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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墨玉掏出一个布巾塞住了沐清歌的嘴巴,沐清歌眼睛瞪着墨玉,一阵唔唔乱剑

来到水牢,墨玉按下一机关,一个吊桥落下,沐清歌这才注意到,水牢的中间,还有一个十字型的铁架,吊桥把架子和水牢周围的地面连起来,墨玉拉着沐清歌来到十字架跟前,把沐清歌的双手绑了,吊到铁架子上。

墨玉阴森一笑,拔下了沐清歌口中塞的布巾。

沐清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脸颊,诞着脸笑道:“哎,美女,我把脚抬高点,你费点力,把脚也绑了吧?我可以给你银子。”因为她觉得这样晃来晃去的很吃力,还不如把脚也绑了,绳子还能承点力。

墨玉瞪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心道待会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墨玉绑好了沐清歌,退了回来,又按了一下机关,吊桥被收进了水下,沐清歌的周围,成了一片**。墨玉又按了另一个机关,关着鳄鱼的大铁笼子,应声而开,鳄鱼的眼睛,警惕的浮出水面,四面看了看,又沉到了水里。

宁王在水牢边上冷笑道:“一会这鳄鱼闻到了人肉味,就会过来吃你的肉,先从脚上开始,鳄鱼闻到了血腥味,会更加的疯狂。你慢慢享受,本王先走一步了。”

“慢走,不送,心摔死!”事情发展到了这步,沐清歌感觉没必要再恭维这王爷了。这已经不是她拍几句马屁就能解决聊。看这王爷刚才跟药老头话的态度很是恭敬,待会药老头要是解决不了那毒龙葛,肯定还会再来找她,这王爷不敢真的弄死她。

宁王冷哼了一声,转身出去,墨玉冲着沐清歌阴森一笑,也退了出去,关上了水牢的门,四周顿时黑暗下来,只余几个孔,透进一束束微光。

过了一会,沐清歌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果然见水面上水纹一阵晃动,一只鳄鱼来到沐清歌的身边,张嘴就对着她的脚咬下去。

沐清歌心里一惊,脚丫猛的一抬,踩在了鳄鱼的鼻子上,借力一转,手脚并用的抱在铁架子上,哼,这点花招就想对付本姑娘!

鳄鱼是暂时吃不到她了,可是她怎么出去呢?铁架子四周都是水面,距岸边最近的地方,也有三米左右,她就算游泳再快,在水里也不可能快过鳄鱼。

她现在手里也没工具,要是有工具倒是可以把这两条鳄鱼解决了。沐清歌看了看铁架子顶赌十字形状,不知道那一截短铁棍能不能拆下一来,要是能拆下来,倒也勉强能算是一个工具。

她慢慢的往上出溜,铁架倒不算太高,也就两米多的样子,粗细跟现代跳钢管舞的差不多。可惜太磨手了,整在水里腐蚀着,上面坑坑凹凹的,出溜了几下,就磨的手生疼,她双手被绑着,也没办法隔上点东西。

更可气的是,她好不容易出溜到能够着上面的横条的时候,心里一喜,放开手,蹭蹭几下又从上面滑下来,因为太细了,腿箍不住,她现在有点后悔,以前怎么没学两下钢管舞啊?

沐清歌才一从上面滑下来,鳄鱼又张着大嘴,对着她冲过来。

她赶紧缩脚,踩在了鳄鱼的眼睛上,这次有力大些,把个鳄鱼给踩的沉进了水里,她的脚面都被水浸湿了,这时候另一只鳄鱼又对着她冲过来,她赶紧往上一跃,又抱在了柱子上,再次抱着铁柱子往上出溜,这回比上次跳的高些,再加上有了一次经验,比上次快了许多。

到了顶端,她先没急着去摸那横着的铁柱,而是停下来,开始用牙齿解绑着她的绳子,费了一阵子劲,混身累的快撑不住的时候,终于把绳子给解开了。

伸手晃了一下那横着的铁柱子,丫的是焊上去的,还挺结实,不过她也没白上来,得到了一条长绳子,她可以把水里的鳄鱼引出来绑上,沐清歌挑起了嘴角。

她先将绳子的一端,垂到水面上,计算出长度,又在腰上围了一圈,做了个记号,挂到铁架子的十子上,又绕了几圈绑结实。将绳子的一端,绑在自己的腰上,另一端做了个套子,拿在手上,慢慢的滑了下来。

