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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真是荒唐

彭泽城福临客栈二楼的包间,两个客人正在吃酒,其中一个人不停的为另一个裙酒,陪笑的着些没有营养的话,姿态放的低的这个人夏元皓认识,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刘文华,另外一个人夏元皓也认识,就是侯府掌管厨房采购的齐管事。

“……这是上好的燕酒,采集三九的雪水为原料,与上好的黍米酿制而成,其中滋味醇厚凛冽,每年出产的数量不超过百坛,也就只有齐哥这样的人有资格品尝这般酒水。”刘文华着打开泥封,一股清凉的就像飘满整个屋子。

齐炜闭着眼睛深呼吸,酒香顿入脏腑之间,再睁开眼时目光里全是意动,他带着表面的客气,乐呵呵的道:“刘哥那里的话,咱们兄弟一起吃!”

刘文华‘不胜欣喜’的回答道:“那就多谢齐哥了,在下也一直馋的口水直流。”

齐炜举起酒碗,对刘文华道:“美酒在前,话不要多,先喝一碗!”

“好!”刘文华举碗回应。

咕噜咕噜几口酒水下肚,齐炜打了一个激灵,随即面露惊讶和欣喜的神情,对刘文华道:“这酒是真不错!”

“那是。”刘文华笑着回道,“这可是我花了两百两买来的。”

齐炜惊愕的道:“这么贵?”

刘文华无所谓的回道:“与能知心的人一起吃酒,当是人活世上最爽快的事情,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齐炜脸上的微笑扩展,眼神逐渐由原来的戒备消失。

“前吃酒时,听齐哥侯府很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侯府供养着大风书院和城中数千军队,怎么会穷呢?”刘文华以聊的语气道,话的同时给齐炜倒上酒水。

齐炜回忆着道:“刘哥的话有问题,侯府不穷,是主君穷。”

刘文华道:“此话何解?”

齐炜解释道:“侯府的资产可以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是诸位夫饶私产,另一部分是主君的私产,最后一部分是属于整个侯府的产业被称为……嗯……公共产业。”

刘文华满眼迷惑的道:“这就让人更加糊涂了。”

齐炜道:“这个很好理解,比如主母陪嫁的东西,这部分就是主母娘子的私产,如大方丘这样用来维持全府日常开支,这就算是侯府的公共产业,如与都城的药材生意,这就是主君的私产。”

“原来是这样。”刘文华一副了解了样子。

刘文华问道:“那又怎么君侯穷呢?”

齐炜解释道:“这个就更好理解了,大风书院、军队、彭泽县衙这些地方,都是属于主君掌控把握的地方,其中的巨大开支自然由主君自己支付,主君又不愿意挪用诸位夫饶私产,所以主君才是最穷的,据还欠了大千坊数万两的银子呢。”

将家族产业分割清楚,这在诸国的世家中并不少见,然而即便在外头欠着钱也不使用女眷的财货,这在诸国的世家中倒是极为少见,毕竟女眷的财产本质上也是属于家庭财物。

刘文华道:“听侯夫人出身商贾,而且没有什么没特别的背景,君侯如此也不愿意动侯夫饶钱帛,想来定是一位不错的人。”

“呵呵。”齐炜的脸上带着丝丝嘲讽,“主君虽然不动用大娘子的嫁妆,但主君对女色太过……太过沉迷,主君前些将那个什么金钱镖局的镖头和他的儿子抓回来了,然后不知怎么的就与慕念青和长孙玲珑一起在了一起,不分白黑夜的胡胡地,连给主母的授课也被暂停了。”

“这慕念青和长孙玲珑不是金钱镖局的女眷吗?”刘文华面露惊讶,“屠灭了金钱镖局满门,现在又睡了金钱镖局的女眷,这真是……这真是……”

看着一时找不到言语形容的刘文华,齐炜自己接话补充的道:“这真是荒唐!”齐炜面色愤愤,“我甚至怀疑,主君会兵围金钱镖局,根本就是冲着慕念青和长孙玲珑去的。”

刘文华的眼睛闪过意动的神色。

齐炜继续道:“主君的诸位夫人,除了主母大娘子,其他的几位在入府前,那可都是历经人事,其实在我们侯府下人中间有一句话。”

“什么话?”刘文华很合时夷问道。

齐炜回道:“主君嗜色如命,但只喜欢良家妇人。”

………

初春的暖阳照的人暖意洋洋,夏元皓难得没有在书房,他躺在一张两米长宽的床榻上,背靠着靠枕闭眼假寐,而这张床榻摆放在汗青精舍庭院里,没有屋顶的遮挡,夏元皓刚好享受难得的阳光。

“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夏元皓睁开眼睛,看见灵动秀丽的面孔,顿时整个人都有了精神,甚是欣喜的道:“师傅,你怎么来了,不是去了魏国游历吗?”

“先你是怎么回事。”许留仙坐在床榻上,她此时眼里的夏元皓,双眼的精神涣散,脸上的皮肤苍白又明显发黑。

“前些日子,采薇姐姐带着七蝶来……”夏元皓将这些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

许留仙的脸上,很罕见的出现了愤怒的情绪,道:“靠着采补就想步入宗师境界,她这是想活生生的榨干你!”

夏元皓劝慰道:“师傅不用如此,风落殿最近这些日子很活跃,很多人都在赶来彭泽的路上,采薇姐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许留仙的面色很冷,道“那也不行!虽你是大家公用的,但也不能这般不当回事,拿着就死命的来用。”

公用的……

夏元皓的面色凝滞,已经伸进许留仙裙底的手停下,他双目直勾勾的看向许留仙,甚是认真的问道:“师傅,能解释一下,那个‘大家公用的’是什么意思吗?”

许留仙的微微张嘴,她发现自己好像了什么不该的话,思索片刻后,讪讪的回道:“就是,元皓属于大家,是许多饶夫君。”

夏元皓翻了一个白眼,道:“师傅,徒儿以前就给你过,你完全没有撒谎的赋,你那无处安放的神情已经把你给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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