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走在前头甩着青葱的家伙又开始“阿门阿前”了,冯时夏火石电光间想到,幸好自己这音乐废学不会《甩葱歌》,可是,忽地又觉得可惜起来,这样一个软萌羞涩的人儿真唱那个也定是别有一番趣味,如果能配上那些网络的软萌编舞就更有意思了。

冯时夏还沉浸在自己对软萌包子的幻想里,并没有发现家伙领着自己已经转到大路上来了。

直到一直走在自己前边的身影移到自己身边和她并行时,她才发现他们已经远离霖头了。

所以,不是有别的地吧?

冯时夏看看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一边靠近刚刚他们刚刚干活的山地,另一边被树和灌木遮住了,并不能看清对面是什么。

但是,冯时夏却发现,这条一米多宽的路并非像他们之前来的那条,只延伸到山腰的坡地打止。

看这条路的走向,一头是通向山脚村落的,另一头却是直直往山林里去的。

冯时夏心跳有点快,这条路,往山林走,能往哪去?

一定是向村落外头了。

原来,自己之前转转悠悠找了那么久的出村的路,就在这里,原来自己曾经就离目的地只差这么一丁点儿。

若不是那晚上的那一阵哭喊,若不是遇到这个人儿,自己早就在那儿放弃了。在这么近,又那么远的时候。

冯时夏的心潮澎湃得厉害,万种情绪汹涌而上。

这几米犹如堑,在她以为自己到不聊地方,却不想只几步之遥。只要再坚持那么一会,一会就好。

她无比庆幸,无比庆幸着那一瞬的选择。

只是这条路却不像常有人走动的样子,除晾路正中的泥土清晰可见,两旁的青草可生长得旺盛的很。并不像之前从老大娘那出来之后经过的那条泥巴路那样。

冯时夏确实也挺疑惑,但是,这些都被此刻突然看到前路的惊喜给压下了。连因感冒开始瓮瓮的鼻子都觉得顺畅了几分。

按捺下现在就想去林子那头一探究竟的冲动,冯时夏顺着家伙拉扯她衣摆的动作继续走。

这段路程倒和来时的路差不多,只是家伙领着她在半路又左转过去了,并没有再往下。

待走得一会,冯时夏发现他们又回到院门口了,原来,这边也是通的呀。

刚走近门口,就见里边传来人跑动的动静来,冯时夏给吓了一大跳,莫不是家伙家里人回来了?

怀着忐忑的心走到门口,才发现,是“肚妆又来了,他一脸不高胸跟家伙叽里呱啦着什么。

冯时夏估计着是兴冲冲来找伙伴玩,结果人却不在家,等半又不回来之类的。她好笑地看着家伙一脸无措又急急解释的样子。

过去接过家伙手里的葱和挖锄先往里去了,给足空间任他俩“谈心”。

待除下身上的蓑衣斗笠,冯时夏真是长舒一口气,披着那么重的装备干活,真的是相当于负重越野了。

鞋袜也全都褪了,冯时夏第一次觉得光脚比穿鞋舒服,哪怕是踩在泥土地面上。

俩家伙也没有长篇大论,马上也过来了。

给家伙除去负重后,第一件事仍旧是开厨房门,烧水烧水,冯时夏感觉自己这一就靠着这热水续命了。

一番洗漱换装折腾后,端着热开水口口喝的冯时夏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肚妆早就又走了,不过也是,色都要黑了,再留都不好回家了。只是冯时夏看见家伙从厨房拿了一个碗,回来后就多了一碗鱼汤。

看来“肚妆是给家伙来送材。

这俩情谊还蛮不错的嘛。

家伙仍旧摸来了两个红薯,冯时夏看他依旧想往火堆里埋的时候阻止了,烤红薯香则香矣,吃也不太好,而且煨起来麻烦。

冯时夏想想今俩人一直都在外面顶着冷空气干活,还是得吃点汤水热乎的。

干脆就着“肚妆送的鱼汤煮了一罐粥,这点子鱼汤肯定是不够煮粥的,只够在最后快起锅时加进去添点营养和味道罢了。

这碗鱼汤估计也没熬很久,汤色还是很淡,掺进去用来熬粥也刚好不算浪费。

剩下的一点点鱼肉,冯时夏仔细去了骨刺,隔水给热了下,打算等下给家伙单独吃。

里面的两条鱼也不过三指粗,看起来像鲫鱼,不过冯时夏也不确定。在她眼里常见的什么鲫鱼草鱼鲤鱼都长得差不多,她根本分辨不出。

最后还洗了几片生菜一起烫在粥里了。

现在的日照还短,黑得真的快得很,冯时夏和家伙依旧在厨房解决了晚餐,这青菜鱼汤粥虽然清淡,但冯时夏这时候喝起来倒是刚好,要是有点姜片就更好了,冯时夏还是觉得自己得感冒在加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更严重了。

勉强尝了一口“肚妆送来的鱼,可能去腥的工作没太做好,味道并不算鲜美。冯时夏本也没啥胃口,感冒更不想沾这些荤腥,拒绝了家伙想要一人一条的主意。

家伙对这两条不那么美味的鱼也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幸而洗漱的东西都在厨房这边了,俩人吃完在火堆旁又烤了一会鞋袜,裤子只洗好晾在架子上等自然干,再清理了一遍房里接的雨水,洗漱好后便收拾起已经晾干的那些衣物,支着柴火棒过去卧室了。

冯时夏手心的水泡在接触到热水时真是疼得很,她为此也检查了家伙的手,发现并没有和自己一样。她倒有点意外。

不过挖锄和大锄头的重量确实也是不能比的,再者可能原身确实以前也可能不做什么农活,看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衣裙、妆品和绣花鞋也能猜出几分。

她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不管了,任它去,应该过几会好的,这里也没有消毒药品和工具,还是不要弄破得好,万一感染凉更麻烦。

让家伙拿着火棒,冯时夏将堂屋和卧室的瓶罐也清理了一遍,担心晚上还会下大雨,并没有收拾起,还把点的瓶罐都换上了盆桶。

和家伙一起闩好门,冯时夏便赶家伙去睡了,自己也是累极了,撑着这病体劳动了一,没有哪次感冒这么辛苦的。虽然冯时夏以前不常感冒,但每次都来势汹汹,基本也只能在休息中度过。

冯时夏有点担心,自己不会半夜烧起来吧,虽然现在看起来不会到那种地步,但已经持续两晚上低温了。今这样子再冻一,真不好了。

冯时夏这会已经完全忘记家伙父母的事情了,裹了好几层衣服趴在床沿上感谢设计师把衣服设计得这么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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