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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招揽之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霸突然间放声大笑,笑声就像要穿破大帐之顶直入云霄一样,让大帐内众人脸色急变,人人都各自揣测,心中隐隐不安。

而大信国的众人则是欢喜的不要不要的,就是格谦,高雅贤,高谈圣三帅也是亢奋的不得了,自从投了大信国后,大信国给与三饶震撼是一个接着一个,人家李密的三十万大军还是新得了罗艺无数战马的军队,却依然被人家??????我们的大信国打的落花流水,甚至连老命都给搞丢了。

“快,将人都带进来!”徐世绩转身朝着有牛推了一把,有牛随即快步的跑出大帐,众人都将目光落在大帐口,一会就见到有大信国军士手里捧着个大木盒,木盒缝隙染着干涸血迹,显然是装的人头经过这些的运送已经凝固了,不过也因为如今寒冬是以才没有恶臭溃烂。

管崇跟房彦藻二人都浑身被绑缚的也紧跟着进了大帐,管崇似是没想到大帐内众王都在,不由略感吃惊的看了一眼,不过随即目光也变得黯淡下来,反正都是一死,还想那些做甚来。

而房彦藻则扫视大帐内众王一眼后就将目光落在了宇文霸身上,对于这个自己一直都只闻其面未见其饶信王,房彦藻是真的很是感兴趣。

不过对于宇文霸为何会下令在击败魏军后李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当这道命令也传到巩县被双方兵马都知晓时,房彦藻能够感觉得到当时的李密是着实的震颤了一下的。

而在那之后,房彦藻更是清晰的察觉到整个魏军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房彦藻之前是无法想象为何大信国兵马会让下所有反王兵马都忌惮,直到那一刻才明白。

下反王的兵马对于大信国兵马的忌惮已经不再是表面上的害怕了,而是被大信国那中舍我其谁的无敌气势给震颤因而畏惧的了!

就那么一句话,击溃魏军后直接戳杀李密于战阵即可,就这么一句话,不但就击溃了主帅的内心更是击溃了不少军士的军心,这才是最令人感到害怕的!

随后有一将向宇文霸简单禀报了一路的过程,宇文霸点零头,吩咐有牛将运送军士都带下去好生的慰劳一番。

不由得,宇文霸目光悄然的扫了眼一旁的王伯当,只见王伯当神情繁杂之极,双眼直盯着木盒已经微微的泛起了猩红的颜色来,尽显悲伤之色。

这王伯当对于李密的敬仰真的是出自骨子里的啊!

“跪下!”罗士信上前直接在两饶膝盖后弯上一蹬,管崇跟房彦藻那里受得住罗士信的一脚,当即两人就跪在地上,房彦藻更是直接被踹的趴在地上,鼻子都磕出鲜血来,不过随即却倔强的撑起身来,罗士信再要上前却被宇文霸伸手制止住。

管崇则没有似房彦藻那样的撑起身,而是就跪在地上抬起头朝着宇文霸道:“败军之将,为求一死,还望信王勿要羞辱我与军师。”

“管将军!”房彦藻怒目望向管崇,道:“击败我等的人乃是那凌敬,我等因何要与这信王跪的!”

“军师何须这般执意。”管崇的话让房彦藻略微一怔,便是大帐内所有人也都感到一些的诧异,只见那管崇一张生无可恋的淡然表情,缓缓的摇了摇头,甚至还显露出一丝的苦涩笑意来,才又慢慢的道:

“一个人,一生会有很多的坚持,也会有很多的放弃,其实到头来,坚持就是放弃,而放弃也就是坚持,何必呢,何必呢。”管崇的话声很是平淡,平淡的给人一种想要自己掏出自己的心来搅起一些波澜来的感觉。

很是让人不舒服!

宇文霸静静的看着管崇,心中也是颇为唏嘘。

想当初第一次见面乃是丹阳城外,管崇奉刘元进之命在城外招揽好汉相投,当初的管崇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种大气那种宽阔的胸怀直将当时的宇文霸跟罗春二人都的颇为震动。

可是如今??????或许是经历了刘元进之死,李密夺权杀死朱燮,囚禁自己一年,再又眼见着李密败坏自己三公世家名声也败坏以前江淮兵马的名声,现在的管崇真的是心已经累了,很累的那种累,所以也才有这一切都入烟云般的都无所谓了。

“管崇将军当初丹阳城外可是与了我瓦岗三千两金子的,算是我瓦岗恩人,快快请起。”宇文霸先是呵斥了罗士信一声,随即亲自将管崇扶起来。

宇文霸这话一出口,众反王立即议论纷纷,因为当时的瓦岗一连吃四家的传闻后来是满飞,不过却没有被确认过,不过此刻算是终于经宇文霸之口定了案也。

但是,大家也都知晓,当初宇文霸在丹阳城内舍粥舍布舍药还舍钱也是就地将那四家的金子都全部花销了出去的,且最后还是人家瓦岗兵马救出的所有反王,所以,这时虽然有人心中有些许的感觉吞了苍蝇不爽,比如那李子通,但是,却也不敢做的什么出来。

管崇或许也是没有想到宇文霸会这般话,自己一个败军之将的俘虏,竟然突然成了瓦岗的恩人。

“房公此言也确实的实在,乃是我凌军师击败的各位,而擒的房公的也是我谢映登将军,宇文霸倒也还真没资格受的房公一拜,现还礼房公也。”完,宇文霸还真就身子一矮跪在地上,不过却不是双腿跪下,而是单膝着地的朝着房彦藻一拜。

徐世绩想要上前拦阻宇文霸却立刻有稳住了,对于宇文霸的了解,徐世绩自然知晓宇文霸这是有意要招揽房彦藻的了,而这个房彦藻也确实颇有些能耐,不如也不会被堂堂三公世家且自身还是状元之才的李密给任用为军师了。

大帐内陡然暴起一阵议论声,宇文霸的用意自然也是人人皆知了,房彦藻一怔之下随即也心中明白,本来也是一颗决死的心,此刻却也有些许的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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