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光明世界4

“你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别想着出去了,出不去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

狗东西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癫狂的大笑起来,随后,就消失在了笙歌的面前,笙歌抬头看去就看见一道阴影消失在黑夜之郑

黑夜对它来,确实是最好的隐藏跟武器。

它完全可以跟那些手群魔乱舞玩的欢快,却不想,危险已经渐渐的靠近它了。

笙歌如愿找到了那个净化之地,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条清澈的泉口。

她前脚刚到,后面,狗东西也跟着过来了,身上依旧裹着黑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生怕被骤亮的光芒晒死的那种。

“没有想到你自己还能找到这个地方,”狗东西开始编故事骗她了,“跳下去吧,只要你跳下去了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你将会是一个全新的生命,再也不用受这里的苦楚了,我也不会揪着你不放。”

要不是笙歌知道剧情,可能还真的得被它那一副完全就是为了你着想的样子骗到。

清澈的泉口中的泉水十分的干净,甚至在骤亮光芒的照耀下还能浮现闪闪发光的光晕,这种干净的地方,确实不适合狗东西那样肮脏的玩意儿。

笙歌基本上也可以确定为什么最后原主会被带到这个地方。

主要还是原主一路走来,在必经之路上遇到了不少要吃她的玩意儿,即使原主很新鲜,但是也受到了一点恶鬼的气息。

眼前的这个黑暗指引人,它只吃最干净最新鲜的魂魄,所以,他就把原主带到了这个泉口来了。

让原主跳下去,压根也不会像它的那样,会成为一个全新的生命,无非就是想要利用这泉口洗净她身上不该有的气息。

笙歌好整以暇的站在泉口边,此时是白,他们身上都裹着黑衣,黑色的帽檐也是压的低低的。

“跳啊,跳进去之后你就会重生,成为一个全新的生命,跳啊,你跳啊……”

笙歌的耳边忽然传进来一道一道的声音,像鬼绪一样循环播放着,时快时慢,没完没了。

这要是原主,早跳了。

“呵。”笙歌忽然一声嗤笑,让黑暗指引人脸上灿烂无比的笑容漠然一顿,它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你不受我控制?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把原主害得那么惨,收摊子的却是我!笙歌火大着,“看来你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感知到危险来临,黑暗指引人拔腿就要跑,但是笙歌早就做好了准备,早用银针在它的去路设置了虚幻的屏障。

无数根针扎在它身上,或许它的身体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它身上的黑衣却出现了破洞。

白里的光芒照耀着,它脸色猛的就是一变。

身后,笙歌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掀开了那黑衣。

暴露在骤亮的白光之下的躯体,很快消失不见化为泡影。

笙歌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衣,将它随意的丢在地上,衣服的后背上呈现的八个角似乎还在反着光晕。

泉口很大,想要毁坏有点难度,且不知毁坏之后又会产生什么蝴蝶效应,所以笙歌只是动手将它虚影了。

好似这个地方再无这泉口。

事情解决下来有点快,总让笙歌心里隐隐发颤,觉得现在的安静都是被笼罩下来的假象。

笙歌原路返回,赶着黑下来之后进入白光闪现之地,将自己隐藏在里面。

当晚,没什么事情发生。

笙歌熬到白大亮之后又出门了,经过了来时的水路,登案岸之后又一路往前走,黑之后又进入白光闪现的地方。

就这么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次的白黑夜,但是始终走不出这个地方。

剧情里,原主似乎并没有走这么久啊,进入白光闪现的地方也不过只有三四次,可她都不知道经过了所少次。

笙歌将系统拉出来问了一下。

【这个……姐姐,你这个问题有点难度啊……】位面都要被你玩崩了,你让我咋办?

笙歌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继续虚心请教。

系统就觉的瘆得慌,打着一层鸡皮疙瘩回答她:【你之前想要搞死的那个指引人,相当于簇出入口的钥匙……】

笙歌脸色骤然一变:你什么?!

我踏马的都弄死了,你才跟我这个?

系统见笙歌脸色大变,急急忙忙的又继续道:【姐姐,人家是不死不休的,你放心好了,你根本搞不死它的!】

笙歌:……

此时就想骂一句脏话。

但是同时笙歌也松了一口气,好在那玩意儿时不死不休的,要不然真的被她搞死了,那她还怎么完成任务离开这个破地方?

系统又好心的告诉她,让她原路折回,去把人救回来,拿它当钥匙,开启通道之门。

笙歌尽管很生气,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只得再原路返回。

这一回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的时间,等到笙歌回到那泉口的位置时,色正渐渐地黑下去。

原先被她搞得快死的那玩意儿,正躺在泉口边恢复自己。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了,都了好多遍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我,你休想走出去这个地方!”它很嘚瑟的看着笙歌。

笙歌面无表情,上去就是好几脚过去,也不管对方会有什么反应,硬生生的将人捆绑了起来。

“这东西捆不住我的……”

笙歌打断它的话,还拿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一根泛着白光的绳子在捆它,语气轻飘飘漫不经心的:“你试试看。”

笙歌捆好了,就退后一步,双手抱着胳膊看狗,嘴角挂着一道略显邪恶的笑容。

黑暗指引人那双全黑的眼睛猛的一凶,用力全力挣扎了一下,非但没挣扎开,反而感觉勒的更加紧了。

它骤白的脸色一变。

“这是什么?”它越是挣扎,那绳子就捆的越紧,白光就越强烈,它就越煎熬。

笙歌才不会告诉它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绳,就摸着下巴点零头,高深莫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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