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两份礼

其实很明白了。

你媳的她不媳。

县尊想来蹭,把八风楼蹭成他的?

徐家能叫他蹭也怪。这楼不知道花多少银子。

舍得银子还整两年,都是为县尊吗?看县尊今儿啥姿势。

游民昌对着徐姐,深沉。

徐茉茶扭头看一眼,十点整也就是巳正,梁上去了。

又一阵鞭炮,欢呼。大家更有干劲儿。

梁上去只是上去,架好才算,这么高的、梁要弄上去,工人就是在那顶上、都像要上。

叫飞楼吧:“以后修咋办?”

不可能不修的,修一次就这么大动干戈、花老多银子。

这楼就是烧银子,徐姐果然银子多,烧的起。

没银子,很快就会败,哪怕下面石屋,看起来山上很正式啊。

游民昌问:“这楼以后做什么用?”

徐茉茶、我家楼是楚王镇着、你主子的主子。

算起来差个辈分?我们也算钱夫人,而杜老大人与楚王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以后我们像杜老大人,自己成栋梁。不用看主子脸色不用给他咬人。

这是精神上自由,真正的自由,来自于自己。

游民昌眯着眼:“不知今有哪些客人?”

来到饶桐县、就算你客人?你要到徐家、做主呢?

狗腿急了:“对县尊不敬。”

徐茉茶、没听见他们随便吠。

一群狗吠到徐茉茶跟前,唾沫星子就不好了,于是翻过栏杆下水去了。

汪汪汪又犬吠,当着县尊的面,抓起来!

有人嘲讽:“抓徐姐又不是一次,这次亲自出马了。”

胆大:“对别人不敬人家为何敬他?徐姐不就是怕人多、过去有危险?”

“这楼修好,看不都看了,徐姐还能弄瞎你不给看?”

嘲讽游家三公子呢。听眼睛好着,就是看不清。

半瞎,或许生活还能自理。好比大公子,以前就是瘸,作,就把自己作死了。

徐家修楼,你跑来做啥?徐家忙的啥一样。

哦上面出事了,一群人将人抬下来。

抬到溪边,报姐:“建德县来的。”

徐茉茶:“消息这么灵?走水路回去吧。”

行嘞!扔水里,上去继续忙。

水里的、有人帮忙拉上来,其实溪水不宽,过去、就能上山。

就是要面子才会给堵着,这代表徐家态度。

还有,建德县还来作?这水路,能走到建德县吗?

怎么走是他自己的事了。上岸走陆路,徐姐也没拦着。

男人拿刀砍徐姐。

徐姐挥桃木剑,翻过栏杆下水去了。

游民昌就看着,一滴血溅到他脸上。

一群狗腿护着,游民昌有本事,狗腿是忠心耿耿。

尤师爷问:“徐家良呢?”

徐茉茶裙摆飞扬,尤师爷飞最远,噗通,溅起最绚丽的水花。

县尊一伙很怒,这是打县尊的脸。

不少人痛快。山上那么忙,你来摆谱?徐姐一人就招呼了。

有的看水碓,有的在作坊坐,有的在南院门前,也有参观浴堂。

徐家村的澡堂子,还是不错的。这水沟、花儿、花架。

那边一片墓碑,徐姐很能玩,以后又多了一楼。

为何就这地方呢?城里不是有徐府?

有的来问徐姐:“为何留在徐家村?”也看不出哪儿好。

徐茉茶:“徐家村生我养我。”

呸!徐家村你能作威作福。

错!徐姐到县城照样,州城都修了,不去作罢了。

后边人越来越多,以为徐家村挖出金矿了?

不站路上,荒地还是能站,你就是县城来一半都能站。

这么拖着,山上、上梁是成了!

鼓乐!古乐!看不懂,好像挺牛哔。

县尊一伙暴躁:“这搞什么?”

游民昌也不懂,挥手,礼抬上来。一箱的书。

徐茉茶裙摆飞扬,这书就飞到溪水,捞上来估计都不行了。

送礼的大怒,一拳。

徐茉茶出桃木剑:“这等害饶书,有多少尽快毁掉好,又有多少人是被书读成畜生。”

游民昌气的!他进士,也是子门生!

哪个老师没几个畜生,徐家收你的礼?赔礼道歉还差不多。

行!游民昌道歉:“犬子疏于管教。”

徐茉茶:“道歉有用要王法做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县尊的公子是可以不用服罪的。”

这话就非常重了。

你游民昌比王还王?疏于管教就能当街抢人?

有明白的:“若是好好教,没准又一强盗。输了都是技不如人。”

游民昌挥手。

还有送礼,一箱的书。前面的书没捞,这又下水洗澡了。

送礼的怒:“这是许家送的。”

桃木剑,溪里洗洗去。

有人呵呵、呵呵,许家到山上给徐家祖宗烧纸,这又准备烧一次?

有人喊:“徐家竟然不爱书。”

徐茉茶:“我爱黄金,有人欠我没还。”

一直记着呢。那么,游民昌做的那些,徐家不记得吗?

钱瑞一家来:“你是不是听钱莲卖到游家?那是老夫人迫不得已,其实我们和游家就是亲戚。你对钱莲好,不用这么做的。县尊也算你……”

噗通噗通咔嚓,那砸到石头了。水少石头多,谁能那么准。

徐茉茶娇娇软软的姐,都累了。

丫鬟端水来,洗手。再来一碟春卷。

韭菜鸡蛋的,虽然韭菜有味儿,吃可是蛮好吃。

吃完来杯浓茶,非常的香。

再来一碟鸡腿,山鸡腿,刷了蜂蜜,能将蜜蜂召来。

游民昌都饿了:“这山上盖屋。”

徐茉茶挥手:“回去慢慢弄乂权。老百姓要么夹起尾巴,要么张开嘴巴。”

孩问:“张嘴做什么?”

徐茉茶:“汪汪。”

哦,做县尊的狗。不想做狗就夹起尾巴做人。

但,徐姐确定夹起尾巴了?这正面怼县尊啊。

山上,屋顶的工人下来,吃饭。

一片桌就摆在山上,高低不平的,但很稳,也丰盛。

这样好日子,吃了,继续干活。

这要几百年的基业,谁都不敢马虎。包括哪个角落塞什么,有的除木匠几乎没人知道。或者主持吉礼的。

这事儿,要不是很大,所以,徐家也没大弄,只是大家来看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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