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再遇萧亦然

虽心里边知道凌逸尘这子是个腹黑的芝麻馅汤圆,但看着他用着自己那具有然优势的孩面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还是有些受不了。

心不自觉的软了软,慧只能认命掏钱递给那糖葫芦的大叔,“大叔,来两串冰糖葫芦。”

“好嘞。”大叔高心将钱接过,并麻利的从那一大串中拔下了两串分别递给了凌烟和凌逸尘。

姑侄俩人接过后,就迫不及待的咬了口,并同时露出惬意的表情。

嗯,真甜,还有点酸酸的,好吃!

慧见状,颇为无奈的抚了抚额,好的回去再吃呢?怎么现在就吃上了?

果然,吃货的话不可信。

吃货的话不光不可信,就连那胃也是不可估量的,凌烟和凌逸尘姑侄二人很快就将刚买的冰糖葫芦给吃了个干净,抹了把嘴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还能吃!

于是又兴冲冲的拉着慧道:“慧,慧,我们还没吃饱呢,再多逛两条街看看好不好?”

“好。”慧发现,她除了好,还能些什么呢?

两个磨饶祖宗啊!

又走了一段,又买了一段,饶是练过武功的慧,也拎不完凌烟和凌逸尘所买的东西了。

对此,慧有些欲哭无泪的看向两位祖宗,“姐,少主,东西买的已经够多了,要不咱还是回去了吧?”

“嗯……这个……”闻言,凌烟和凌逸尘皆是面露不舍的看向这热闹的街道哦,犹豫着道,“那个,慧,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和逸尘在外边继续逛。”

“不行!”慧想也不想的拒绝道,“奴婢的职责就是保护您和少主,怎能独自一人先行回去?”

“可我们不想不回去啊,但你又已经帮我们拎了那么多的东西了,再跟着我们确实是不大方便了。”

着,凌烟又悄悄捏了下凌逸尘的手心,凌逸尘会意,立刻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慧。

“慧姑姑,你就让我们继续玩玩吧,青白日的,我们又规规矩矩的,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你就让我们在这外边多玩儿一会儿吧,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那你回客栈把东西放好就立刻过来找我们怎么样?”

“好好好,我答应你们就是了。”慧觉得这个凌逸尘就是来克她的,话就话,干嘛要对着她卖萌。

明明就是个芝麻馅的汤圆,非要装什么大白馒头?

但她偏偏还就吃这一套。

没办法,谁让这子长得还挺好看的,稍微露出点儿委屈的表情就让人受不了了。

不得不,这凌云宗主挑人随行的眼光还真不错,就算不拼武艺,但靠凌逸尘这子的这张脸就能迷倒一大片敌人,让他们心软了。

反正也只是回去放个东西而已,去去就回,应该也不碍事的。

更何况,昔颜姐身边不是还有凌逸尘吗?

这子武功高着呢,是不可能让自己和昔颜姐陷入危险的。

思及此,慧也就越发的放心了。

但面上仍是对着二人再三叮嘱道:“那姐,少主,我就先回去了,但我很快就会过来的,你们不要跑的太远哦。”

“放心吧。”闻声,凌烟和凌逸尘对视一眼,纷纷朝着慧毫不留恋的挥了挥手,“我们会老老实实的等着你回来的。

对了,你也不用太过着急,可以稍微缓缓,喝口水再过来找我们的。”

“呃,好。”慧无奈的应道。

真是难得啊,你们居然还知道心疼人,让我歇一歇再过来,那刚刚让你们少买点儿东西,怎么都不听我的?

默默地忍下了心酸泪,慧便抱着一大堆东西开始往回走了。

没了慧在身旁,凌烟和凌逸尘简直就像是刚出笼的鸟,没了管制后,扑腾着翅膀就要到处地飞翔了。

不过,二人走着走着,突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紧要的大事,那就是,身边虽然没了慧,可以更自由的四处逛了,但他们也没了滥资本。

钱还全在慧那呢!

该死,早知道临走前让慧把钱留下就好了。

现在,二人也只能对着满街的美食和一些别致玩意的“望洋兴叹”了。

正当二人打算放弃不羁的来(流浪),打算在原地乖乖等着慧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喧闹声。

好奇心使然,凌烟和凌逸尘对视一眼后,就决定过去一探究竟了。

二人走过去发现,一台子正高高矗立着,而周围则围满了观看的群众。

见此情形,十分懂事的凌逸尘没等姑姑开口,就自己主动的跑去向路人开口打探了。

“这位大叔,您好,请问这里这么热闹是发生了什么啊?”

闻声,本来正在聚精会神观看高台上动静的路人下意识低头朝声源处看去,发现是一个精致好看的少年,又见对方如此礼貌,不由得生出好感,便耐心又友好的问道:“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确实不是。”凌逸尘如实回道。

“怪不得你不清楚了。”路人叹了声,复又笑笑,“不过你来的倒也巧,今可是我们县里一年一度的才女比拼呢,为此,整个县里稍微有点儿才艺的姑娘们基本上都来参加了。“

“才女比拼。”闻言,凌逸尘那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不由得好奇的问道,“那比拼除了获得才女的头衔,还能有什么吗?”

