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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她什么时候用过内力?”安皓谨一边走边问,不理会众人的目光。

“小姐帮我安葬柳公子时,用了功夫。”季树谋突然明白安凝为什么会旧伤复发,忧心忡忡的问,“公子,小姐不会有事吧?”

“不会!”安皓谨简单的答着,却也担忧安凝受伤。

一辆宽大的马车奔驰而来,安皓谨一个飞身,上了车,走进内室,而季树谋在兰幽的搀扶下,上了车,坐在外间,焦急的向里探望。

看着安凝在昏厥中,依旧不安的的皱紧眉头,安皓谨双眉紧皱,眼里柔情,好似一江春水。

“你只有这个时候乖!”安皓谨淡淡说着,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划过安凝的左腮边。

打开一个盒子,一株雪莲映入眼帘,看了看安凝,撕下一瓣花瓣放入安凝的嘴里,很快就吐了出来。

几次三番,安凝都吃不进去,没有办法,安皓谨在嘴里嚼好了,再口对口喂进去,反复几次,安皓谨一身汗。

看到安凝皱着的眉头舒展看,呼吸均匀,安皓谨却咽了咽口水,呼吸紧促。

“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看着安凝白皙的脸庞,安皓谨淡淡的说。

车奔驰前行,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安凝辗转醒来,看了看四周,自己好像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床上,锦缎轻纱,身下是狐裘,身上锦被,头顶一个小箱子,脚下是格子柜。

这是车的内室,虽然看起来十分简单,却是每一处都利用的恰到好处,没有于玖桦的车那样华贵,却是十分雅致。

突然觉得不对,身边有人,可是自己为什么无法转身呢,是被人紧紧地抱着的缘故。

“别动,你现在还不能动。”安皓谨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季树谋呢?他怎么样?”安凝有些着急,椅着安皓谨问。

睁开眼睛看着安凝,他不敢相信,她竟然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文季树谋怎么样了,而不是对于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大骂他。

“他没事!”安皓谨有些失望,闭上眼睛不理会安凝。

“还好他没事,不然,你会后悔死的。”安凝露出笑容。

他会后悔?和他有什么关系吗?不由得睁开眼睛,探究的看着安凝。“为什么我要后悔?”

不理会安皓谨,安凝转身闭上眼睛,淡淡的吟道,“圣谨思谋思惊鸿。”

听到安凝的提示,安皓谨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却在思量,凭他的才华,已能治国,手下人才济济,季树谋这个人难道能知其所不知,能其所不能?

但是安凝看中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这个人有什么才能,让安凝这样赏识。

知道安皓谨的犹豫,安凝淡淡的说,“通宵三国史料,会各种族的语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解答了安皓谨的疑问,不由得觉得安凝十分贴心,揽入怀里,却遭到安凝的无语挣扎。

挣扎之际,安凝突然觉得心痛,思量着这次醒来的快,没想到,竟然还会心痛。

看到安凝痛苦,安皓谨微微皱了皱眉头,起身,俯视安凝,看着安凝心痛的无力会师自己,安皓谨抬起手,微微运气,帮安凝疗伤。

看到安皓谨嘴角闪过一丝邪笑,安凝盯着安皓谨的眼睛看了许久,“丑狐狸,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理会安凝,安皓谨俯身而下,在安凝的胸前闻了闻,“没什么,只是不知道雪莲在你的身上,奏效更快。”

那样的动作,让人想入非非,要是其他人,安凝一定认为是非礼行为,而他,无论作为安皓谨,还是作为清风公子,看眷肥绿瘦,莺莺燕燕的各色美女,而且他的眸中没有半点儿邪念。

看着安凝一双明亮的眼睛,偶尔闪过的春意,安皓谨心中一笑,不是他想,是她的身体不允许,也是她的脾气不允许他靠近。

不管怎样,安凝觉得身体舒服了,起身撩开纱帐,正巧迎上季树谋焦急的目光,她嘻嘻一笑,“纪先生,看来你还不用背我下葬。”

听到安凝的说法,季树谋脸上有了笑意,“小姐无碍就好。”

细细打量,季树谋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安凝坐了起来,“季先生,真是勇敢的人,而且是忠肝义胆。”

听到安凝的称赞,季树谋微微一笑,“得小姐赏识,树谋之幸。”

听到季树谋的言谈得体,安皓谨眼中的笑意倍增,起身来到外间,向季树谋鞠了一躬,“多谢先生,照应凝儿。”

看到清风公子鞠躬行礼,季树谋忙起身,鞠躬回礼。

话音刚落,只觉身后风声很快,稍稍斜身,躲过了一个,却没有躲过另外一个暗冲,只觉腿一麻,跪了下来。

看到大名鼎鼎的清风公子跪了下来,季树谋不知所措,只听安凝在后边嘻嘻一笑,“他想拜你为师!”

听到安凝的说法,季树谋有些惊讶,“清风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岂能作他的老师。”

知道安凝的心思,安皓谨脸色郑重,对季树谋磕了三个响头,“恩师,请收下弟子。”

看着安皓谨一脸的诚意,没有半点儿不敬之意,“好,我一定倾尽所学教你,的你这样一个学生,也是我季树谋,几世修来的福分。”

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安皓谨,上下打量,而后点点头,“我恩师无崖子曾传下一首诗,‘宝玉无双童若师,

清风千夜寒不至。

圣谨思谋思惊鸿,

皇煌论武不论鸣,

风起云涌雨兮兮,

乱世英才人济济。

天下归心试问天,

鸾凤和鸣三归一。’

无崖子这个人世人信奉为神灵,而且独来独往,飘忽不定,逢难必帮,是一活菩萨,只是近年来,杳无音信,听到季树谋说起无崖子,安皓谨心中一惊。

叹息一声,季树谋淡淡的说,“恩师一生只有我一个弟子,此诗一出,恩师便作古,我便云游四方,终不得志,一场大病,幸得柳家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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