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仙穹神刀术

“这肯定是一本地阶中品的功法,即便是在魔都那样的大都市,地阶中品的功法,也都是很少会有人拿出来拍卖的,

根据前辈们的数据统计表明,想要从一本地阶中品功法后,获得些许的修炼功法的话,至少也得是灵柱境的修为才行,或者是三阶精神力修行者的境界,

而若是想要完全获取一本地阶中品功法的全部修炼功法,那么必须至少是六阶修为才有那个可能,

所以,以咱们俩自身的修为,你可能只能获得一丁半点的修炼功法,而我还差点才能修炼到灵柱境,所以我应该什么也获得不到,

我本来以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谁知道你真的拿出来了一本地阶中品的功法,而且真的还是原本,这放在全球任何一个地方,这都是价的宝物啊……

秦元,我现在又开始怀疑,你到底和那个女鬼修发生了什么,她怎么舍得把一本如此珍贵的地阶中品功法送给你?”

叶幼月一口气道,随后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

秦元听完叶幼月的话语后,他也彻底明白,一本地阶中品功法的原本,究竟有多么难得和珍贵了。

叶幼月可是来自全国最厉害的几个城市之一的魔都,但即便是以叶幼月的身份阅历,对一本地阶中品功法原本也是如此推崇,那么这地阶中品功法原本的珍贵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可能是那个女鬼修,自身阅历不够吧?她常年在异世界里面,也没有网络,和外界的交流估计也就仅限于那些鬼族而已,再加上她根本看不懂这本地阶中品功法,也就是无法从这本地阶中品功法里面获取到任何的修炼功法信息,所以她才会把这本地阶中品的功法原本送给我的吧?”

秦元暗暗推测道,他仔细想了想,倒也觉得不是没这个可能。

毕竟凌薇薇虽然生得光彩动人,但是她常年的活动轨迹非常单一,身边能够交流的对象也就那么些鬼族和鬼修们,而以她灵脉境的修为境界,自然无法接触到地阶功法的话题和事情。

因此,只是直觉感觉这本地阶功法很厉害的凌薇薇,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对秦元开出她能够给予秦元的最大筹码,以求秦元能够救她一命。

当然,只要秦元愿意的话,秦元甚至能够对凌薇薇做任何事情,毕竟凌薇薇这些年下来,她也深刻的明白,自己虽然是鬼修,寿命悠长,但是早晚也得找个伴的,或者是,找个强大的男性,作为自己的靠山。

不然以她灵脉境的修为,待得将来黑光军营的实力愈发强大的时候,到时候若是有强大的鬼修想要对她做点什么,恐怕即便是刘振,也不会管的。

毕竟发展到了那个地步的黑光军营,肯定已经不是这么在意凌薇薇一个区区灵脉境的鬼修了。

所以,凌薇薇心里,其实是想要傍上秦元作为自己的依靠的,奈何凌薇薇有意,秦元却没有那么多心思。

一方面是秦元不想乱来,另一方面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秦元可不想失去叶幼月。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试试,看看到底能不能获得一丁半点的修炼功法。”

秦元如是着,此时他刚刚消耗掉的精神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他终于翻开了手里的这本地阶中品功法的第一页。

轰——!

就当秦元刚翻开这本地阶中品功法的第一页后,他顿时便是感觉到,有着一股庞大且强大无比的传承,在一瞬间就涌入了自己的意识海。

秦元仿佛看到,自己置身于一座浩瀚缥缈的仙境演武场中一般,演武称大,而在演武场之外,是一望无垠的淡金色云层。

演武场的正中央,此刻正站立着一名穿着古代服饰的白袍男子,白袍男子面庞刚毅,身材颀长,一头狂舞的长发更加凸显其风度。

只是令秦元稍感诧异的是,这名给予他非常危险气息的白袍男子,居然有一只眼睛是紧闭着的,看其模样,应该是瞎了一只眼。

“哟哟哟,这次来的,居然只是个灵脉境修为的娃娃啊!奇了怪了,灵脉境的修为,怎么可能来到我这座仙界演武场的?”

令秦元愈发震惊的是,白袍男子似乎是个活人,他不但能够看到自己的存在,而且居然还能够开口和自己交流。

难道,这就是地阶功法的神奇之处吗?!

“喂喂喂,不要用这么震惊的眼神看着我啊!我看出来了,你的精神力修为比你的灵力修为强大很多,所以你是通过你的精神力修为来到我这里的吧,虽我留下的这套功法,并不适合精神力修行者修炼,但既然你来了,那么按照规矩,我依然也会将我功法的第一式传授于你,至于你能不能学会,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喽!”

白袍男子依然自顾自的着,完全不给秦元开口的机会,只见白袍男子伸手在虚空中一抓,便竟是有着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长刀从虚空中出现,被白袍男子抓在了手郑

“子,听好了!我自创的这门地阶中品功法,乃是追求极致攻击的功法,若是只比攻击力的话,我这门功法的攻击力,丝毫不弱于那些地阶上品功法,甚至能够媲美一些攻击性比较弱的阶功法!

我自创的这门地阶中品功法,名为仙穹神刀术!

你看好了,根据你自身的精神力修为,我今日便传授于你我这仙穹神刀术的第一式,仙人拔刀式!”

当秦元听到这门地阶中品功法,是一门和刀法有关的功法的时候,秦元内心是相当欣喜的,他所使用的武器正好是刀,如今得到的地阶中品功法正好又是一门刀法,这对于秦元而言,无疑是非常合适的。

就当秦元脑海中刚划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有一股极其凌厉的刀气,从自己身旁不远处一划而过,宛若割裂了生死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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