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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述职

后宫的一个宫殿内,此时已经进宫快半年的两位嫔妃正在交谈着,两人俱是秀丽明媚的佳人,加上身处皇宫后苑之中,多了一股出尘的贵气。

不一会一个小太监进来回报“回丽嫔娘娘、惠嫔娘娘,皇上这会正在御书房里勤见呢,听闻是楚亲王从南边回来了,此前还带了不少新奇的东西回来,皇上这会可算是有点笑脸了!”

主坐上的两人一位为惠嫔一位为丽嫔,却是苏筝雯和陆鸢两人了,两人因家世和容貌,一来就被元兴皇帝宠幸,至此时已经被晋升为嫔了,足可见元兴皇帝对她们两个的宠爱,其他被选中的秀女还是淑女贵人呢。

此时虽然没有一宫的主位,但两人却是同时被晋封在了一间宫殿内,丽嫔陆鸢听了心里微微一乱,是他回来吗?自从见到了元兴皇帝后,她就已经认命了,她父亲将她送入宫内,即便她再怎么无奈,已经是皇帝的妃子了,而且元兴皇帝和他长的太像了,许多开心的时光,她甚至觉得,元兴皇帝就是他,可惜梦究竟不是现实,听到他回来了的消息,陆鸢心里还是有些慌乱,不知从何而起。

而惠嫔苏筝雯却问起了这个小太监,关于楚亲王的事情,说了不少事情后,转过头来看着有些怔怔的陆鸢说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听闻过这位王爷?”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姐姐,我先回房休息一下……”说着陆鸢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了这里,说起来苏筝雯也只比她大一点,苏筝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陆鸢听到楚亲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了?这是为何?难道他们认识?

……

“臣楚亲王蓝承羡拜见吾皇万岁!”

御书房里,蓝承羡几人也被叫了进去,元兴皇帝亲自走到了蓝承羡身边,扶起了他“平身吧,快,给楚亲王赐座!”显得十分的热情。

蓝承羡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何须赐座?这大庭广众之下,蓝承羡还是挺遵守君臣礼仪的,元兴皇帝见他谦卑不亢也就不再坚持了。

“这位便是罗少成了吧!听闻许多事情,都是楚亲王和你一起商议的,先生有如此大才,何不来朝堂上坐一坐?”元兴皇帝先点名了罗少成。

这话吓的罗少成连忙再次跪倒在地“回皇上,先生二字不过是楚亲王看在微臣可怜的份下说的,怎可及皇上出口,微臣实在受之不起,微臣不过有些小聪明,多数情况还是王爷自己拿主意,微臣不过参详一二,微臣父女皆为楚亲王所救,为楚亲王效力也是为皇上和朝廷效力,当不起皇上的鞭策!”

罗少成也是没有想到,他做梦都想的金銮殿上奏对,今日竟然真的实现了,不过皇帝的话却是让他不敢有丝毫的不敬,蓝承羡说一说先生,私下里即便有人在场,也没多大关系,可在元兴皇帝口中说出先生二字,就十分的不妥了,除非他罗少成有天大的本事,或是元兴皇帝真正的老师,才可得此尊称吧,罗少成也是没想到蓝承羡叫习惯了的称呼,现在看来是有多么的不对了。

“起来吧,这里是御书房,朕不过考一考你对楚亲王的忠心,就如同你所说,为谁效力都一样,既如此,朕就封你为奉仪清夫,实职暂为素宁卫左佥使!”元兴皇帝也是大手一挥,罗少成就成了一个新的正五品秩的素宁卫左佥使,这只是散阶的不常设官职,不过大多数为节度使都尉指挥使下的佐官,名义上并不管理任何事情,不过却等同于他上官的权力,这就得看他辅佐的是哪位上官了。

罗少成正准备起身,听到封赏也是没想到,连忙再次跪下谢恩了,蓝承羡看的也是一愣,也不明白元兴皇帝这是为何,有见他问过了罗少成后,开始打量起方铃儿了。

“方铃儿,好名字,朕听闻南边还有这样一个女子,今日终得一见,有趣,不过既然为朝廷办事,从今往后,就得谨守自身,尊王法办事!上次楚亲王说的封你为千户使,朕觉得还是太过于早了些,今日一见,足以说明你可以担当此任,就封你为千户使吧!”

方铃儿不敢抬头看着皇帝,不过她知道元兴皇帝在打量她,当听到自己又被升为千户使时,也是赶忙跪下谢恩,这趟比她想象中要好上许多。

接下来便是范子亮了,他已经位居左都尉之职了,再升就只有节度使了,所以元兴皇帝给了他一个惊喜,也是给了蓝承羡一个惊讶,没想到元兴皇帝直接将素宁卫的右都尉何白逸直接给撤了,此后蓝承羡之下就只有一人,便是范子亮了,范子亮听了大喜,虽不是升官,可此举无异于加强他的地位,连忙也是跪下来谢恩,元兴皇帝又给他们商了一些珍宝钱绵,让他们先出宫去了,三人皆是满意的离开了皇宫,虽说方铃儿是女子之身,不过元兴皇帝准许,还是可以进出皇宫的。

“羡第,这里没外人了,朕已经没有什么好封赏你的了,不过朕的侄儿却是给了他不少,虽说朕也知道你归心似箭,不过国事当头,别怪朕心狠,在此陪朕说完再出宫可行?”元兴皇帝后边的话却是有在商量的意味?

“臣弟不敢有违!”

说着蓝承羡就将他南巡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又谈起了关税之中的某些规则,又说起来南边世家大族对于土地兼并的利害,又说起西方国家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等等。

“……综上,肃清吏治则是朝廷需要慢慢来改革的事情,而土地兼并则是关乎百姓和国运,不可大意,西方诸国已经完成了最早的思想变革,天地变色恐就在这百年之内,皇上,臣弟句句肺腑之言,望皇上谨记其中!”蓝承羡能给他的警示也就这么多了,在南边的时候,他自知不可能所有行省的官吏他都清查一遍,那样的话,一个行省估计的好几年才能清查干净,而且官场上的腐败却是连成一片的,更何况大安官场错综复杂的关系,座师同乡等等,这些都需要元兴皇帝能不能下定决心处理的事情,吏治自古以来就贯穿着一个王朝的兴衰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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