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葵!那地狱之血有问题是不是?”我背对着葵#8226;波波娃,她有些犹豫的点点头:“是

的,那是一瓶不完善的备用。里面的力量更加强大,是他自己要喝下的,现在,沧月复

原了,你可以去看看。”我愣了愣,示意她出去。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顺着墙坐下,伤害了这么多人,我该怎么去赎罪啊!

感到有一个温暖却是冰冷的怀抱抱住了我,她轻轻地说着:“别怕,别哭,吾等会站到

汝身边的,二月,他也不希望汝变成这样吧?”我抹了抹泪水,抬头看着这个蓝色长发,

冰蓝色眼眸的女生,她是沧月,我最喜欢的姐姐。

“沧月姐,你,恢复了?”沧月笑着点了一下头,把我从地上拉起,拉我到二月面前,

用淡蓝色的光波缓缓治愈着,“看,这是治愈光波,它能简单的修复人的身体,不要太

担心了!”下一秒,沧月温柔的眼眸又覆盖上冰冷,说道:“孤,要去复仇!胆敢欺负孤

的妹妹,不想活了?!”沧月拉着我,打开时光之门,踏着冰龙,到了那个华丽的大殿

门口。

天空忽然变色,绿色的月出现,狂风大作,本来蠢蠢欲动的损种堕天使也难受的跪下了

地,沧月的额头有着微微的汗水,我觉得一阵窒息的感觉,一只机器似的手出现,紧紧

的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悬空带起,他的声音很魔鬼:“想不到你竟然背叛我!真是想不

到啊!亡月,亦是死亡也是王者的重生,意思的就是你!王之亡月!”

“你是K?!”我带着不确定的回答,感受着愤怒,同时,他另一只手也变成锋利的刀

刃,一小刀的割着我的皮肤,只是微微的出血,又痛又痒,他很耐心的看着动不了的沧

月,说着:“我才不是K那个没用的老东西!我是塞缪尔!伟大的塞缪尔!”我的震惊,

不,他真的不是K,K虽然洞察一切,但还没那个能力当着沧玄月和堕天使的眼里来挑

衅,他的手里仿佛有无限的力量,控制着力度,既不会把我掐死又不会让我逃脱。

“塞缪尔,你,你放开我!”我睁着橙色的眸子,忽然手一抬,不是攻击他,只是把遮

住右眼的银发别开,一只冰蓝色的眼眸呈现,里面没有多余的感情,有的,只是一缕缕

蓝色的火焰p焰直冲入塞缪尔的身体,火焰的温度高的吓人,似乎还闪烁着星芒,塞

缪尔有一丝的愣神,吐出了一口血,看着似乎还有火焰跳动的右眼,头发已经被我放了

下来,我喘着气,显然火焰消耗了我全部的力气。

释然的一笑,看着塞缪尔狠狠地说出:“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没有到时候!”把手放开,

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下坠着,看着阳光重新覆盖过地面,沧月的冰元素快速的集结着,

想要接住我,但那只是徒劳,就这样死了吧,也好。

“亡月!”二月他们赶来,是我看错了吗?我感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低沉地说着:

“我不准你死!亡月!你听见了没有!”他们看不清,二月是怎样接住我的,只是他安

然落地,所有人悬着的心也安静了下来。

“夜的身体里,有毒!”忆震惊地说着,起身,走到床边,不再说话,她吐出一口血,

魔夜默默的递给忆一张纸巾,不再说话,进入了沉默,远处一个人影拿着手里的瓶子,

紧紧的握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这个,或许能解开。”

“不,这个不能,她的身体在此刻,排除一切的药物等东西。”沧月还没说话,忆就冷

漠地说道,拿过玄月的解药,看看,“这个,也不能。”玄月很震惊地说:“不可能的事!

这不是普通的药,这是融合了第七感的药物!”忆还是把药瓶一放,毫不示弱的说:“你

不了解,我玩毒,除了夜和冥,没人可以和我相提并论,可以说,除了她们两个,没有

人比我更了解毒了,这算不上是剧毒,也不是无解的毒,只是夜的身体排斥治疗!强行

治疗的话,只会有更大的伤害!”

“什么?!那这是什么毒?为什么亡月会排斥治疗?!”二月很激动的大吼,魔夜拍了

拍他,示意他安静,忆淡淡地说:“墨然。”九月皱皱眉:“那是什么?”

“一种让人进入沉睡状态的药物。”蕴含着淡淡威严的声音响起,冥的脸上再也看不出

妩媚,眼里充斥着深深的恨意,“它有着毒,让人在自己的思想里不愿醒来,等到毒侵

蚀了夜的思想,她会醒来,但会变成一个只效忠下毒人的傀儡!”八月冷静的说:“那怎

么办?”冥张了张口,却是忆说话:“我可以治好,但是我的第七感却会受很大的伤,

如果可以,废了我的第七感我也没话说,但是夜的身体不接受治疗啊!”

身体排斥治疗,这是很难得见到的。

陷入的是沉默,二月说道:“我想和亡月单独待会,你们可以出去吗?”大家看着二月,

他为了躺在床上的女孩,真的做了很多,改变了很多。

女孩的脸色带着一丝苍白,身上的伤口也开始长肉了,二月握着她的手,坐在一边,轻

轻地说着:“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了你和魔夜的谈话,我很想知道你的回答,是爱我还

是不爱我,我都接受,但是现在,你醒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好不好?”

二月摸着女孩的银发,银发散落,已经长到脚裸了,光泽依然在,可是没有了活力的气

息,二月的手轻轻摸着这些美丽的银发,“你的头发好美哦,但是你却躺在床上,醒来

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可以让沧月露出笑容,你可以让玄月哥为你担心,去寻找解药,

但是你为什么能牵动我的心呢?让我这么担心,甚至为你喝下没有完善的地狱之

血……”二月一直讲着,讲着自己的感受,讲着小时候的事。

时间过得很快,那天塞缪尔说的时候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四号脱离的管束,也重新叫

会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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