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是不是
“母后,您怎么了?”
看到杨丽华久久不话,宇文阐有些关切的问道。
杨丽华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道:“没什么,母后只是有些失神了,你不同担心。”
“母后,朕和您讲,朕刚才那些话并不是在您和父皇的关系不好,而是朕想问母后,既然父皇那么不在乎您,您又凭什么保证。”
宇文阐的这话可谓诛心。是啊,我的父皇他都不信任您,您凭什么在这里和我讲那些话。
“阐儿,我与你父皇之间的事,有些你明白,有些你不明白。你明白的我不用,你不明白的,我也不用。有些事,总要你亲自经历过才能真的懂得。我想,就算你再怎么我和你父皇感情不好,有一点是没办法反驳的。那就是你父皇,他在临走的时候,召见了我,把你和大周的下托付给了我。你,你父皇他要是不信任,怎么可能会把这副担子交给我。”
杨丽华虽然是位妇道人家,但到底也是读过书的。她父亲和她母亲并不似一般人家,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混账理论。在她很的时候,她父亲杨坚就开始教她读书、教她识字。等她长大大些,杨坚还带着她骑马射箭,做男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一般来,要是谁家的女儿成了这样,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一定会气得发疯。好在,她的母亲是独孤伽罗,是一位奇女子。对于丈夫和女儿的这种不规矩,独孤伽罗不仅没有生气,相反她母亲还挺支持的。
会支持当然是有原因的,毕竟在独孤伽罗时候,她父亲就是这样待她的。父母对于孩子的影响总是潜移默化,她的父亲能如此待她,她也就会那样待儿女。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杨丽华又怎么会像一般女儿家。只不过,后来当她进宫后,她的才华慢慢就被隐藏起来。一来不需要,二来没用处。可隐藏起来,并不意味着消失。有些虽然会一时不显,但终有一会再次出来。
宇文阐笑了笑,道:“母后,您的这些话,朕都明白。可是母后,朕能明白,这下人不能明白啊。”
“阐儿你想要什么?”杨丽华问道、
“母后,朕不想做什么,朕想问母后,丞相究竟想做什么!”
终于,终于,终于宇文阐出了自己的想法。
“阐儿,你这话是何意?”杨丽华有些不懂了。
“母后,您是聪明人,朕相信朕的您都明白。”宇文阐不以为意,继续道。
“陛下,不,我怎么会明白。”
这个时候,杨丽华不在用寻常人家的称呼,而改用了皇家的称谓。
“母后,您这是干嘛?”
“陛下,我能干什么,我不过是希望陛下明白一些道理而已。”
杨丽华从坐的地方站了起来,目光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母后,您知道,朕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很显然宇文阐察觉出了杨丽华没出来额意思。他觉得好生委屈,自己明明就什么都还没做,为什么就要承受这些。
“陛下,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陛下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杨丽华的语气依旧冷淡,冷淡的就如同那寒冰一般。
“母后,您要这么那就没意思了。朕可是什么都没,朕可是什么都没做。您这样,太有点那啥了。”
“陛下,您是什么都没,也什么都没做。可是我分明从您的那些话语中听出来了一些其他的味道。陛下,难道是觉得我是那汉孝元皇后,我父亲是那乱臣王莽吗?”
图穷县匕首,这一刻,杨丽华也亮出了自己的剑。来之前,她就在想要怎么,该如何出自己的想法。
“母后,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您是什么人,那汉孝元皇后又是什么人。再了,朕非孺子,丞相也不是乱臣王莽。过去虽和现在有些许一样,但到底终究是不同的。”
虽然杨丽华的话,让宇文阐有些被动,有些慌乱。但到底,杨丽华的这些话,本来他就有想过,现在被人出来,但也无大碍。
杨丽华叹了一口气,道:“是啊,这些本就不同,陛下又何必猜疑。”
“母后,有些事,朕难道不应该想吗?”宇文阐这个时候突然反问道。
“陛下……”
杨丽华这个时候,又不知怎么了。
宇文阐的没有错,难道想都不能想了吗?他的父亲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引起猜想本就属于正常。再了,现在又是主少国疑的时候,倒也是合理只是,那个被猜测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你让她如能能够自安接受,如能够心安理得。
“母后,有些话朕本来不准备,现在既然您到了,那朕就所幸开了。母后,您自己,前几日宴会上的事情丞相他做的可对。论公,朕是君主,他是臣子,他怎么可以在朕之上,丝毫不顾朕的颜面;论私,他是朕的外公,朕是他的外孙,他这样当着众饶面让朕下不来台,怎么那都不过去。”
原来如此,原来这样!
那场宴会上的事情,她当然是知道的。其实就算她不可以关心,也会听到这个消息。外面的风雨对于他们这些身在权利旋涡中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避免。
“原来阐儿在乎的是这件事。”杨丽华又重新坐了下去,然后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阐儿,这事可大可,我以为真的不用如此。这事,你要大,那真的很大。就像你的,丞相不敬陛下,不顾陛下的颜面,确实应该好好惩戒。但要,也就那么一回事。不过就是一场宴会,能有多大的影响。阐儿的圣明不会因为这的一件事就有损一分,丞相的不当,也不会因为阐儿的不忿而改变一毫。一切的一切都还要看以后的陛下,以后的丞相。”
既然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所在,那么事情也就变得简单多了。
“刚才和母后您了那么多,阐儿觉得只有这最后一句话最好。未来如何,终究要看未来的自己啊。”
宇文阐的话让杨丽华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一其他的事了。
“阐儿,这话既然到了这里,母后就和你一以前的事,你觉得可好?”
“母后,您要的是什么事?”对于杨丽华要讲的事,宇文阐有些好奇。
“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咱们大周开国的事。”杨丽华很是平静的道。
“阐儿愿意,母后您。”
一听到杨丽华要讲大周开国的事,宇文阐瞬间来了精神。
“阐儿,事情是这样的。”
过去种种,往事几多,就在杨丽华的口中一点点呈现到宇文阐的脑海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