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开幕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睁开眼,这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蓝色的大床,淡蓝色的被子,大理石做的窗台,白色带着褐色小点的窗帘,银色的电脑,银色的摆设,和一个银色花纹的小沙发。

“亡月!你醒啦!”我看着高兴的冰蓝色长发的女生,问道:“这是哪里?我是谁?你是谁?”她像是重复似地说:“我是你的……”门外又来了一个淡紫色长发的,女生?额,他是男生:“嫂子,她是你的嫂子,我是你的哥哥。”女生脸上浮起一抹红色:“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呢!你闭嘴!”男生搂过女生:“你哥哥我叫玄月,你嫂子叫沧月,你呢,叫亡月,不过在外人面前叫我玄,叫你嫂子沧,你就叫羽夜。”我点了点头,说:“沧月嫂……”沧月一个冰冷的眼神让我改口,我甜甜地叫,“沧月姐姐,玄月哥哥!”

“嗯,还是我们亡月乖,走,沧月姐姐带你去买东西!”她走过来,露出一个得意地笑,拉着我走了,留下玄月一人。当年,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了只是在地上的二月和其他人,独独没有看见自己的妹妹亡月,前几日……

“这是曾经的亡月,我们的妹妹,父王说希望她找到真爱,所以摆脱你们照顾。”银发少年和银发少女把一个更加美丽的银发女孩交给玄月沧月,少女警告道:“但是,如果我的妹妹有了任何的闪失,相信我,我可以做到你们像当初的塞缪尔一样的下场,甚至更加难受。”玄月沧月小心的抱过银发少女,心中对二月也不免怨恨,要不是他,妹妹怎么会这样?

“还有,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你们要小心照顾!”少年不放心的有叮嘱道,沧月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是冷冷的:“嗯!孤知道了!”

沧月给我买了很多东西,都是我挑的,沧月笑着递给我几张卡:“拿着,这里有很多钱,要什么就那这个刷,没钱了就说!”我笑着看着让我安心的女生:“知道了!”

半年后……

我很能打,这些是我的本能,就像是刻在灵魂里的东西,这些天了,玄月哥和沧月姐爱护我简直就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能力,只知道很有钱,让人惧怕,上次一个排行17的集团千金说我勾引了他男友,就一句话,隔天那个集团破产,连带着她男友。

玄月老和我讲这里的黑月铁骑的事,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他们不就是很有能力,还有古怪的第七感吗?值得成天说么?

“夜姐,怎么了?”我现在在我开的酒吧里的高等房间,两个穿的很妖娆性感的女生进来,我摇摇头:“没事,忙你们的,有事么?”其中一个女生说:“夜姐,有人在我们酒吧里走私,但手法很高明,查不到。”我皱皱眉:“查不到?你们把无关人遣散了,让所有人员集合!”“是!”

我看着下面几百个人,都是酒吧的人,我训练出来的,能打。

“大家明天配合我,我要亲手抓了那个人!走私都到我这里来了!”我冷冷的笑着,黑色的紧身裙穿在身上很惹火,现在,就等那人自投罗网了!

第二天又灯火辉煌的开业,我按下耳钉,那是个通讯仪:“喂,注意每一个人,如有一男一女出去,里面和我说!”据调查,那是一男一女。没多久……

“夜姐!”我按下耳钉,一个女声传来,她说,“夜姐,有一男一女出去了。”我从大大的落地窗往下看,说道:“你确定你没看错?”是人出去了,可那是两个女生,只是其中一个头发较短罢了,她说:“是的,夜姐,我确定我没看错。”我摸摸额头:“天哪!明天你们统统给我去测试视力问题!那是一个短发女生和一个长发女生啊啊!!!!!!!!!”我的眼角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角落,两个女生在那里吸烟,吧椅上坐着一个银发男生,他在喝水似地灌酒,一会儿,两个女生拉起男生,我按下耳钉:“不,资料是错的,是两个女生,我看见她们的头发掩着脖子,里面有白色的东西,带人!”“是!”小巷子里……

二月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迷幻药,所以任由女生拉着自己走,一个女生笑着说:“完成这一桩,我们就发达了!”另一个女生附和道:“嗯!来,我们开始吧!”她们开始翻二月的口袋,我从角落里出来:“在我的地盘这么嚣张,抓起来!”我带来的十几个女生把人压的死死的,那人还不死心地说:“你不可以这样!”我冷冷的笑笑:“在我羽夜的地盘,什么会不可以的啊?你违反了我的规则,就要接受惩罚。”女生大笑一声:“哈哈,那个男的被我下了迷幻药,只有我有解药!”我狠狠的讽刺她:“你知道玩毒吗?你和我比?迷幻药小小的东西,想要难住我?”

我往他嘴里放了一颗很苦很苦,又很酸很酸的药丸,二月胃里一阵难受,把晚上喝的,吃的,都吐了出来,连带药物,女生大眼瞪着:“这,也可以这么玩?!”我笑笑:“怎

么不可以?又不是我的胃,带走她!”待到她们走后,我蹲下来,说:“喂,你没事吧?”二月还是晕乎乎的,我往他嘴里丢颗鄙糖,递给他一杯水:“没事吧?我没管好那些贩毒的什么人,抱歉了,你看看身上少了什么。”二月摇摇头,终于清醒了,当看到我时,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是谁?”我把掉下的头发拨到脑后:“我啊,是羽夜,这里的老大。”

“亡月!你是亡月!”我看着激动过度的人,说:“你叫什么啊?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啊!”我又喃喃的念叨:“亡月?”我一把将他抵达墙上:“哥哥说了,知道我真名的人都要死!”二月还在大声说:“你忘了吗?我们从小……”

“闭嘴,我不认识你,每天用各种办法追我的人多了去了,好了,我还有事,走了。”我用手指割的他的

脖子,一条清晰的红色痕迹,我不知道怎么了,不忍心划下去,编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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