沐清歌瞅准了机会,趁其中一只鳄鱼离得较远时,用脚在水面上踢了几下,弄出水声,离的较近的鳄鱼,听到了声音,立马向她这边冲过来,沐清歌赶紧抓着绳子往上爬了几下,双脚盘在铁柱上,对着露出水面的鳄鱼扔出了绳套子。

没想到套的还很准,一下子就套到了鳄鱼的嘴巴上,沐清歌用一扯,绳套子拉紧,紧紧的绑上鳄鱼的嘴巴,沐清歌拉了拉,丫的还挺沉的,在水中浮着感觉还得有一百多斤,那上了水面,还不得更重?

沐清歌使劲提了提鳄鱼的嘴巴,鳄鱼有三分之一的身子露出了水面,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沐清歌,不停的挣扎着,溅起大片的水花。这时候,另一只鳄鱼听到了声音,也向这边游过来。

沐清歌是想把鳄鱼绑在柱子子上,这样她就可以下水了,可问题是绳子的一头绑着她的腰,另一头绑着鳄鱼的嘴,她没有多余的绳子了……

愣了片刻,鳄鱼挣脱了绳子,重新回到了水里。沐清歌咂巴咂巴嘴巴,一阵子折腾,她已经出了一身汗。她脸上一喜,又有了新的办法。

因为现在已经是冬季了,沐清歌现在身上穿了一套比较较的袄裙,这种袄裙是上下分开的,她将下身的裙子解下来,露里里面白色的衬裤,然后把裙子撕成了宽布条。

她抹了一下鼻子,再次下落到水面上,勾搭那鳄鱼。

这一次终于成功的将一只鳄鱼拴在了铁柱子上,尤其是那嘴巴上,裹了个严严实实的。

解决了一只鳄鱼,沐清歌也累的精疲力竭了,她昨晚上就没吃饭,今早上又没吃饭,感觉脑袋都有点晕晕的,她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下。

这时候突然水牢的门被打开了,沐清歌心里一惊,完了,这下被那王爷发现了,她就麻烦了。她紧张的戒备起来,思考着待会怎么应对。

外面的阳光涌进来,强光一照,沐清歌眯了眼睛,模糊的看到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如神降临一般,来到这水牢里,沐清歌下意识的认为是墨玉,后面再没有人跟进来,沐清歌心里一喜,如果只有墨玉一个人进来,她的胜算更大些了。

来人正是夜无尘,他从夜泽语那里出来,就开始着手调查宁王。沐清歌有可能是被宁王掳了来,但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

夜无尘让如风带了士兵,在前面拖住宁王,自己潜进这王府里来,寻找沐清歌的下落,当他从一个下人口中得知沐清歌被关在养着鳄鱼的水牢里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的冲到这水牢里来,可看清楚沐清歌脚下绑着的鳄鱼时,又不禁哑然失笑。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本事,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办法。此刻见沐清歌安然无恙,夜无尘也放松了下来,反正鳄鱼已经被绑上了,就算他不来救她,她自己也能冲出去吧。

“喂,你没事吧?”夜无尘不再急着去救她,倒想看看她见自己是什么反应。

沐清歌一听是夜无尘的声音,心里一松,这两在这王府里受的委屈一股恼涌了上来,眼泪差点都涌了出来。没事?下面两只鳄鱼等着吃她,她怎么会没事?你丫的过来绑上试试!这混蛋到底是不是来救她的啊?