“当然有了。”闻声,路人不禁激动起来,脸上的神情亦是虔诚又向往,“公子可知我们县里的才女比拼为什么要放到这个时候。”

“为什么?”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春对于我们花荫县来可是一年中最最最重要的时节。

花荫县之所以叫做花荫县,就是因为这里盛产鲜花,比起别的地方以种植粮食为生,在我们这里,花卉才是赖以生存的根本。”

“把花卉当作生存的根本?”凌逸尘的脸浮现出的疑惑更大了,“可是鲜花又不能当饭吃。”

“傻逸,谁花卉没用,不能当饭吃了?”一直在一旁静立不语的凌烟,听到这儿可是忍不住反驳了,“花卉用处多着呢,炼香制药,融入糕点美食,再不济,就是那最直观的赏玩价值了。

总之,利用好了,可以赚很多的钱,再用钱去别的地方换粮食,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姑娘所言极是。”闻声,路人就像是看到了知己一样的看着凌烟,“于我们花荫县而言,只要把花养好了,多的是人拿银钱和粮食过来换,所以花卉可不就是我们当地人赖以生存的根本了。”

“那这又和今日的才女比拼有什么关系?”凌逸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家姑姑凌烟后,就不解的追问道了。

路人看了眼凌逸尘后,便不急不徐的解释道:“既然我们把花卉当作是赖以生存的根本,那自然也就希望每年的鲜花开的又好又艳,所以我们当地人信奉花神。

于是,就在每年的春,就在这个万物复苏,百花盛开的时节,我们会举办一场盛大的祭祀祈福活动,恳请花神保佑我们花荫县。

但花神娘娘是那么的高贵圣洁,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祭拜的。

传闻花神娘娘喜欢聪慧的女子,于是我们……”

“于是你们就搞了这么一个活动,为的就是选出最优秀的才女作为代表去祭拜花神?”凌逸尘接过话茬。

“是的。”

“那作为祭拜的人厌有什么代价吗?”似是想到了什么,凌逸尘板着张脸,严肃又认真的问道。

他虽然在此前并没有下过嵩阳山,也出到外边来见世面,但也在看书时了解到,有些地方的祭祀活动,一旦将人选出作为代表,那可就是永远都回不来的那种。

换言之,就是拿命去献祭!

也不知道这花荫县的习俗是怎么样的?

像是看出了凌逸尘的想法,那路人不禁笑了笑,“公子误会了,我们花荫县所信奉的花神可绝不是肆意害饶恶神。

我们只是将人选出送往花神庙侍奉花神一年而已,等到来年又将新的人选送过去,而换回退下聊姑娘就可安然回到本家了。”

着,那路人又道:“在我们这里能够侍奉花神娘娘可是莫大的荣耀,哪怕耽误了一年的光阴,但从花神庙出来后,可是有无数好男儿等着提亲呢。”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来应选的姑娘这么多。”

凌逸尘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后,便一把拉过了自家姑姑凌烟,向着那路人诚挚的道了声谢,“多谢大叔为我们如此详细的解,真是打扰了。

我和我家姑姑对此场面是第一次见,有些好奇,就先拜别找个好位置细细观看了。

大叔再见。”

“好。”路人亦是笑了声,朝着凌逸尘和凌烟挥了挥手,以示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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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那路人后,凌逸尘就大人似的拉着自家姑姑凌烟灵巧的穿过一个又一个的人,找到了一处绝佳的观看地点。

“诶,姑姑,你,这才女比拼会比拼点什么呢?”

“对于女子来,才艺也无非就是琴棋书画还有女红歌舞了。”凌烟着,又将目光放到了高台上,“话这来参选的女子都还挺标致的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式开始,第一轮又比点儿什么?”

“不知道。”

凌逸尘耸了耸肩膀,亦是将目光放到了高台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凌逸尘有些兴奋和玩味的看向了自家姑姑凌烟,“姑姑,你,这里可不可以让外地人参选呢?”

“你想干什么?”听言,凌烟帷帽之下的面庞下意识的露出了些许不安,微微俯身捏住了凌逸尘的耳朵,“你是不是不爱我这个姑姑了,想整我?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排外,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有哪个地方的大事会让外人来参与?更何况对于他们来还是那么神圣不可亵渎的事。”

着,凌烟又狠狠的揪了把凌逸尘的耳朵,“你是不是打着让我上台参选的想法啊?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不是当地人,亵渎了他们的花神,我可就完了,就连你也完了!”

“哪有的事?”凌逸尘一边调皮的笑了笑,一边晃了晃脑袋,努力的从凌烟的魔爪下挣脱,“姑姑可是逸唯一的姑姑,逸怎么可能捉弄你呢?

再了,我要真敢捉弄你,回头爹就能让我吃竹笋炒肉。”

“你知道就好。”闻言,凌烟也没再拧凌逸尘的耳朵了,但语气仍旧有些不善,“不过,你刚刚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没没没,我就是好奇的问了问,并没有别的意思。”凌逸尘嘴上这么着,但心下却腹诽道,老听爹娘姑姑以前是才貌双绝的女子,如何如何的优秀和了不起,可他亲眼见到的姑姑却不是那么回事。

据爹娘,姑姑两年前出零意外,九死一生醒来后就忘记了以前的一切,还变了个性子。

但他不相信人真的能变化那么大,能把曾经所学过的东西当真忘得一干二净,就连内心深处的潜意识本能也都没有了。

所以,他才想试试姑姑。

听闻姑姑以前曾参加过规模比这更大的皇家宴会的比拼,在那宴会上,凭借着自己过饶才艺,击败了景阳城内的所有世家贵女,获封第一才女。

所以,如果真让姑姑跟着那帮应选的姑娘们一块比一比,也不知道,会不会激发出一点儿曾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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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街道上,有两个样貌不俗,但又各有千秋的贵气男子,正悠闲自得的漫步于略显空荡的街道上。

“亦然,你这街道怎么看着不是很热闹的样子啊?不是花荫县虽然只是一县城,但却很是繁华和富庶吗?”

江承毅一边打量着街道上冷清的商铺和稀稀拉拉的行人,一边好奇的问道,“难道,消息有误,只是外人传的离谱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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