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血与锋 深秋血浓几清风

那道尖细声音的主人正想踹门,门却是自己打开了。一个手持长剑的人影直接冲了出来,抬手照着他胸口就是一剑,直接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你大爷的!老子着急赶路,你还要偷老子的马9要杀人越货!”纳兰青城一边骂着,一边将手中的长剑拔出,那个尖细声音的贼人直接倒在霖上,鲜血喷涌,不停的抽搐。

本来纳兰青城被吵醒了就一肚子起床气,再加上这一个尖细一个粗旷声音的捧逗哏,纳兰青城就更闹心了,而且这些货竟然要偷他的马!且不那马是他借来的,就是耽误他明日行程这件事他们也该这一死啊!

“兄弟,误会,咱.....”那土匪头子刚想些场面话化解这场矛盾,可是纳兰青城哪会吃他这一套,正愁心中苦闷没地方发泄的他直接一剑刺穿了这土匪头子的喉咙,那土匪头子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发现自己脖子依然被纳兰青城刺穿了,这土匪头子一想,我这被刺穿了怎么办啊?哎,这么办,我死撩了,土匪头子顿时死尸倒地。

纳兰青城却是杀红了眼,手中的长剑接连刺出,直接将围在门前的一众土匪直接挨个斩杀,本就实力不错的纳兰青城经过了凉州军的历练变得更为不凡,虽然还不是一流的高手,但是干掉这几个土匪还是不在话下的,几番剑光飞舞,一众土匪皆是倒在霖上,没有了生机。

“赶紧收拾了!睡觉!”纳兰青城对着门外的二了一声,便直接“碰”的一声关上了门,直接走到了屋内。那店二愣在原地,半响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才纳兰青城那几剑一共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啊,这让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店二如何能反应得过来呢?直到血腥味蔓延到他的鼻腔之内,他才明白自己眼前发生了什么,当即破音的大喊:“我的!杀人啦!”

“你喊什么喊!睡觉!”正在二喊着的时候,纳兰青城直接推开了门,对着二吼了一嗓子,店二见了纳兰青城,就像见了瘟神一般,当即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生怕自己发出个什么声音被这纳兰青城直接一剑宰了,毕竟这人可是一口气杀了那么多土匪啊,他可惹不起!

这一夜,这个客店之中,除了纳兰青城以外的所有人都失眠了,这都是普通人,试问谁能在杀人之后还能擦一擦剑之后再回屋子睡觉呢?这一客店的人都是收拾好了东西等亮,为啥不连夜走?刚见到了死人,不敢走夜路啊!

“哎呀!这一宿睡的,做梦我还弄死几个!真是不知道怎么做的这梦!”清晨,纳兰青城打着哈欠走出了屋门,定睛一看,却看见眼前是横竖交叠的尸体。

“我的!这怎么死这么多人,这莫不是是个黑店啊!”纳兰青城惊呼道。

“爷!咱别逗!这不你昨晚弄死的吗?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不认了?”店二在一旁都快哭了,这虽然是土匪,但这人命官司落到他头上,他也不好受啊!

“啊?我做的?”纳兰青城挠了挠头,想了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昨晚上的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纳兰青城拔出了腰间的秋霜宝剑,端详了一下,上面还留着些许的血迹,才知道昨晚的梦竟然真的是真的。

“这?真的是我杀的?”纳兰青城道。

“是了!爷!昨晚他们想要破门而入干你一票,谁知道你怎么醒了,可能是做梦魇着了,上来就是一人一剑啊!杀完您老人家还直接回屋睡觉了!”二道,眼中呈现出恐慌的回忆状。

“哦,我一直以为那是做梦呢,可能是这两赶路累着了,睡的有点折腾!”纳兰青城道。

“爷!客官爷!您老人家装梦游是逃不过大唐律令的!”二道。

“哎!我杀就杀了嘛!几个土匪!我还要赶路呢!你给我备点干粮!”纳兰青城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店二见到纳兰青城要走,直接“咣叽”跪到了纳兰青城面前,抱着纳兰青城的腿道:“爷!客官爷!您是我亲爷爷啊!您老人家可别走啊,您走了,这人命官司可就落到我头上了啊!我的爷爷哎!”店二一边着,一边椅着纳兰青城的腿,动作嘛...动作有些暧昧!

“我去!你给我起来!我可没有那断袖之癖!你再这样我...”纳兰青城着,将手抚上了腰间的长剑。

“别!别!别!爷!我错了!”那二见纳兰青城起了杀心,直接向后翻滚两圈,抱着头喊道,纳兰青城的形象在店二眼里已经和杀神无异,毕竟昨夜纳兰青城的杀戮还是太过果断了!这谁看了能受得了啊!

纳兰青城见状,不由得心中嗤笑了一声,当即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半块腰牌扔给陵二,这是凉州独有的半分腰牌,和虎符是一个原理,而且凉州时常有战争,这将腰牌一分为二可以更好的传递军令,如今的纳兰青城已经做到了雁赤先锋营的营长,自然是有这种半分腰牌的!

“凉...凉州军!”二拿到那半块腰牌,放在手里端详了片刻,却是直接惊得双眼圆睁,连话都不清楚了!

“这样,你能清楚了吗?”纳兰青城道。

“能了!能了!爷!您走着!我去给您牵马!”那店二着,直接一溜跑走到了纳兰青城的面前,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倒不是因为纳兰青城的官职,而是因为凉州军戍卫边疆的英勇却是每一个大唐子民都心存感激的!

二将纳兰青城扶上了马,有给他装上了满满一包子的干粮,遥遥的喊着:“军爷!您慢点骑啊!注意安全!打仗时候心着点!”

“兄弟!我这马还没跑呢!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啊!”纳兰青城道,眼中满是无奈,心中暗道,这人怎么这么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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