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小朋友来打招呼

这几天,徐茉茶不太舒服。

徐直小姑娘跟着娘亲。

徐济也跟着姐姐。

宝器好了,终于能自己出来,看山花烂漫!

此时的山花,不要太绚烂,大片的映山红,黄栀也开花,总之都是颜色。

上岭村过来瞧着,这成本也不是很高,就能做出。上岭村当然能,这会儿田里忙,等忙过了,修好,叫徐小姐经常过去玩。

山上本来就有路,把这路,修的一路迷丶香。

几只太医,都不愿离开。徐家的后山,很适合养老啊。养老又充满生机。

送走太医,后山能安静些了。

徐茉茶坐在亭子。

扈伯载过来。

徐直完全不理她爹了,要爹爹何用?

扈伯载、这也不是我的错,要不然将小豆芽拎出来揍一顿?

徐济、反正外甥敢皮、舅舅就使劲揍他。

徐茉茶也没太咋地,也不是娇气,没事了,正好在八风楼多读书。

扈伯载收拾一间屋,徐直跟着娘亲,使劲赶她爹。

徐济是大人,姐姐做啥他做啥。

徐直和她爹作法:“听说你很不想在徐家,以后你们父子离开,娘亲给你银子。”

扈伯载:“娘亲要嫁弟弟,你这么急着嫁弟弟?娘亲可是很宠弟弟的,不要心生怨怼。弟弟是孝不懂事。”

徐直:“孝不懂事根本不是借口。”

扈伯载:“孝子或许也不舒服呢,才会告诉娘亲。”

徐直、我不听我不听!是不是那些孝哇哇大哭,我就不哭。

扈伯载使劲夸女儿:“宽宏大量,将来带着弟弟。”

徐直:“他要是哭我就不理。”

行。男孩纸哭鼻子,就不理。

扈伯载把谁都哄过,女儿像她外公,哄女儿是乐趣。

徐直哼。

扈伯载、我们来给弟弟读书。

小豆芽、我不听我不听!

卢歇来玩?仪封人来?隔壁宝器读书呢。

宝器才好,读的少,过来陪姐姐,弯月外甥女。

黄杨来说闲话:“一批的十岁十一岁秀才,要大比。都说大公子二公子泯然众人。”

知道啥叫泯然众人吗?本来就是众人,你们想上天。

徐茉茶问黄杨:“看上哪个,给你成亲。”

黄杨羞涩。

徐茉茶:“绿豆?”

黄杨、绿豆当然是好,我也是不离开徐家。

绿豆、也不离开徐家,现在十九岁。

不过绿豆不急着成亲,再过几年,黄豆定下来。

黄杨也不急,就像科考的,有的小秀才或者举人、配地主富商的小姐,有的一直不成亲。绿豆也等不了几年。

徐茉茶说:“那就先定亲,打你们主意的都多,以后若合不来,都好聚好散。”

绿豆、好像小姐盼着散似得,但说好听话未必有用。

采菊东篱现在都大了,十三岁,啥活也做得。

再去弄两个小丫鬟,像种菜,就是一茬一茬的。

早起,姜婆子没起来,去了。

这还蛮悲伤的。豌豆没了婆婆,钱老太太都少个说话的。

槐豆也是媳妇,张罗这事儿,礼数到了就好。

姜婆子这几年也算好,两个儿子,有孙子孙女。

河东河西商量着,与徐老爷商量,想将老爹迁过来。

那本就是落难,也不是好的。

徐老爷得问问女儿,山上咱有规划,再则以后别都弄。活人来死人也来。

徐茉茶问槐豆的意思。

槐豆知道,小姐是给她面子:“姜婆子以前也惦记,没去烧过。迁过来,三节烧纸也方便。”

徐茉茶点头。河东河西为人子,不算什么。

河东不耽误,徐茉茶叫贞哥也去,钱永贞才好代表徐家。

有些事说不来,迁坟也不是太重要,但琐碎事儿不少。

过了几天才抬来,先放到路口。

就像才去世,从路口就直接下葬了,没有、活人那么到徐家坐坐。

坟是准备好,但也得挑日子,这虽然天热,里边骨头也臭不了。

这也有人来瞧,好多人议论。

徐家仁义啊,叫人一家团圆,尤其,那边还刁难,这边贴了上百两银子。

你说那边,就不是人事,还以为能叫徐家咋地,徐家就给银子。

徐家村、或路人,不少也来上一炷香,显得就风光了。

河东很感动,但不敢耽搁,下着雨就把老爹葬了。

徐家村有俗话,雨打墓代代富。不管咋地吧,埋了就完事。

槐豆可好是有了,之前一个儿子,这回不论男女,年龄大就得小心些。

鹿豆和小姐说话:“豌豆跟着姜婆子还好,这宠的有点娇。”

徐茉茶:“叫你姐宠着她些,有的人呢,一辈子都得宠着,没什么好坏的。”

鹿豆、也就小姐会宠。

徐茉茶交代东篱,把豌豆宠着些。

东篱、谁宠我?不过她没那么幼稚,豌豆干活啥会的,或许就心里有点。

哑巴年纪也大了,身体好。

槐豆和小姐说:“放心,这后山以后我们看着。”

徐茉茶:“以后我也回来。”

槐豆:“那正好。”

徐有财那边人也多起来,过来几个干活方便的很。

钱媛、甘耀一家子又来。

姚衡要冲刺,甘耀进士,扈伯载进士,能帮就帮一把,最终还得看自己。

姚衡、姚徵都是不赖的,能考上是更好。

媳妇在工院忙啊,男人的脸得自己挣。

钱媛琢磨着把竹麻配给梅豆。以后还在徐家。

甘佩大了,要丫鬟,鬼姬那边继续卖孝。

竹麻和梅豆能看上,竹麻在这边也熟的很,一般人还来不了这儿。

黄蹊的意思,儿子女儿就在徐家村,以后孩子多,想出去也不难。

鹿豆还不确定,十九岁么也能等几年。

像豆蔻就好着,杨溢这小狗腿。

金器相中了,准备带徒弟。

徐茉茶不管,叫他们玩去,杨溢还算灵性,以后谁说得清?

土器陪着弯月:“不知道迟小姐咋样了。”

徐直:“你给她写信呐。”

土器摇头:“她是小姐,我是丫鬟,京城只怕各种说不出,她还得绞尽脑汁给我回信。”

徐直、我不知道迟器迟光,迟翰林混在翰林院。

关于迟翰林故事挺多的,脑子不怎么灵光,又有那么点灵性。

干活不出错,也不好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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