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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品论胜负

大厅内喧声立止。

谁都想不到王贬主动挑战,显是以尉迟敬德对他的“不敬“非常介怀。

李世民尚未答话,坐于旁席的尉迟敬德霍地立起,抱拳道:“王公请不吝指点后学!“

说罢大步走至主席与大堂间的空广处,神态威猛至极。

众人对他的豪勇均肃然起敬,要知王薄声名之盛,尤在李密、杜伏威等人之上,手中“定世鞭“,更被誉为天下第一鞭,故只是尉迟敬德不畏强敌的胆量,已是非同等闲。

王薄微微一笑,从容离座,朝尉迟敬德走去,欣然道:“今天乃荣兄人喜的日子,所以我们的比试只是助兴性质,点倒即止,尉迟仁兄以为如何?“

这番话从他口中悠然道出,益发衬托出他的大家风范和尊崇的身份。

尉迟敬德施礼道:“请前辈手下留情。“

他的答话更是得体。谁都知他只是礼貌上的客气话,并非真的怕被对方所伤。但却能对王薄生出很大的心理压力,明示你胜原是应当,输了势将声名扫地。

两人起身,宾客自然各自起身,然后为两人腾出位置来有意无意的各方人马都聚拢在自己的位置,寇仲也靠向宋阀,正听见宋玉致问苏白:“先生,你觉得这两人谁能赢?孰高孰低。”

苏白特别留意李世民的神情,只见他仍保持一贯的冷静,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状,不由心中暗懔。尉迟敬德之所以敢先挑起战端,当然要李世民点头才成,而他为何如此针对王薄,其中必有深意。

现在听到宋玉致的询问,苏白看着场下,淡淡的开口道:“这就要看两人是怎么个打法了。”

“打法不同,难道结果不同吗?”一旁的柳菁有些不解,这是什么缘故。

苏白还未插话,一旁的寇仲就为他开口解惑:“自然有差别,眼下的这个局面,看两人只是点到为止的比斗,还是生死相搏的厮杀?”

苏白点点头,说道:“寇仲说的不错,点到为止的比斗,自然是经验老到,功力深厚之人占便宜;但是若是要是换做真正以命相搏的厮杀,在功力差距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谁也说不准最后活下来的是谁,也许是功力深厚的,也许是敢于厮杀的。”

“寇仲,你觉得这两人谁能赢?”苏白对着寇仲问道。

寇仲嘿嘿一笑:“先生这是考较的眼力?”

“算是吧!”苏白道。

寇仲说道:“我觉得尉迟敬德会赢?”

“怎么说?”苏白问道。

“年富力强,正是巅峰时候。”寇仲给了一个理由。

苏白问道:“岂不闻,姜还是老的辣?”

寇仲说:“先生的意思是王贬赢?”

“呵呵。”苏白笑了笑说:“且看看就知道了。”

若是生死相拼,尉迟敬德现在还差点学如变文、经文、词文、诗、书、赋等到乐舞、百戏、酒令伎艺,以至乎曲词的创作,传奇的兴起,叙事诗的发展,随手拈来,均说得生动入微而有见地。

寇仲虽对他心存敌意,如他与阴癸派有密切的关系,亦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的识见可稳作白老夫子的师公,即是他寇仲太师公的级数。

更令他惊异的是尚秀芳在对答上一点不逊色于对方,显示出她在各方面的识见均不下于这“河南狂士“郑石如,又有意无意把问题带出,让席上各仕女参加讨论,令座上气氛更为炽烈。

寇仲却半句话都插不上口。

他特别留意白清儿的反应,发觉她对郑石如向尚秀芳的殷勤讨好不但没有妒忌,还不时助上一臂之力,使寇仲对他两人间的关系更感扑朔迷离。

郑淑明和云玉真都较少发言,只是不时拿俏目来瞧寇仲,看得他颇为不自在。此时尚秀芳身旁一位叫凌伟的年轻公子,正畅论当时开始流行的“绮罗人物画“。此子是北方米行社邑长凌谋的公子,他的老爹与荣凤祥同席,由此可见其地位身份。

行业性的结社,是商业发展的产品,同行业者多结成社邑、义邑、义社等自发性的民间组织,藉以壮大声势和影响力。同时厘定统一价钱,避免恶性竞争。

像米、绢、帛、盐这类大社邑,组织更为严密,入社有一定的资格审定和手续,而一经入社,往往不许轻易退社,甚至有父死子继的规定。

能当上社长邑长者,除了出色当行外,还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人缘够广。没有这些社邑的支持,任何政权都难以站稳,像荣凤祥便是北方赌业的社长,连洛阳帮都要找他出来代上官龙作老大,可见他德望之高。

只听凌伟道:“前代仕女图,多为烈女或孝女,寓有教诫之意。现今仕女的绘画却不拘一格,游春、捣练、揽照、凭拦、下棋,甚至出浴都可入画。小弟曾慕西蜀‘川样美人‘之名,亲往搜罗,喜得三画,无不画功精细,所采‘琴丝描‘法,细劲有力,温软动人,使画中美女呼之欲出。秀芳小姐若明天有空,能到在下寒舍鉴赏,在下必倒履相迎。“

武会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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