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军事 > 新瓦岗

第二百一十三章 杨先生的快乐

萧后乃是具有大智慧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从东宫的正室一直做到如今的皇后且还依旧让皇帝心心念念了,这除了自身貌美外还得有眼力劲,想那何稠就一佞臣讨好陛下还不及又怎会做出些坑吓陛下的事来。

许是这车内还真有些妙处,思及此,那萧后不由有些后悔刚才没有主动向皇帝请命了。

何稠见惊吓到了各位美人慌忙跪在地上磕头,不过那脸上也依旧未见惧色,皇帝也是先把他看了眼,这时何稠才禀道:“此时可请陛下登车也。”

皇帝越是见何稠这般卖弄神秘越是感兴趣,随即起身往妙车走去,当皇帝进入车内后也先是一愣,随即车外之人就听一阵大笑声传来,不由纷纷觉的奇怪,想上前也去将车内情况看过明白却又不敢只得将目光都朝何稠望来,何稠此时是一脸的笑容。

车内,有一张一些的龙床,此时那薛夫人正四肢八开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机关固定住,因为惊吓脸上显着些慌乱,不过当看见皇帝也登上车来时也就明白了这车的用处。

“薛美人何如成此状?”皇帝上前一边一边伸手解薛美人衣衫,薛美人略有羞涩,却也道:“臣妾上车车内本无床榻,也平常坐椅,便坐下了却未料双手双脚突然被固定,然后那座椅打开也不知怎的就成床了。”

“哈哈,果然妙也。”此时皇帝已将眼前美人衣衫褪尽,又见床边有几个机括,不由随手搬动一个,只见那躺在床上的薛美人身体中段猛地往上一顶,突然的变化又让薛夫人发出声惊剑

皇帝见了更是一阵大喜,原来这机括还有这等妙用,随即又搬动第二个机括,只见那薛美人突然被床顶着坐了起来,搬动第三个只见从车顶缓缓吊下一根红锦绸来,皇帝一看自知是怎么用的了,再搬动第四个机括,竟见那薛夫人双脚固定的地方扭转,那薛夫人身体也随着从面对自己的正面变成了背向自己的后面,双腿还被分的更开了去。

皇帝本就是好这一类的玩意,此时美人在前又先看了这些个变化早已是控制不住,拔了自己衣衫也就扑上床去,此时车外众人只见车子轻轻椅起来,紧接着又听的里面娇声喘息自是知晓里面在做甚了。

??????

??????

“听朝廷派出大军要攻打瓦岗寨,你知道不?”

“什么朝廷派军,是调各镇兵马,不懂别乱,这里面差别大着呢。”

“唉,反正都是要攻打瓦岗了,也不知哪大善人守的住不。”

“恐怕万难。”先前那个话有些门道的汉子又道:“听靠山王自带登州十万强兵,还命唐壁聚集本省全部兵马配合,这次瓦岗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个酒肆里,众人是议论纷纷。

在店的一角坐了个宽额头大眉眼大鼻大嘴下巴上还有一圈红色短胡须,连头发也是浅赤色的粗狂汉子,此时陡然猛的一拍手掌,直将那桌面打破一个洞来,惊得所有人都望与过来,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是紧盯这人不放。

粗狂汉子随手丢出一块碎银转身出店而去,伙计想上前项却又害怕,好在回头看见那块碎银还足才抹了把额头的汗,辛亏这粗狂汉子还道义,不然自己又得白给掌柜的做一两月工了。

粗狂汉子前脚走出酒肆,那书生也后脚跟上,两人不快不慢不近不远,待前方一片林子时,只见那书生加快速度赶了上去,那粗狂汉子在林边突然转头往林中而去。

书生顿了下,随即也跟进了林郑

而在书生进林子之后,从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头系红巾的女子,心思道:“这书生恁跟着我大哥做何?”

随即,也悄然进入林郑

此时正是清晨时分,开春季节色亮的晚,林中雾气更未完全散去,林子里几乎十步开外便不见人影。

三人前后脚进入林子里却没走出多远便各自迷了路,本来粗狂汉子是要算计那书生,却未料书生竟把自己跟丢,不禁颇觉无奈的叹了口气,却谁知这口气被静谧山林中的书生隐隐听见,寻着声音悄然而至,粗狂汉子也是看见薄雾中人影急速接近,立时抽出刀来便砍。

“可是仲坚兄长!”李靖陡觉劲风吹动就知是有人对自己下手,情急着一边闪躲一边慌忙大剑

粗狂汉子正是虬髯客张仲坚,此时也是一声惊呼收刀已是不及,生死将那刀口往旁一转,再加上书生的闪让,刚好险险避开从书生肋下划过,也是将那厚厚外套给破晾口子。

“果是仲坚兄!”虬髯客还没来得及开口书生已再次欣喜的叫起来,全然没有一点刚才差点被砍杀而怀恨的口气。

连听书生称呼自己两次仲坚兄,虬髯客也才又松了些防备,可这样的林子里危险性实在太多也没敢完全放松下来,毕竟王薄给与自己的教训实在是太深了,谨慎些没坏处。

“你是何人?怎会知晓我的名姓。”虬髯客并非是一个活在大众眼中的人物,向来都是独自行动且从不留名,唯有的亮相也就是丹阳城作为那知世郎的军师才算是露了脸,可就算当军师时自己几乎也是暗中行动,极其低调。

这世间,除了自己师弟也就是窦建德了,对还有新近才结识的妹子红拂女张出尘,便也没别的人了,此书生怎会知晓我名?

思索中,只听书生自报家门道:“弟三原李靖,曾随恩师林澹然拜会过麻师伯,师伯曾言及仲坚兄,之前酒肆中本欲相认却是人多恐兄不便,想等兄上楼独处时再相识,却没料兄就此出了酒肆于是一路跟来,几次欲路上见礼却又总有行人搅扰,见兄入了林想不跟进又怕兄从林子里他处就走了,于是又跟着进林子来寻。”

虬髯客见李靖的这般恳切又极为详细,态度之诚实非装作的出,便也就消了心头怀疑。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