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活学活用

钱娟的嫁妆,与钱媛一样,都是三十六抬。

钱永堂、钱永丰、钱永贞同样是钱娟的哥哥,钱进福是大伯。

钱进禄都去过京城了,三十六抬你也别充数。

外家李家是不咋地,钱嫆手头有了,也给妹妹做面子。

同样两口箱子。

那果然端出来灵芝,虽然不太大,品相还是不错,芝兰玉树要的这气质。

一群女人,有撩钱嫆:“你那会儿才十二抬?”

钱嫆高兴:“多亏了莉莉,我才能在城里有宅子有铺子。”

李琴搭话:“都是娟娟和莉莉赚的,娟娟赚的辛苦,孝敬我也不少。”

当娘的事儿多着,忙去吧。

一群人又惦记,能不能从徐茉茶那儿赚,徐春苗不知道赚多少吧?

徐春苗呵呵,赚多赚少都是她的事。家里有田碗里有肉,豆苗都是不爱钱的,不如这亲戚亲情实在。

钱子东媳妇和嫆嫆:“华英姑的房子要租吗?”

钱嫆点头。

子东媳妇:“我想租个一边,儿子看着不是读书的料,让他读个几年,以后在城里看能找个事做。或者农闲的时候去城里。”

钱嫆无语,儿子才五岁就人不会读书,虽然多数人就是读几年认个字。

子东媳妇:“莉莉也了,不会读书照样过好日子。”

莉莉的都对。

子东媳妇重点:“田里不忙了,家里有人,我带他们进城,住姑那儿,也方便。一年十两银子。”

钱嫆知道这是帮华英姑一点:“租金你自己和姑谈。”

子东媳妇点头:“我呢,也给子东帮忙,叫他不那么辛苦。咱自己人的自己话,我在铺子吃,不另算工钱。铺子现在,都是靠冯明涛厨艺。我就是空了去搭把手。”

钱嫆想想:“唉,莉莉就喜欢子东哥和你。”

子东媳妇笑的甜:“我也不谢莉莉,能轻松就轻松点,能多赚就多赚点,莉莉一个姑娘不容易,以后若是能帮上她,那更好。”

一个长寿阁,一年差不多赚四百两银子,钱子东二成能分七八十两?可怕不?

子东媳妇都不好意思,何况,家里有人,有时候确实不忙。

她去了,夫妻还能处一处。

住在华英姑那儿,嫆嫆这边空一点,还给宝哥地方呢。

钱嫆觉得,亲戚,考虑的好就好。

华英姑病着,新晨新宇到底还,若是叫人欺负,子东哥看着也能好点。

毕竟,华英姑有事,她也不愿麻烦人。

有人嫉妒了。

长寿阁又叫钱子东媳妇占了。

钱子东媳妇呵呵,其实她家一点本钱没出,不像嫆嫆出铺子的本钱。

换个人,有铺子未必做好,就像这长寿阁以前都没火。

所以,钱子东媳妇只想做的更好,人也别那么累,银子慢慢赚。

“你经常去城里?”有人问钱子东媳妇。

“路好走嘛。”钱子东媳妇知道,有的女人很少出门。

有的就比较活:“徐大贵赚不少啊,这路修得好,他今年收茶子更多。或者收茶油也赚。”

想不到呢?徐老爷先修路,竟然叫周围的路修了一大半。

乡绅若是不修修,自家的路比不上别人,就是比不上的问题了。

所以,哪怕掏银子不爽。

哪怕修的没这边宽。

其实,一人修一段,也不是太花钱,徐家是、暴发户。

那没办法。徐家一爆发,看看钱娟成亲。

有人撩姚甘氏:“你整啥呢?”

姚甘氏在看陈姐?别管姑娘姐婊砸吧,越闹越来劲儿了。

扈伯载又作,把男女都拉到一块,好在地方大,也是挤满了。

钱老爷子钱老太太自然是坐上面。

钱进福、钱进禄都忙着,徐家良、陪着一些客人。

这儿玩的,就成扈伯载了。

钱永宝都没来。

不过,大家看着扈伯载,同情这位陈姑娘,估计要死得难看。

几个男的先起哄:“钱四公子怎么没来?有啥不好意思?老太太要抱曾孙,还能不同意?”

扈伯载将叫的最欢的拖出来:“你她已经有了?”

大家一时安静。

这就不是什么风流了,这是该浸猪笼的。

这位生员二十多岁了,他像魏季镕大概读书还不如,大概也没多少心思读,就四处混了。对上扈伯载能不怕吗?

怕有用吗?

女的嘤嘤了。

扈伯载一点都不可怕啊:“难怪很想赖在钱家。”

生员加油:“这应该找钱四公子。”

扈伯载:“找宝哥有啥用啊?不应该找你吗?你儿子。”

哦,大家都明白了。

扈伯载问:“你和方家活学活用啊,塞个儿子到钱家,以后是要钱有钱要儿子有儿子。还有那诗,也就你作的出,宝哥若是做这么烂的诗,我姐姐就叫他净身出户了,一两银子都没有,你确定能要到钱?”

生员叫:“这是钱家的事。”

扈伯载应:“我们是钱家亲戚啊,你算什么?以为你儿子塞到钱家也就成亲戚?你自己,你有哪一点,值得人家给你养儿子?”

给人养儿子还有值不值的吗?

扈伯载:“有的男人愿意啊,要不然你去找扈峤?”

大家哭笑不得。

陈姐咬死:“是钱四公子送的。”

扈伯载:“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谁看见,你若不清,去报官。诬陷生员,你可以牢里坐几年了。”

钱老太太开口:“坐牢不好吧?”

一群人看老太太。

老太太看孩子他爹:“他们一家团圆不是很好吗?”

扈伯载拍马屁:“外婆心善。只是这夫妻联手道德败坏,不能轻饶。”

孩子他爹叫:“我也是生员。”

扈伯载猛然发威:“信不信革了你功名?”

老生员吓一跳。

扈伯载哼:“领着你女人回去,或者去衙门。”

女人大哭:“我根本不认识他。”

扈伯载哼:“到衙门你慢慢装。”

有人插话:“这秦楼的,或许真不知道谁的乂种,只是想找个接盘。”

陈姐十三四岁呢。

没人同情,秦楼的都是女表,凭啥赖上钱永宝?

陈姐突然要以死证清白。

扈伯载揪着她:“证清白要的不是死而是衙门,以为就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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