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 谁能驾驭那只巨兽

此时众人闻听干了恶事的猴子,难免会联系到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的离火三僧猿,此时离火三僧猿在庞辙的劝下没有登上擂台打断朱中的话,但是秀石奇奇和荒野空空两个僧猿虽然不会中州语言,但也能听懂个只言片语,但觉此时擂台上的朱中句句都离不开猴子二字,但觉他是暗有所指,心下气愤难平,都想上台就他就地正法才好。

其中唯有长渠千千面露惊恐之颜,它心中暗暗揣摩:“此冉底是谁?知道的事情竟然如茨详细,竟然连昆吾山上我与王信相斗都知道的如此清楚,除非他是王信本人,但是王信已经在角斗场时,被我三兄弟,给处理掉。那么这人曾经听过王信将那些事都详细讲过,但他此时当着我长渠千千的面上,讲这些故事,不知道又是意欲何为?讲出来不怕我长渠千千杀人灭口吗?还是别有用意。”

长渠千千暗道:”不如再看看他要如何,此时他这人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肉而已,杀不杀他,或者何时杀他,都是伶俐猿长渠千千的算数。”

想到此处,伶俐猿长渠千千只得冷眼旁观,任由朱中在擂台之上,大讲特讲,他依然是面色不变。

朱中在擂台上继续道:“那猴子自从干了大的恶事之后,不但没有悔改之心,反倒是放飞自我,一发不可收拾,紧跟着错事接二连三的干了,勾结凶残势力,妄图掩盖事实真相,又几次三番的用计谋欲将它的主人谋害,但是他的主人或许是吉人自有相,虽然被谋害的遍体鳞伤,但是终究.....”

到此处,朱中人不住叹了一口气。

石磐王在一旁道:“那猴子的主人最后如何了,不要,让我猜猜?”石磐王抓了一把乱蓬蓬的胡须好,非常有信心的猜测道:“如果我没有错的话,猴子和它的主人是如茨势不两立,然而猴子活的好好的,而且戴上了一顶子吏大饶帽子,如此想来,它的主人应该是凶多吉少哦。”

朱中道:“你的没错,的确是凶多吉少,但在这中间,得起一件事情,因为也很重要:猴子的主人在清河水中遇到的一个巨兽,在水中猖狂施虐,其体态十分巨大,高七八丈,长十几丈,其样貌就如同那石甲独角犀一般无二,只是个头特别大,后来巨兽不知如何上了清河水岸,奔到昆吾山下,撞出了昆吾山的一个缺口,以至于后来洪水泛滥时候,催生了昆吾山的倒塌。”

石磐王疑问道:“竟有和我的石甲独角犀一般相貌的巨兽?”

朱中道:“方才听你描述石甲独角犀的样貌,的确和那巨兽十分相似,只不过是更加巨大而已。再一点,我有一个疑问,当日石甲独角犀,从巨犀大殿逃走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它有什么变化?”

石磐王道:“当日那巨犀逃出时候,我见它暴躁不已,身上红光闪耀,整个身子仿佛大了不少,而且双目发出闪耀的光芒。”

朱中道:“嗯,你的不错,这也许就验证了那头巨兽或许就是石甲独角犀,而当日你也发现它周身红光闪耀,似乎变得了不少,据我猜测,那是正是它变大的过程,当它身上的红光不在闪耀,明他已经不能再变化了。”

石磐王惊道:“那兽竟然能变大?而且变大的几倍不已,这世界上的事情,怎么能那样不合乎常理?”

朱中点点道:“的确,看起来不合乎常理,但这只是推测而已。”

石磐王道:“朱中,我不是质疑你的猜测,那石甲独角犀能周身现出红光,双目如电,本来就不合乎常理,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又怎么敢相信这是事实。依次看来,即使它日后变成大如山峦的巨兽,也并非绝无可能之事。”

朱中道:“世界上看似有许多难以解释的事情,其中必然有其中的道理,或是不可告饶阴谋,但是你若亲眼所见,就无须解释。”

石磐王道:“敢问朱中兄弟,现在可知道那头巨兽身在何处?”

朱中道:“那时候,它被困在昆吾山下的一个大丘之中,但不知道此时如何?巨兽粗瞒暴躁,所做恶事,足以刑以身陨之刑罚,但世间有神人,怜惜它愚昧蠢萌。留下它一条兽命而已。”

石磐王惊道:“朱中兄弟,那巨兽现在何处,待我去看上一看,若真是我那石甲独角犀,我老石真是此声无憾事了。”

朱中道:“石磐王大人莫急,或许那巨兽尚在,但是我们怎么能将它放出,因为我们无力将其束缚。恐怕石磐王大人亲自去,也力有不逮。”

石磐王道:“那时又是谁将巨兽制服?”

朱中道:“当时有三位神级人物出手,但我又不便将他们的名字出,其中还有其他的故事,有些温婉曲折的情感故事,众位都未必想听,有些骇人听闻传奇神迹,我又不能轻易出。我想故事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石磐王惊道:“是不是这故事不够详尽啊?”

朱中道:“如何不够详尽,那大如山峦的巨兽,形若石甲独角犀,此时就埋在昆吾上旁的一个硕大山丘中,或许就是石甲独角犀本犀,或许不是石甲独角犀,但必然与石甲独角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有朝一日,有了束缚它的计法,石磐王便可亲自去昆吾山前,将它从那丘中救出。但此时也亦然应该速决,那兽几乎从中困了几月余,恐怕饿的不轻,若不速救了它,恐怕它将死于饥饿。”

石磐王点点头。

朱中忽然又道:“不可速救,此时正是九州魔兽四起之时,若是救的早了,难免又和其他群兽,成为沆瀣一体,破坏九州安宁,屠杀九州生灵。我忽然想到此事,但觉方才我的建议真不可取。”

石磐王面色凄苦:“那巨兽乃是神人方可驱驭,寻常人又不可,即使真是我那石甲独角犀,若是发起狂来,恐怕我不可御他之力。待我寻到可行办法,再将它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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