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挖塔墟!剁双手!

“你!你竟敢打我们?我们可是镇南王的人!”两个侍卫爬起来,瞪着南寒凌音,目眦欲裂。

南寒凌音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作很是无辜,“哎呀,不好意思,兵爷,我是想打我儿子的,失手了失手了!”

大殿内的南寒振批完一堆公文,起身正要休息一番之时,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外叔祖!”

南寒玉麒甜甜糯糯的声音对南寒振来说,就是魔鬼之语。

他顿时觉得身体一紧,绷起脸色,眸中闪过一分杀机,但还是压抑了下去,“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孝子来的地方。”

这个小畜生,方才毁了他的龙营虎符,如果不是因为他还顾忌几分颜面,真恨不得把他扔到天牢里,尝尝炭烤人肉的滋味儿。

南寒玉麒哪里猜得到南寒振竟然对他已经生出了如此恶毒的心思,为了完成娘亲的任务,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可是麒儿想见外叔祖嘛,外叔祖不喜欢麒儿吗?”南寒玉麒嘴巴一瘪,抬起水汪汪的眸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了一般。

南寒振顿感一阵头大,他最后的理智让他抑制住了一脚把南寒玉麒踢飞的冲动,嘴角抽了抽,冷道:“外叔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你不是去看你舅舅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对啊,麒儿也好喜欢舅舅呀,外叔祖,麒儿可不可以每天都来找舅舅玩呀?”南寒玉麒扬起大大的笑脸,甜甜地说道。

南寒振可是要把南寒星云软禁起来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他见外人,当即便拒绝道:“你舅舅身体不好,你如果每天找他玩,会影响他的身体。”

南寒玉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后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眼睛顿时亮了,“那麒儿不去找舅舅了,麒儿每天来找外叔祖玩吧,外叔祖这么喜欢麒儿,一定不会拒绝的。”

“外叔祖也很忙……”南寒振眼角跳了跳,他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个臭小子第二次!

“外叔祖不答应麒儿的话,麒儿会撒泼的哦。”南寒星云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丝毫不惧地对着南寒振的视线,俨然一副下一秒就要就地打滚的架势。

南寒振扶额,再过一刻钟,就要有几个大臣来商议西陵交界一事,这小子如果真的闹起来,他还有何颜面?

“罢了!外叔祖答应你,以后你可每天去见你舅舅!不过只能你一个人,不能带你娘!”

对南寒凌音,南寒振还是有些防范的,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如果南寒星云通过她和外面的勋贵联系上的话,会给他带来无穷的麻烦。

而南寒玉麒,不过一个孝子而已。

嗯……顶多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孝子而已,如果这小子真的做了什么,对付起来也容易多了。

“太好了!那外叔祖给我一个进宫的牌子吧,要不然外面守门的人好凶,麒儿都不敢过去的。”南寒玉麒立刻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拿去!”

南寒振扔给南寒玉麒一个入宫令牌,就立刻把他赶出去了。

而南寒玉麒完美完成任务,自然也不想缠着这个老头子,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找娘亲去了。

“娘亲,我要吃辣子鸡丁龙眼甜烧白白果烧鸡吉利大虾软炸虾糕糖醋鸡圆荷叶蒸肉网油鱼包……”

南寒玉麒怀揣令牌,腰杆儿立刻硬了,小嘴吧嗒吧嗒的报着菜名,一口气都不带喘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今日儿子确实立了大功劳,南寒凌音自然不会小气,带着小棋子儿便去了帝都最好的酒楼釜酒楼大吃了一顿。

“嗝……”

吃饱喝足,南寒凌音把儿子送到长公主府旁边的巷子里,便让他自己回家去了。

待小棋子儿走后,南寒凌音才闪身向相反的方向匆匆行去。

帝都各大医馆这两日来闹得沸沸扬扬,全都在讨论两日前从北荒而来的天医师滢珊。

传闻师滢珊是极雪山脉之主的亲传弟子,生死人肉白骨,医术极其高超,她的到来,让帝都所有的医师顿时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苍云白玉楼中,师滢珊一袭雪白的长袍,躺在软榻上。

软榻的旁边放置着一个玉盆,盆里堆满了冰块儿。

一个小丫头在一侧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把冷气扇到师滢珊的身上。

“人人都说南寒帝都气候宜人,怎么我就觉得这么热呢?”

师滢珊悠悠的瞥了一眼小丫头,举止随意,可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流露出一种千娇百媚的气息。

“南寒凌音那丫头,怎么还不来呢,西陵荣那小子不会没把信给我送到吧?好久没见我的小棋子儿了,这怀里总是空落落的。”师滢珊盈盈地叹了口气。

待她话音落下,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既然空落落的,那就自己生一个吧!”

南寒凌音飞身从窗外跃入,落在软榻一旁,毫不客气地坐下。

“我才不呢,那些臭男人都太脏了。”师滢珊坐起身来,凤眸流转,媚若无骨,她抬起纤纤玉指,指了指上方,唇角微勾暗示道:“那位还可以,可惜,人家心里已经有人了。”

南寒凌音白了她一眼,“你别再打趣我和冰修白,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那张美人出浴图贴遍极雪山脉所有角落。西陵荣呢?”

“楼下呢。”师滢珊翻身又躺下了,悠悠地唱词道:“爱的人得不到,恨得人求不得,可怜呐。”

南寒凌音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反正她也已经习惯了师滢珊的间歇性抽风。

一楼之中,大门已经被关上,屋里十几个红衣劲装蒙面人恭恭敬敬地立于两侧,中间一个男子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男子脸色面白如纸,细看之下,竟是全身颤抖不止。

一个红衣锦袍男子端坐在正中央,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男子的眸子极是好看,眸形狭长,睫毛卷密,眼角下方还有一滴深红的泪痣,眸光稍作流转,便能把人的魂儿勾了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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