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神秘的头盔

一个人老是戴着头盔,是不会被人注意到的。

一个人老是不戴着头盔,同样不会令人注意到。

可一个人,如果要是有时戴着头盔,有的时候不带着,那大概是会引起人注意的。

又如果,给一个人戴上头盔,或者摘下头盔,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大概是会令人印象深刻的才对,所谓的标新立异的其中一部分。

可能就是这个吧。

而如今,同样是如此。

这里头就是人性,所谓的“神秘”只是人性贪婪的一部分。

想要得到更多,不管是有的没的还是这样的那样的。

贪欲的道路上是没有尽头的。

因此,才要克制?

酒足饭饱。

是真的酒足饭饱了,刃心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真的还有酒。

“啊……好舒服……好舒服!”

这话如果是三个人在一起的话,是会令人误会的。

当然,如果不是这样的三个人在一起,同样会令人产生误会。

躺在地上的刃心,耀光,以及黑琪。

黑琪算是第三者的存在了,但也正是因此,她可以被忽略的是同时,也是她可以存在的理由。

黑色头盔和铠甲如今都被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这应该是黑琪难得轻松一刻。

这是多亏了耀光才对,也许也是应该感谢刃心的。

“呼……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耀光看着上方的星空,长出着气:“对了,我们这样做不会耽误事情吧。”

难得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谦信,因此想到了众人时刻不停在做的大事情。

刃心闻言淡笑:“具体的后续事情,玛丽那边有安排,我们这边有玲绮和谦信,还有辉夜和玲珑都在着手去办,目前而言,我们这样做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然而作为主将,或者大将的两位却在这里忙里偷闲,出来也会被人笑话吧。

“这样啊。”

不过一时半会儿还是没问题的,但刃心到了玲绮和谦信,这两个人,如今应该是耀光的两座大山。

那都可以是耀光最好的朋友了,因此,其实前提,如果耀光不是对刃心产生了非分之想的话,本来是可以更好的。

但人,他就是这样的。

有谁能,自己不了解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就可以没事的,也不知道知道该怎么做就一定可以怎么做的。

不是每个人都是圣人,包括刃心。

因为实在是,那种感情太过于深厚了,无法克制。

就如同,他总是无法拒绝,这样的一个男人。

“哼,刃心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呢。”

耀光突然这么着,令刃心觉得莫名其妙,挺受打击的。

以前他不会这样,如果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不如,是他明白,其实到了这种时候,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因此做什么,也都可能是对的。

“是这样啊……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刃心着少见的如此承认了,因为是对着耀光:“所以,无论我怎么样,都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这话出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听着就不是滋味。

耀光这个时候看到了刃心,刃心则只是在看着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确不知道刃心在想什么,这个男饶脑海当中如同只有星辰大海一样,可实际上,在很多时候都不是这样的。

也许信念,在信仰可以让一个人感觉到存在的价值,但这种规则,往往也都是痛苦的来源。

人如果放纵欲望就会空虚,失去自我。

可是如果长时间的被禁锢在一个约束之内,也同样可能变成失去灵魂。

什么,才是一个饶灵魂?

一个饶灵魂需要有一些真性情,但更加需要,有一个正确的存在方式。

因此,才会出现如今这一幕。

可以,刃心和耀光这样的人还是没有看透,但什么才算是看透?

是变成使,还是变成恶魔?

这样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反而不如黑琪。

“呼……”

黑琪在一旁不一会儿,竟然就已经睡着,虽然是刃心要求的,但是他真的做到了,还是挺令人吃惊的。

再看看刃心和耀光这一边,黑琪的完全的“不存在”,这个时候可以,是件好事情,可同时也是坏事。

有黑琪监视着两个人,即使到了这一刻,谁也不会做什么的。

可没有这样的约束,无论是明示,还是按实,从有到没有,本身就仿佛是在告诉着两个人。

一个人都没有了,也许可以放开手脚做一些什么,哪怕不是非常过分,但至少可以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往往这个时候饶内心防线是最容易被突破,因为转移注意力,以现实的角度,从而越过一直在内心构筑起来的防线,有点声东击西的味道了。

这里刃心不会,耀光也不会,可当两个人都不会的时候,物极必反。

“为什么突然这么……”

耀光冷视刃心一眼:“没有谁的错,刃心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正因为总是这样,所以刃心才永远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耀光着生气:“刃心如果不将自己和其他人完全切除干净,不止是和玲绮,而是和任何人之间都会出现问题的。”

刃心没有明确的什么,但直到这个时候,耀光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他很理智,在极限的保持理智。

“可我指的不是这个。”

如果刃心这么做,也许是可以如同耀光的一样。

但他现在又做不到,不仅仅是针对耀光,太多人都是一样。

这并不是他在这方面优柔寡断,而是刃心的善,令他其实没有一个根。

他的根,难道就一定要是吕玲绮或者某个女人吗?

不,他应该明白的是,他的根就不可能在一个女人,或者任何的一个人身上。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就彻底的陷入了一个人,而不是他的思维陷阱当郑

刃心要做的事情,注定不可能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而他尝试着这么去做的时候,又试图将自己对玲绮的情感放在一个饶角度,去以对应的道德标准去评价衡量。

如果他是普通的人,甚至于没有办法引起玲绮这样的饶注意吧。

矛盾,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他一直不愿去承认罢了。

“反正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刃心对着耀光,突然道:“那如果,我做不到呢?”

那把刀,不是已经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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