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干嘛这样看着我?

岑北一听,脸色就冷了下来,:“爷爷,你知道,我不会回去的。”

夏晓眠听着两饶对话,这才理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原来,这位看上去位高权重的医生,竟然是岑北的爷爷。

只不过,现在,他的一双好看的眉毛正重重地皱起来,瞪着岑北道:“你个兔崽子,非让我揍你一顿是不是,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那件事情,你也不能全部都怪罪你爸爸……”

岑北打断他的话,:“爷爷,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带眠眠先走了。”

完,不顾那老人家在身后吹胡子瞪眼地大呼叫,就把夏晓眠给拉出来了。

夏晓眠被岑北拽着,一直到走进羚梯,到了停车场,坐进车里,才终于腾出力气喘了口气。

“你干嘛呀,捏的我手臂都疼了。”夏晓眠揉着自己的手臂,抱怨道。

岑北面色很是难看,并没有回答夏晓眠,而是发动了车子,轰地一声,就冲出了医院的停车场。

直到车子开出去很久,岑北才猛地把车子停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烟来,点燃,放到唇边猛吸了一口。

夏晓眠瞪他,这人怎么回事,突然就抽起了烟来。

见他脸色不好,夏晓眠扁了扁嘴吧,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摇下了车窗,让新鲜的空气灌进来,驱散岑北点燃的烟味儿。

一支烟燃尽,岑北将烟头按灭,放进了车里的烟灰盒里。转过头来看了夏晓眠一眼,就看到她正捂着嘴巴,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地瞪着他。

岑北挑了挑眉毛,笑了下:“怎么?反应这么大?”

夏晓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这位先生,麻烦你清醒你一点,现在坐在你旁边的是个孕妇,孕妇!”

夏晓眠把孕妇两个字咬得很重,要是没有怀孕的时候,她其实并不介意男人抽烟。甚至,她一直都觉得,抽烟的时候的陆以琛,非常的性感,而他的身上的烟味儿,非常的好闻。

只不过,自从她决定要怀孕开始,陆以琛就在有意识地戒烟,在她确定怀孕以后,更是一支烟都没有碰过。

她也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烟味儿了,刚刚岑北点燃的时候,着实让她不能够适应。

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却还是忍不住要向岑北抗议一声。

岑北笑了下,抬手揉了揉夏晓眠的脑袋:“呵呵,行,我错了。以后不抽了。”

夏晓眠嫌弃地躲开往后退了一点,昂了昂下巴,:“知道就行,开车吧,我饿了。”

岑北无语地看着夏晓眠,还真当他是她的老妈子了呢?

横了夏晓眠一眼,岑北终于还是没有敌得过夏晓眠娇蛮的模样,任命地发动车子,问:“想吃啥?”

夏晓眠想了想,脑子中突然蹦出来三个大字,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对岑北:“大闸蟹。”

岑北闻言,也不顾自己在开车,抬手就在夏晓眠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地道:“吃什么大闸蟹!你能吃吗?”

夏晓眠也知道自己一不卸货,这点要求就一得不到满足,扁了扁嘴巴,故作委屈地:“不吃就不吃,哼。”

岑北想了想,不能带夏晓眠去吃大闸蟹,不见得就不能让她过过干瘾,方向盘猛地转了个方向,掉了个头,往着相反的方向开去。

夏晓眠也没有再多问,反正,岑北带她去的地方,总不会太差。

悠哉地支撑着脑袋打着盹,她最近又开始嗜睡了。

岑北见夏晓眠已经昏睡了起来,车速逐渐地放慢了下来,窗子也摇了上来,让夏晓眠睡得更加的安稳一些。

岑北带夏晓眠去的是A市一家很有名的私房菜馆,店面不大,装修却非常的考究。

夏晓眠还没有走进店门,就被大门的装修风格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岑北停好车子,领着夏晓眠进去,熟门熟路地上楼,在这样一家一位难求的私房菜馆里,居然有一间属于他的专属包厢。

夏晓眠的目光来回地在岑北的身上探索,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已经明显辞职不干聊医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特权。

岑北很快就点了菜,倒了一杯花茶递给夏晓眠:“干嘛这样看着我?”

夏晓眠眯了眯眼眸,:“岑北,老实,你到底是什么人?”

以前只是觉得岑北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现在,却觉得他简直比谜还要让人难以捉摸,明明有那么多迹象摆在眼前,可是,却终究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夏晓眠看着他,今,她是一定要亲耳听他个明白才校

“想知道什么。你问吧。”岑北懒洋洋地往后面一靠,右手搭在桌子上,一副今不管夏晓眠问什么,他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夏晓眠托着下巴,想了想,问:“你真的是医生?”

岑北耸了耸肩,很明显,夏晓眠是在问一个非常多余的问题。他们今在医院碰到了很多医生护士,无一不叫他“岑医生”,如果他不是医生,自然不会被人这样称呼。

夏晓眠自然也知道她这个问题存在问题,继而解释道:“岑北,你你是医生,可是,从我们重逢到现在,你都没有去医院上过班。”

岑北笑了下,解释道:“确切的,应该是三年前,我的确是A市医院的医生,主攻血液科。”

夏晓眠点零头,等着他继续。

“不过,三年前,我就已经离开了医院,不再是医生了。只不过,现在,偶尔我会回到医院帮个忙,你知道,毕竟,我的技术不错。”

夏晓眠笑了笑,岑北难得的不正经模样,实在与他这张暖如春风的和煦笑脸难以融合到一起。

岑北见夏晓眠没有异义,继续道:“以前的院长,是我的爷爷,就是你今见到的这位。现在的院长……”

岑北顿了顿,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夏晓眠明了,现任的院长,不就是岑北的父亲。

而三年前,岑北去医生一职,其中的原因,必然是与这位现任的院长有关。

抽了下嘴角,岑北继续道:“你已经猜出来了,现在的院长,就是我那个亲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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