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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混乱的淮南

李密对于二饶分析跟提议也很是赞同。

凤鸣军本就比自己的实力大,且大上不少,但是就现在过江立足在淮北地区的兵马而言却还不是很多,虽然凤鸣军号称三十多万大军,但大部分也是在其老巢,此时若不出击等到凤鸣军后续兵马逐渐增多后再做计较,恐就错失良机了。

此战就算惹怒了李子通,但是只要能将其过江来的兵马给击败赶回去,那么以后李子通还能顺利渡江可就不一定了。

战争是此消彼长的态势,只要胜了李子通,那么自己极有可能趁势将淮北地区也都收归自己所有,到时兵强马壮,再据江而守,还何惧李子通多少兵马?

毕竟,李子通兵马对于水战可没淮南军那样的熟练。

“不过,此番李子通收归不少原本淮北地方势力,且多以恩赏以此来收买人心,我魏军大多也都世居簇,到时难免会相互攻杀,就恐军心士气有甚差池。”房彦藻再次提出自己的担心来。

“倒有一人可化解此种担忧。”崔世枢望了两人一眼,轻轻吐出两个字来:“管崇。”

“崔将军是要本王启用管崇?”李密大感诧异。

当时自己从朱燮手中夺权,管崇是直接要跟自己火并的,多亏事先收买了管崇心腹方才先一步将其软禁,本来也是要将管崇给直接杀掉,后来顾忌淮南军军心才施以软禁,可直到今那管崇也是未能向自己称臣的。

“魏王。”崔世枢上前两步躬身一礼,道:“管崇与朱燮乃是拜把兄弟,朱燮死管崇为兄报仇乃是情理之中,这只能明管崇此人不惧生死乃是重情重义之人,且此人无论是与行政还是战阵谋略上也颇有建树,这样的人若是被魏王收为己用,将成为我魏军一得力之将也。”

“本王倒是想收为己用,可就怕那管崇不从也。”李密叹了口气。

“此事倒也可有转圜。”房彦藻插话道:“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时朱燮新死管崇要报仇乃情理之中,如今过去这多时日,且他管崇一家老都被魏王呵护享着富贵,这也算是魏王对他管崇有着恩及也,只要魏王再将朱燮妻室子女一同送往管崇府上,让管崇可以对已故兄长的亲人尽到顾念之情,想必那管崇心中对魏王的恨意也将不负存在。”

“房公此言甚是。”崔世枢生怕李密会抹不开面子或是怎么着,赶紧又道:“那管崇乃是前淮南军元老级别,且多得军士拥护,并与淮北地区大势力都很是熟稔,若得管崇,堪比得淮北之地也!”

“好!”李密最终拍板:“立即命人将朱燮一家老安顿一番送往管崇府,并立刻撤去对管崇府邸的监控让其可以自由出入,再派人送去千两白银,百两黄金以示我意,待第二日本王再亲自登门相请。”

房彦藻和崔世枢一听李密这话,当即脸上显露出亢奋之色来,随即领令转身作别李密各自忙着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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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霸一行进入西宁府地界时候,已经是一月过去时间。

这一月来,宇文霸并没有着急着赶路,而是以较为缓慢的速度慢慢行进,当到的一个地方后也都找合适的时机下船着陆到处转悠一番,倒不为游山玩水,而是尽量做到对这片下的了解,掌握最为实质性的信息。

期间也遭遇过几场厮杀,不过对于宇文霸的亲卫营而言,简直就是菜一碟,尤其是在雷氏四兄弟自从跟随罗春学习了如何带营之后,那指挥起亲卫营五百人马来更是让亲卫营威力大增。

不过,一路而进宇文霸都未曾让人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给与外间知晓的也就是船商而已,因为大隋朝曾大量的消减以往陈国的大型船只,所以当初也有不少人通过一些渠道买出了一些船只来,当然是经过一定改造后不再适用于作战的那种,就跟宇文霸以及亲卫营现在所乘坐的两艘船一样。

且鲁明星在甲板上的机械连臂弩以及船头的床弩上都覆盖了物件掩饰,让外人一看这就是一个走船的商贩而已。

这一晚。

两艘船停泊在一处水湾里歇息,宇文霸与王伯当在船舱里饮着酒,着话,时不时的望一眼舱外的水面夜景,倒也颇为令人舒畅。

“素闻伯当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皆通晓。”宇文霸放下酒杯瞅着王伯当突然道:“伯当兄,今夜景色不错,不知可有诗兴?”

呃??????

王伯当先是一愣,随即咧嘴笑了笑,连忙摆着手直道:“弃笔墨多年,这一双手如今只会提刀拿枪了,恐再不能有甚书生酸腐了。”

“伯当兄也不可这般用酸腐二字来读书人也。”宇文霸也很是理解的冲王伯当点点头,却又道:“当今我们大信国也好,还是其他诸路反王也好,现今打下是为着下百姓,等将来某一坐了下,难不成也还要靠打打杀杀来治下?所谓文治武功,也是文治二字在前也。”

“若是哥哥得到下,便是要大力倡导兴盛书文不成?”王伯当眼中含了些异彩,盯着宇文霸双眼,似是想从宇文霸眼中看出自己这个哥哥有没有撒谎一般。

宇文霸冲着王伯当看过来的目光略微点零头,道:“秦皇焚书坑儒,以往各朝各代皇帝也曾严格约束读书人,可是在我看来读书人非是乱祸之本,多半是为人耸听或是昏君任意而为,只要当权者适时的引导以及用之,那么读书人只会给当朝以大用,并且可以教化世人,在我看来,让人读书让人喜欢读书才是最好巩固政权的方式之一。”

王伯当被宇文霸的一番话给听得目瞪口呆,虽然王伯当是个读书人,心里也是很想为下的读书人争取更多的权益,但是,同时王伯当自己心里也明白当权者对于读书人向来都很是警惕,害怕读书人想得太多且读书人多半智谋尤甚,是以,各朝各带几乎都有对读书人下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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