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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暴脾气

这时,尉迟恭才深深的连吐几口长气,老子没死,不过特么的却差点把老子给吓死了。

尉迟恭回过神来,心头怒火蹭蹭的直往上冒,反手就从背上抽出水磨竹节钢鞭走上来,意外的却发现地上的人还没有动弹。

当尉迟恭再细看一些时,才发现地上的人浑身鲜血,那趴在地上的身体也在轻微的颤抖,似是就快要断气的样子。

“难怪刚才突然摔倒在地,原来早就半死不活了。”尉迟恭回想到先前的一幕不禁都缩了缩脖子,好在这个血人快要死了后劲不足,要不然的话,此时倒在这地上的也就是自己了。

本来心头就一股怨气,再遭这鬼门关前一个回转,尉迟恭此时更是怒火填胸,可是当尉迟恭想要对地上的血人做点什么泄气时,见血人趴着动也未动那提起扬在半空的水磨竹节鞭确怎么也打不下去,最后叹了声,道:

“左右也是临死之人,便任你自去吧。”

尉迟恭走过血人继续往前路而行,至于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尉迟恭也还没有个数,现在想的也仅仅只是先离开这太原府再。

走出一段距离又回头瞅了眼地上血人,不由摇了摇头,然后收回目光快步而去。

一路而行,直到黑尉迟恭也没有找到有村落,随着晚风越来越急,而尉迟恭因为之前一路赶往太原投军把随身盘缠用倔连身上的衣衫都换了钱的,是以也才一身单薄。

虽然身上裹着军士甲胄,但是这玩意真的不保暖,甚至因为夜间空气冷寒穿在身上还更让人觉得沁人肌肤。

前方山路是一个抬头冲,更有疾风劲吹,放眼望去,这一个冲的路段似还很长,尉迟恭估摸了一下,不打算再赶路,回转走出百来米距离,寻了个避风的山脚下,脱下身上甲胄只穿着自己原本单薄的衣服。

将甲胄铺开在地上,又捡了些枯枝烂叶的垫在甲胄上,然后才躺上去,打算先对付一晚上,明一早再赶路。

许是折腾了一也颇为疲惫,虽然环境不堪,但向来皮糙肉厚的尉迟恭还是很快就睡熟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也不知睡了多久,尉迟恭感觉到自己有些许的尿涨,慢慢的从睡梦中醒来,嘴里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睁开眼刚要想翻身起来,猛然看见一张血迹斑斑的脸,就跟那地狱中受了刑的鬼模样一般,吓得尉迟恭惊呼一声,身子都一哆嗦,连爬带滚的直往后缩,这一刻,原本那一股尿意荡然无存。

其实有些事来也有些可笑。

这个尉迟恭素来大大咧咧,男子汉气概也足,打架玩命什么的就从来不怕过,但是对于妖魔鬼怪这些尉迟恭却很是敬畏。

这刚才醒来瞅那一眼,是真的将尉迟恭的七魂三魄给吓丢了一半去,直到尉迟恭退缩开去一段距离将视线拉长后才终于看清楚原来自己看到的并不是什么从十八层地狱里跑出来的受刑鬼,而就是白遇见的那个血人!

这一刻,尉迟恭是真的怒了,翻身从地上爬起抽出水磨竹节鞭就要打血人,那血人也不知是知晓自己要遭殃还是怎么着,就在尉迟恭做势要打的一刻,血人似是再也站立不住,自己就又一下跌到在地去了。

“我干??????”尉迟恭张了张嘴,把手上的竹节鞭是扬了又扬,可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收回竹节鞭来只狠狠的瞪了眼血人。

等一切回复过来,尉迟恭这才又察觉到自己的尿意似乎更涨了,得立刻解决才行,于是乎转身走到一边解开裤头刚要撒尿,似是想到血人又忍不棕过头来瞅了眼,见血人依旧趴在地上没有动弹时,才松了口气,然后放心的放起水来。

尿完了尿,习惯性的抖了一下,尉迟恭系好裤头回转过身又瞅了眼血人,走回到自己先前睡的地方躺下准备再睡,可却怎么都睡不着,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烦躁的翻了个身最后干脆坐了起来。

这时,地上的血人有了动弹,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看得出这颤抖并非是身上的伤势所致,而是因为寒夜的冷寒让血人受不了。

这个血人身受如此重伤竟然还没死,不得不是个奇迹,可是就算没被伤势累死如果就这样一直趴在地上,到半夜就得被冻死过去。

尉迟恭想着想着,心中不禁有些许的不忍,最终叹了口气,撑起身来走到血人跟前,伸出粗壮的双手一把拎起血人回到自己睡的地方,将血人放在了枯草堆上,这儿从冲口吹来的风是吹不到的,再加上枯草早就有了尉迟恭的体温,是以血人放到枯草堆上后立刻就缓了下来,那颤抖的身体也逐渐的放松平复,然后片刻,尉迟恭竟然听到了血人打鼾的声音来。

这血人看来也是一条汉子。

不过为何白血人想要计杀于我?

而先前血人却没有想要计杀我的意思?

尉迟恭想不明白,于是仔细的打量血饶衣着饰品想看出些端倪来,却也是徒劳,也就一平凡普通的百姓模样。

可是尉迟恭不傻,若真是百姓的话那就绝不会在路边林子里埋伏计杀自己,更不可能会遭受到这么多的伤,很明显,这身上的伤可都是军士的长枪所至。

看来是一个跟唐营不对付的人。

深一些的推断尉迟恭不如程咬金,但是像这种浅显的推理尉迟恭还是能够做到的,毕竟后来能够在李二关键的玄武门之变中借口保护李渊实则是胁迫李渊可是绝对的大功一件。

要知晓当时李渊可还是手握实权的皇帝!

可谓尉迟恭也是有勇有谋之人,只是尉迟恭的这种谋更多的是对于一些浅显表面的更有效用而已。

而勇猛方面,尉迟恭还真的不会比任何人差上多少去!

听着血饶鼾声,尉迟恭逐渐的也有了些倦意,摸索着靠了过去,挨着血人一旁的地也躺了下去,迷迷糊糊的也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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