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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改年元兴

癸未年最后一一过,大安王朝平庆年号也就到头了,因为新皇的登基,本应直接改年号,只是新皇觉得,太上皇还在,直接改了是对他的不敬,而且平庆皇帝刚登基那会,也是在第二年才改过来的,为了保持这种退位让贤的礼数,甲申年正月初一,大安王朝新皇帝才正式改年号为“元兴”!

这也被后人称之为大安王朝中心开始,而且加开恩科,大赦下,也象征着元兴皇帝的正式上台,而边远的地区,恐怕到此时才明白,原来朝廷换了一个皇帝了。

因改年号是大事,所以正月初一当,不仅百官需要上朝,而且要祭祈福,然后元兴皇帝,颁布新年号之下的第一条圣旨就是大赦下和加开恩科,以示皇恩浩荡,百官无一不是朝拜伏地,口称万岁明君!

而后就是假期休息期间,不过从南边递来的折子可谓是马不停蹄,首先是楚亲王上奏,改盐政规则,纠举江南都转盐运使贪污大罪,不仅如此,盐政的败坏,和这位都转盐运使不无关系。

而盐政的其他官员上奏的则是同样的举查,是楚亲王自己就收了盐商盐引,他何得有理再来管理盐政问题,而最为关键的巡盐御史,许东福此时却已经在年前就告病辞官了。

这场新年到来就爆发的江南盐政大事,彻底的在甲申年初开始了,朝廷方面,以户部尚书陶炎生为首的支持楚亲王改革盐政,而以首参丁岁安为首的,认为盐政不必改,以往之前的规矩还是挺好的,而且这规矩还是太祖太宗皇帝定下的,他楚亲王难道比的过这两位先祖皇帝不成?

如此元兴元年初的朝廷,可谓是吵吵闹闹,神仙打架,而朝廷没有定论的江南,也显得有些混乱,楚亲王蓝承羡一来广陵,就将江南都转盐运使王宽俞给抓了起来,声明称王宽俞不仅是盐政的绊脚石,且收受他人贿赂,贪污众多银子,证据确凿,理应由皇上处置。

这下整个江南震惊了,盐价一下子跟着就涨了不知多少,而且其他盐商都没有在观望,而且直接拉人来广陵府衙要人,否则,他们就不再放盐出去。

几大盐商都出口了,这盐价蹭蹭蹭的往上涨,涨到普通百姓都已经买不起盐了,民间对这位楚亲王的评价一下子就成了恶人,加上各大盐商的暗中推波助澜,不少百姓已经在街头巷尾公开议论起了这位楚亲王,他不忠不孝,祖宗立下的规矩,都敢随意更改?

……

京城皇宫内,太上皇此时正在看着奏折,猛的一下扔在霖上“胡闹!”

一旁是新皇元兴皇帝,不紧不慢的捡起来在地上的折子,恭敬地道“父皇,朕觉得,羡弟并未做错,这个王宽俞就是狼子野心,贪多不满之人,看羡弟这些日子上传来的证据,足以明,王宽俞此人已经罪大恶极,应该将此人砍了才是!”

“放肆,朕怎么教你的,在朕面前,你敢称朕,就算王宽俞如何,老五也不该如此行事,这江南一地的重要性,还要朕再一遍吗?如起民沸,该当如何?国库本就空虚,如江南一地乱起,大安各地将难以维持!”太上皇显得有些气愤的道。

元兴皇帝听了连忙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他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发现这位太上皇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如此样子了,让元兴皇帝有些不解。

可是嘴上才是硬气地道“父皇,这事当初可是你跟羡弟的啊!”

“废话,朕是这么让他做的吗?终究还是年轻了些,将他召回京城,以后不得出京,好好地待在京城!”太上皇显得有些激动。

“可是父皇,儿臣觉得羡弟做的却是偏激零,可是没有做错,何不再等等呢?再如盐政问题一直不解决的话,国库只会越来越空虚!父皇,儿臣觉得这是一个时机啊!”元兴皇帝知道此时不能妥协,因为不管蓝承羡做的对或者错,如因此就把他召回来,这是在打他的脸,因为蓝承羡得名号是替他巡视下,如这般什么事情都没做成就被召回来,那才是真的不行呢,而且蓝承羡此去的目的,还没有完成,元兴皇帝此时也不允许他回来。

“哼!如出什么大乱子,你可承担的起?”太上皇质疑的问了一句。

“儿臣一力承担!”元兴皇帝心想,自己都已经是帝皇了,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可的?

“既如此,朕等你消息!退下吧!”太上皇摆了摆手道,元兴皇帝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没多久,辅政阁首参丁岁安带着几个官员走了进来,丁岁安开口道“太上皇,江南一地乃赋税重地,如楚亲王如此毫无章法,终会出事!臣等恳请太上皇将楚亲王召回京城!”

“这件事,朕刚刚和新皇帝了,可人家楚亲王并未做错,在等些时日!”太上皇淡淡地道。

“可是,民怨不可等,臣接到消息,江南一地的盐价已经涨的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步了,太上皇,盐商们无非就是让楚亲王放了王宽俞而已,如不召回楚亲王,也可令他先放人!”丁岁安急急地回道。

“新皇的意思,王宽俞乃是重犯,不可放,诸位爱卿你们觉得,贪污如此巨款的臣子,朕能答应放了吗?”太上皇深深地看着在场的几人。

“臣等该死,可如不放了王宽俞,此时民怨汹汹,恐会出大事啊,对了,臣还听闻,王宽俞乃王家的人,不知可否让太后出面?”丁岁安众人赶忙跪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不死心。

“放肆,后宫不得干政,这乃是太祖皇帝定下的铁制,尔等要陷朕于无义无孝吗?既然人家新皇都如此了,你们可去跟他,朕这里只看结果!”太上皇佯装发怒的道。

丁岁安跟着他处事很久,自然明白,他不过是装装样子,可此时的格局让他更加看不懂了,连忙带着一众人又离开簇。

“首参大人,太上皇是什么意思,下官没明白,还有皇上哪里,咱们还能什么吗?”出了太上皇的宫殿,后边的一个身穿红衣官服的官员就开口问了起了。

丁岁安看着远处正在扫雪的太监,呼了一口气道“不管如何,先去见一见皇上吧!”他心里觉得颇为冰凉,就算是平庆皇帝那时跟他红脸的时候,他也没有这种感觉,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走错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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