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结局(8)

1婚礼进行时

许久未见的欢姐,也是愈发的好看。

“九九,好久不见啊。”姜欢今天特意穿了件精致的旗袍,人看起来精神,也显气质。

“欢姐,这两位是我同学,陆时,魏止。”两人互相寒暄过后,顾辞九向她介绍未曾见过面的陆时、魏止。

“你们好,小同学。”

“欢姐好。”

“欢姐好。”

“欢姐,昭哥呢?怎么不见他过来陪你。”

“明天就结婚了,他去忙其他事了。估计晚上会过来一趟。”

欢姐跟昭哥的婚礼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双方父母都没有参与过,全程交由他们两。包括从送请柬、请人,安排场地,布置现场都是由昭哥找人,亲自监督。

而双方父母只需要到那天,准时进场就行。

顾辞九作为伴娘,理应住在新娘房间旁,明早五点左右就得起来化妆。

跟着过来的人还有温宁,程译也都是他们见过的人。

安排好一切,天也已经黑了下来。

忙完事情的呈昭也及时赶过来跟他们凑在一块用餐。

“欢姐,我敬你一杯。”她们以茶代酒,顾辞九端起茶杯,抿唇笑道:“今晚过后,我们欢姐就是有夫之妇的人了,也希望欢姐和昭哥百年好合。”

姜欢轻轻抱了她一会,松开:“小九,谢谢。”

呈昭挽着姜欢的肩:“辞九,谢谢你的祝福。”

“抱歉啊,各位,我跟小九还有些事要说,先借她一会?”姜欢回过头,客气地跟他们说。

“欢姐,没事,今天明天人都是归你的。”

难得重逢在一块,杨珊珊也一样,打从心里替欢姐感到高兴。

“那我不客气啦。”

“去吧去吧。”

他们用完餐还一起玩了游戏,大家都很积极参与游戏,也很开心。

她便和姜欢停在外头。

“小九,明天早上可能要辛苦你了,大概化妆师会在五点的时候开始我化妆,你是我的伴娘,自然也是需要化妆的。”

“没事啊,我能起得来的,欢姐,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你放心好了。”

“不过,欢姐,你想跟我说的肯定也不是这些。”

姜欢浅笑,“你又知道?”

“那肯定。”

“是他的事。”

“……”

“他来找你了?”

姜欢低着头,表情不定:“嗯,最近可能也听到了我要结婚的消息吧,一直想来找我。明天我就要结婚了,所以打算把他约出来,好好说清楚吧。”

“欢姐,这样真的行吗?不如直接跟昭哥说一下,或许他出面效果会比我们更好。”

姜欢摇摇头,“我很了解他,我怕到时候他会伤害呈昭。”

“那你是打算我跟你一起去见他?”

姜欢抬眸看向她,随后点头:“嗯,可以吗?小九。”

顾辞九有些为难,这不是可不可以的事,而是这个男的恐怕心理有些扭曲,即使是欢姐去说,谁知道他到时候会有什么过分的想法。

所以,她还是不太希望欢姐前往。

“不如这样吧,欢姐,我去跟他说。”

“你帮我把他约出来就好了,欢姐。”

“这样行吗?”姜欢皱着眉迟疑道。

顾辞九拍了拍她肩:“放心吧,欢姐,有我呢。”

姜欢不知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那颗安定不下来的心听了这句话后,逐渐平静下来。

她点头,拿出手机将那个已经从黑名单中拉出来。

电话很快被接通。

许久未听,男人的嗓音变得沙哑,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觉得作呕:“欢欢。”

姜欢绷直嘴角,嫌弃道:“辛承,不要在叫我这个名字,这名字你不配。”

“呵。”男人笑了声,“怎么了?找我有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电话。”

“嗯,我知道,我也很想你。”

姜欢脸色一变,严厉呵斥道:“辛承,你可别再恶心我了。你现在在哪?”

“在我们经常去的老地方。”男人忽视她说过的那些话。

“行,我知道了。”

“欢欢,我们……就没有可能了吗?”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点乞求。

姜欢并非是真的心狠,只是她曾经也被他无情地伤过,明天就是她的大喜日子,也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她捏了捏眉骨,没了之前的那股强势:“不可能,辛承,你已经错过我了。”

所以,她不会还继续在原地等着他。

“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辛承眸中暗淡了许多,唇角扬起讥笑。

“没有不甘心的,只是我们彼此不适合。”

“你跟我在一起了这么久,欢欢,你真的舍得吗?”

“我已经放下了,懂吗?”

“我放不下。”

“不管你放不放下都与我无关,我会答应你过去一趟,将所有的一切说清,从此你我不再相关。”

“你要过来?”男人有点难以置信。

“是,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到。”姜欢不想跟他废话,“先这样吧,到了会给你联系。”

“好。”男人确定了她真的会来找他,语气和悦道。

挂掉电话,姜欢将他的联系号码发给了顾辞九。

“小九,这是他的联系号码。”姜欢犹疑,“你一个人去?”

如果她一个人去,姜欢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当然不是咯。”顾辞九唇角微弯,这么好玩的事,肯定得叫上余谨言他们。

“欢姐,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个人。”

她走到一边,拿出手机。

电话响了几下。

“到了s市?”男人问。

“嗯,余谨言,晚上有没有空?”她问。

“刚来就想着见我?”

“……”顾辞九沉默了几秒,“晚上你要是没约的话,陪我去见个人。”

“情夫?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找了个狗男人。”他将“狗男人”这三个字咬得很重,似乎在告诉他,他很生气。

“想啥呢,是我欢姐的前任。”

“……”余谨言说,“关我……啥事?”

“关我事。”

“……”

余谨言眯着眼,听她说道:“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

“你这歪理哪学的。”余谨言轻笑着。

“还不是跟你学的。”顾辞九嘀咕道。

“孺子可教也。”

“地址发来,我过去接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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