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季·愿意和诈尸

可是男生竟然是二月,女生是我!而且,就是不久前的那一片段!可以告诉我沧月在哪里按了摄像头吗!

“咔咔!”狠狠瞪了一眼二月,把手机朝着窗外一丢,怒气冲冲的上楼,找到沧月房间,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去。

只见,三台电脑,都是摄像头的监控设置,两个是血离他们房间的,一个正是安在我房间的!不仅如此,边上还有一堆相片册,最上面的写着:二月の亡月,最下面一本是:七月の八月秘密照片……翻开一看,二月の亡月的里面,今日是一大推我和二月的牵手照,拥抱照,接吻照,还有追逐打闹的照片,下面竟然还标明的日期,最早的竟然是波斯海湾的那一次,那次沧月不是还在营养罐里吗?

越看,脸色就是越红,沧月简直是把每一个瞬间都给捕捉到了!角度还是那么的暧昧,有的加上PS,显得更加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竟然有过这么多的时光啊,那么,是从什么时候起出现的裂痕了?那一次吧,是我亲手把他推向绝望的。

“咳咳。”突然响起的咳嗽声让我的手一哆嗦,相册掉到桌子上,猛地回头。

“啊,二月啊。”惊慌地把照片集放到抽屉里,脸色微红的说道。

“这是八月姐的房间。”二月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八月?咳咳,还是她有这种癖好,就说沧月怎么会有,原来走错了……强笑着说道:“我先走了。”

却在离开的的时候,被二月伸手握住手臂,往回一拉,紧紧地拥住,那么的用力的拥抱着,我感觉颈项上有着温热的液体落下,刚要说话,却是被二月的话堵了回去:“恋儿,还记得我说的吗?你永远是我的亡月,可以,在做一次我的亡月吗?我们重头来好吗?你知道我想了你多少次,就有多少次的刀子狠狠刺着我的心,告诉我,你已经是别人的新娘,我不是站在你身边的那一个人,也不需要我的温柔,你知道吗?”

“或许,我不知道。”任由他拥着,不反抗,也不挣扎,最后,淡淡的说道。他有多么的想念,我岂会不知道?

“你好残忍,再来过一次都不可能吗?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的事,沧月姐都明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二月的身躯明显的僵住,还是紧紧抱着我,不愿松开手,“真的不可以吗?为什么在你离开后有回到我的生活,你为什么不去天神界,而是给我一丝亡月还在的曙光,然后果断的嫁给别人?在婚宴上,你的笑容那么甜美灿然,和他简直是一对的样子。”

笑了笑,自嘲的笑:“那么你知道‘孤爱’的寓意吗?孤单的爱着,却是永远不会得到对方的一个笑容。”手上一闪,那枚戒指到了手上,“魔少的,是‘孤爱’,他没有任何机会为我带上任何一枚戒指,但是他在临死前把‘孤爱’给了我,还说了很多的话。我问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笑容,你信吗?”

回应我的,是肩上感觉到一点一点的感觉。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淡淡的说道,感觉到二月的身躯变得颤抖,他抬起头,不可置信的问道:“可以吗?”

“我说的是如果哦,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呢,要知道,你早上对我可是很粗暴呢!”笑着说道,伸手勾住二月的脖子。二月一愣,随即笑着更加拥紧了我:“我会对你温柔的,早上我是气你的不听话,生病了还要看书,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不会弄疼你,弄疼了吗?”

“嘻嘻,没那么娇弱啦,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啦,记住,只有一次哦,下次可没有了!”

笑着,踮起脚尖吻上二月的唇,轻启牙关,与二月的舌灵活的纠缠,紧贴,追逐,疯狂的吻着,浓浓的情感再一次涌出,再也包不住。

“嗯,我会的。”二月笑着说道,唇覆在薄薄的创可贴上,“是我吻得吧,嗯?弄不掉吗?”

“过几天就好了,别闹,我的书在哪里呢,我还要查资料。”嬉笑着推开二月,想到,“真的有事啦。”

“我房间,去我房间查嘛。”二月笑着,抱起我,朝着房间走去。走后,房间里,沧月从窗帘后面拿个照相机,走出来。

“梦璃啊,你说的那个资料怎么还没有呢!”喊着梦璃,把书本一丢,干脆躺在二月的床上看着同样无奈的梦璃,梦璃翻了几页,笑着说:“别生气嘛,我的那个时代,你别翻你妈妈的那个时代啊!”我看着递过来的书,翻好了页,看了眼不愿动:“看不明白,朝代会变,字体也会变的你知不知道?”

“哎呀呀,要是外婆在就好了,她看的明白。”无奈的说道,沮丧的抓抓头发,“梦璃,你去问问血离药怎么样了。“哦!”

“怎么了?”二月端着糕点进来,看着在肆虐他枕头的我,角上皱巴巴的,心情不好,直接吼过去:“别烦我!”

“那我呢?”娅流走进来,笑嘻嘻的在我面前坐下,“你外婆看的明白啊,这文字,看的懂的人很少了,血族明白的,都在你母亲那一任被猝死了。”“所以才烦!”皱眉看了看陈旧的书,丢掉枕头,干脆拉着娅流坐下,倒在她腿上,把玩着她的衣角,“师傅,你最好了,你游历大陆,知道有什么人嘛?”

娅流笑了笑,随意拿过一杯果汁喝着:“呐呐,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说,你外婆没有死。”

瞬间跳起来,惊讶的说道:“没,没有死?诈尸了?我亲眼看着她被放进棺材的啊,怎,怎么可能!”

“淡定哦,而且,你外婆也可能有解药,风玲珑的这种药,只有一次的效果,可以说,只可以传播你一个人,当年我看见她在配置这种毒药,可是也配了解药,不知道会不会……”娅流笑道,有点女干情的味道,那摸着下巴的样子,像是十足的女干情女。

“师傅,拿多少年前的事情啦,提什么呢。”轻拍了她一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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