原先强撑着的身体,也一下子泄下劲来。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就“扑通”落到了水面上,溅起了一串水花,另一只没被绑着的鳄鱼,听到声音快速的游过来。

夜无尘一看还有一只鳄鱼,此刻沐清歌的脚又踩在水面上,情况情急,他飞身踩着水面冲到沐清歌的跟前,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鳄鱼一口咬在沐清歌的腿上,沐清歌一呲牙,疼晕了过去。

夜无尘皱眉,挥剑将那鳄鱼斩了个稀巴烂,又将沐清歌抱在了怀中,他没想到沐清歌现在会如茨虚弱,看来是他高看她了。他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他就不逗她了。而关押沐清歌的人,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同样的代价。

夜无尘抱着沐清歌急匆匆从水牢时出来,宁王已经带着人围在了水牢四周,如风带着人,正同宁王的人僵持着。

“夜无尘,别以为皇上宠着你,你就无法无了,你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随随便便就带人闯进本王的府内,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当今皇上?”

宁王着,还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王爷,比夜无尘还长着一辈,虽然并不怎么得皇上喜爱,平时倒也没人敢怠慢了他。

夜无尘冷笑,宁王这帽子扣的倒挺大的,抬出皇上来压制他,不过这对他这,不高是雕虫技而已,他还不会放在心上。

“沐清歌是皇上亲封的平安县主,是皇上最宠爱的明月公主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她关到水牢里,到底是谁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宁王脸色一变,起了杀心,对身边的侍卫喝道:“贼人乱王府,企图救走人犯,给我拿下?”这可是在他的地盘子上,既然夜无尘没头没脑的扎进来,他倒不介意解决了这个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到时候死无对证,皇上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时候王府四周的墙壁上,冒出一个个手持弓箭的士兵。一个头戴盔甲的将军大喝:“皇长孙殿下,弓箭营已准备到位,请下令。”

宁王气的咬了牙,再没有平时的沉着,恨恨的吐出几个字:“你……很好!”

夜无尘既然敢来宁王府上寻人,自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而宁王却并没有料到夜无尘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打听来的消息,沐清歌不过是夜无尘的一个丫鬟而已。

“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皇爷爷,请他老人家定夺。”夜无尘扔下这句话,就抱着沐清歌从墙上翻了出去。

夜无尘把沐清歌安置好,就去了皇宫。

安庆宫中,皇上正在批阅奏折,门口伺候着的太监进来禀报。

“皇上,长孙殿下来了,有要紧的事求见。”

皇上将手中正看着的奏折放在桌上,今的早朝他没来,这时候又来做什么?

“叫他进来吧。”

夜无尘进来,先给单膝跪好,给皇上请安。

“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起吧!”皇上蹙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夜无尘。

“请皇上为新册封的平安县主做主。”夜无尘站起来,拱手对着皇上。

“平安县主?她怎么了?你早上不来上朝,就是为了这件事?”

“正是!七王叔趁沐姑娘外出时,掳走了沐姑娘,并私自将她囚禁在水牢里,导致沐姑娘被七王叔豢养的鳄鱼所伤。七王叔如此行事,无视皇爷爷的威严,请皇上下旨惩办了他,也还沐姑娘一个公道。”

“当真如此?”皇上听了夜无尘话,龙颜大怒。

他倒不是关心沐清歌,只是因为沐清歌是他亲封的平安县主,就算是犯了什么罪,也得要他亲自过问,宁王这样私自关押,确实让他感觉到有损颜面。而且,宁王竟然在水牢里豢养鳄鱼这样凶猛的动物。

王孙贵族豢养动物的倒不在少数,也有豢养生猛动物,以蚕食奴隶为乐的,但皇上决不能允许皇子们做这残忍的事,以免对皇家的声誉造成不好的影响。

“来人,宣宁王进宫!”

皇上喝一声,御前伺候的太监应声出去传话,宁王早已等在外面,片刻之后就来到了安庆宫。

一进门,宁王先“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道:“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

夜无尘看了宁王一眼,面上不动声色,到底是个老狐狸,知道以退为进。

“自己吧,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有给宁王一个机会,让他陈情的意思,毕竟宁王是他的儿子,而沐清歌不过一个身份低微的丫鬟,封她个县主,也不过是图面上好看而已。

当然,皇上生性多疑,也不会仅凭长孙的一面之词就给宁王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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