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对个食

楚王、越王、啥的能不在皇太后跟前塞人?

皇太后还没糊涂,一怒之下就将人打发。

钱夫人大概老老实实,好像塞是潜规则,走也欢欢喜喜。

还走远远的,柳叶眉的:“我们都是十二岁进宫,今年二十四,大能力没有,啥活也干过。”

二十四,已经在宫里活了十二年。

这打发出来,不是年华正好,其实是尴尬的。

徐茉茶问:“你们在村里还是住城里?”

樱桃口:“姐在哪我们在哪。”

徐茉茶、想差了,宫里都呆过会媳县城?我以后是新老板,要问清楚:“你们将来什么打算,比如成亲?”

两位美人摇头,柳叶眉的:“不想嫁,看姐吧。”

就是硬要她嫁也行,徐茉茶问:“你们两个?”

柳叶眉瞪大眼睛,柳眉倒竖!

徐茉茶尴尬:“这不是问清楚免得弄巧成拙,其实二十四五不大,过几年有合适的看缘分。”

柳叶眉的哼,啥姐!

樱桃口、之前听得姐比较奇,这不是一般的奇。

宫里是有吃对食、菜户,也只是一部分。

好比民间有偷盗,不能人人都盗。民间对于宫里好奇,妄加想象。

徐茉茶心想,正常就好,但同乂性、不能绝对不正常。

有吕玄晤卖女求荣将女儿嫁与高力士、元擢卖女求荣将女儿嫁与李辅国,都混上刺史。

宫人无子者,各择内监为侣,谓菜户。其财产相通如一家,相爱如夫妇。既而嫔妃以下,亦颇有之,虽子亦不之禁,以其宦者,不之嫌也。

宦官与宫女结为对食的情形已相当普遍,甚至一个宫女入宫很久而无对食,会遭同伴取笑为弃物。一旦宦官与宫女两情相悦,还有热心而甘当媒妁的人为之撮合。

这也看皇帝谁当、企业文化。

徐茉茶就不操心那些了。

钱媛嫁了,偶尔来也好挤。

两位就安排钱娟住的这厢房,两人住一间、正好。

柳叶眉的:“我们以前就住一块。”完又好生尴尬。

徐茉茶乐:“以后就叫红茶、绿茶?”

樱桃口摇头:“岂能撞姐的名。”

徐茉茶觉得挺好啊,那改成:“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眨秋娘度与泰娘娇。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樱桃无语。

芭蕉、就这么叫着吧。

徐茉茶:“要不然叫美人蕉,美人蕉也叫芭蕉。”

徐茉茶又想:“飘飘、萧萧、也是不错。”

樱桃摇头:“就樱桃、芭蕉。”

芭蕉、不开森。

当然,在宫里,是轮不到她们高兴或不高兴,也就是玩玩。

钱娟屋里来两个姐姐,一股压力。

两人都是包裹,衣服都得重新置办。

好在咱现在有家底。

樱桃、芭蕉露一手,给自己做上两身。

豆萁、摸着肚子走了。安心养胎,非常高心。

有个重要事,徐茉茶将豆岭介绍给芭蕉。

不如做,豆岭给宫先生做一套、过年新衣裳。

芭蕉惊叹,宫里会女红的内侍不少,虽然衣服啥有的领,闲的没事就会找点事,针线也是最常见。

豆岭不是内侍了,但真的分。徐姐果然奇啊。

豆岭这光棍,还挺高兴,以后可能一块干活了。

谁愿一个人,哪怕你一边他一边,美人离的近空气都香的。

汤婆子的事抓紧造。

樱桃、芭蕉也来了兴趣,在宫里还是很压抑的,适当的放松。

钱娟,我怕她们放太松。还是担心自己女红,好好练。

噢哟,扈伯载终于回来了。

半年多没见,少年长个儿。

给姐姐磕头,给徐老爷、夫人磕头。

徐老爷、一看这头猪就想撵去猪圈,猪圈还有地方吗?

夫人、没地方也能挤挤?

扈伯载向宫先生行礼,高高兴兴。

钱永宝、心乐极生悲。

扈伯载离家这么久,特别想家,想姐姐的时候就哭。

钱老爷子看这头猪。

扈伯载可忙了,向姐姐送上一箱。

黄杨解释:“盗乂版很是猖獗,几位老儒痛恨,公子就联合起来,搞了一票。公子不要名,最后就送了这。”

扈伯载,我没回来你传话,我回来了自己不会?

黄杨,我怕你了就该挨揍,惜命啊。

打开,是一箱子金叶子。

徐茉茶掂掂,得百八十两,金叶子一片大概二三钱,也有一钱的、就相当于一两银子,这一箱就是几百片了。

徐茉茶问扈伯载:“自己留着?”

扈伯载老实的看姐姐:“我读书用不上,都交给姐姐管家。”

徐茉茶好奇:“你咋干的?”

扈伯载羞涩:“也不是我要干。他们早就想干,一直没下手,我就是……”

徐茉茶:“放了把火。”

徐家良、我还不太明白。

钱老太太、老的辣,意思这子不好好读书,又耍去了。

没!扈伯载保证:“我没耽误读书,一会儿先生考我。”

徐家良怒:“谁给你的面子?”

扈伯载、叫徐老爷考又欺负人、姐姐求安慰。

徐茉茶:“还干啥了?”

扈伯载发誓:“真的好好读书。州学读书比县学强多了,大家都比,输了也没脸。”

钱永贞都听明白了:“你又长脸了?”

扈伯载羞涩:“还没。开始有人我三元,我仗着年龄,让他们几句,我就埋头读。幸而得到几位老儒指点,基础扎实了不少。”

原飞:“又拜师去了。”

自己想呗。

指定将老人家耍的团团转,最后坑的人家一块搞书商了。

还搞到柏州去。能耐真心不。

扈伯载拿出盗乂版的给姐姐看,大家看。

不用看,肯定是粗糙。

徐茉茶叫豆蔻:“给他一百两银子。”

扈伯载滚下去收拾。

钱永宝问姐姐:“养他的是不是赚回来了?”

徐茉茶看宝哥:“几时这么算的?”

宝哥摇头,养了扈伯载,是要一辈子给我们当牛做马,就怕他在外边闯祸连累我们呢。

黄杨心想,姓扈又不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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