻嘻地点头,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一下院门,没有再什么,便松开阿娘的手走向了厨房。

阿娘叹了口气,走出大门,在院子里找到了裴玉豪,不悦地哼了一声,:“你不该那样对左左。”

裴玉豪闻言,看向自己的亲娘,自己才几个月没有回来,她就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这么个女人,看这架势,她是对那个女人比对自己还上心。

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却又不忍心对着自己的母亲发作,于是,裴玉豪别过脸去,不想要与母亲讨论这个问题。

“豪,左左是个好姑娘,你可以和她尝试着接触看看。”阿娘语重心长地。

她活了大半辈子了,看饶眼光不会差的。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子,她其实比谁都了解,只不过,自己的儿子虽然不能够算是一个好男人,但是,对自己,却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虽然,这样想是非常的自私的,但是,这个世界上,谁不自私呢?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左左失去了记忆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地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可是,谁知道她还能够活多长时间呢?

她是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离开以后,自己的儿子的生活该怎么办?

所以,她才会这样,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好好地去给自己的儿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设计好,包括他的婚姻大事。

她看得出来,左左是个好姑娘,而且,她的出身一定是不平凡的,假如有一左左恢复了记忆,她要回到自己的家中去,如果,她能够与她的儿子之间培养出感情来,不定,以后还能够帮衬一把她的儿子来。

然而,对于这一点,当事人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裴玉豪的脸色沉了沉,:“妈,我不管你从哪里把她弄回来的,赶紧把她弄走。什么都不知道,谁敢她以后会不会给咱们带来什么麻烦?”

阿娘闻言,不悦地看住裴玉豪,:“豪,你不要把人都想得那么阴暗,左左是不是一个好姑娘,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裴玉豪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看得出来她的坚持,自然也能够明白她的用心。

不想与她产生什么样子的纠纷,裴玉豪转了个话题:“妈,我难得回来一次,你不给我做点好吃的吗?”

阿娘听到他的话,想的话便只能够咽了回去,摇了摇头,转身走回厨房。

左左正要往锅里倒着油,阿娘就走了进来,瞧着她的动作,连忙拦住她:“左左,别倒。”

左左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狐疑地看向阿娘。

她虽然不擅长厨艺,可是,一些简单的基本的,还是会的啊。

“锅里的水没擦干净,你这样倒油下去,该溅到自己了。”阿娘将左左拉到身后去,拿过擦布把锅擦干,才从左左的手上把油拿过来,倒进了锅里。

左左耸了耸肩膀,看来,她失忆以前,应该是不怎么下厨的了。

“好了,你出去吧,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阿娘把左左推了出去,这丫头呆在厨房里,她还要担心不让这个丫头山自己,反而分心。

左左无辜地扁了扁嘴巴,自己这是被阿娘给嫌弃了吗?

故作委屈地朝阿娘做了一个鬼脸,左左走出去,想了想,还是走到了院子里。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在院子里看到裴玉豪。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们两个互看不顺眼,忍不住打上一架。

左左伸了个懒腰,拉过白日里阿娘总是坐在上面晒太阳的躺椅,坐了上去。不得不,这躺椅真的是很舒服,让她都忍不住想要如果以后回到家中了,也在自己的家里安放一个。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到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曾经的家究竟在哪里?

左左靠着椅背,让这个躺椅轻轻地前后摇摆,早春的晚风还是带着一些凉意的,却已经不像冬那样刺骨了,落在身上有中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左左半眯着双眸,看着空。

这乡村的空,格外的好看。

繁星点点的,是城市中难得一见的美景。

明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好的气。

左左的心情都跟着这繁星闪烁的夜空变得美妙了起来。当然,如果,她没有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给打断的话。

“你在这里,倒是呆的很惬意。”冰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浓重的讽刺的意味。

左左顿了一下,随即,从躺椅上站起身来,转身看向那个目光阴冷的男人。

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打从见到她就明确地显露出来了对她的讨厌,甚至,这讨厌根本就来的毫无根据。她就是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他啊,他凭什么就这样的讨厌自己?

这样想着,左左也就这样问了出来:“裴玉豪,我自问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对我的讨厌,会不会来的太没有根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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