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你再继续给我编!

“谁想他们精忠报国,我只想着他们会不会‘投敌’认贼做妹夫!”雪澜殇傲骄的把脸撇向一旁,脸却红成了虾子。

“噗嗤”一笑,池千尘摸着他的头道:“就你多心!谁认贼都不要紧,只要我不认贼就行!况且,他们已经认可你了,否则爷爷早不让我和你往来了。”

他向来是个骄傲自信的人,不想为了她竟然有一日会有底气不足的一面,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我知道老侯爷的想法,只是你二哥…”雪澜殇依旧不满,却话落未竟。

“我二哥怎么了?你还怕他呀?”池千尘慧黠的眨了眨眼,用了一招激将法。

她这倒不是故意拉仇恨,只是不想他把她所有的亲人都当成贼一样防着。

他们若真走到一起,以后就是一家人,哪儿有一家人总是心里隔着的?

“本宫会怕他?”雪澜殇不屑的扬了扬脸,眼球几乎飞到了天上去。

“你既不怕他,那为什么如此忌讳他?”池千尘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正色道:“我知道二哥心思杂,但他最多只会放在心里想想,不会越了道德的底线!况且我都打算年底让爷爷督促他和大哥一起相亲了,连人选我都有了!”

雪澜殇急忙把手抽出来,不悦的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又青又紫,上面还有血,脏死了!”

阻止了她亲他手的动作,他才皱着眉问:“你选的是谁?”

看他一脸嫌弃的表情,池千尘俩眼望天,想起了一句话:真是洁癖起来连自己都嫌弃!

她古灵精怪的冲他挤眉弄眼,“你猜!”

京都那么多名媛,这让他上哪儿猜去?

雪澜殇难得被问住了,很诚实的摇了摇头,“猜不到!”

池千尘神秘一笑,“眼下有桩正事要办,要是妥了,估计我能拐回来一个二嫂!”

雪澜殇越发好奇了,“什么正事?”

池千尘一骨碌下了床,高深莫测的装起了大尾巴狼,“暂时保密!”

双腿落地,她才发觉宿醉的有多严重,脚底发飘就算了,头还疼的厉害,真是喝的太多了。

看到她皱眉,雪澜殇马上也跟了下来,两指揉捏着她的太阳穴心疼的问:“头疼的厉害?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宿醉的药方?我让人去配!”

缓了一会儿,炸裂的头痛才缓解,池千尘不敢再有大动作了,“你拿纸笔来记,我不写了,好难受!”

头一疼,她还反胃恶心,都是醉酒后遗症,是得配点醒酒的药了。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宿醉,而是他手上的伤,看那伤口可是真没轻咬。

天气日渐炎热,发炎可就不好了。

小一会儿,雪澜殇就抄录好了药方,推开门递出去,并吩咐人传膳。

池千尘趴在桌子上殃殃的道:“别准备我的份,吃不下!”

一想到吃的,她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别说吃了,估计闻到味就得吐。

“那怎么行?昨夜宿醉,腹中本就空了,不吃东西会更难受!”雪澜殇脸一板,“况且一会儿要饮药,多少吃些,我让厨房准备的清淡些。”

说着,他就又要重新吩咐,却被池千尘给抓住了手臂。

她仰着脸,惨兮兮的说道:“别麻烦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想吃!除非有新鲜西瓜,镇的凉凉的那种。”

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还不是西瓜上市的季节,这年代又没有温室大棚,没处弄去。

西瓜?

这可把雪澜殇难住了,“只要西瓜?别的不行吗?”

池千尘摇了摇头,“除了西瓜,我想不出什么了!”

一摇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立刻又趴到了桌上,静心等着她的解酒药。

看她病恹恹的,雪澜殇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急的在屋里直转圈,“黄金瓜行不行?蜜瓜呢?也水水的!宫里还有进贡的香橙和菠萝,虽然有点酸,但是味道不错!”

见他急得火上房了似的,池千尘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不过是醉酒,看把你急的那样:缓就好了,你别小题大做!”

“不思饮食是小事?”雪澜殇不满的拉下脸,“有你这么照顾自己的?亏你还是大夫,本宫看你就是个庸医!”

“……”尼玛,又被鄙视了!

要不是知道他是为她好,池千尘非得炸毛不可。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高兴的抽抽着脸,“行行行,我是庸医,以后你别用我啊,小心我把你治伤治残了!”

雪澜殇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推门吩咐:“去库窖把各种水果每样取些来,要凉凉的!”

星涯死气沉沉的应了一声,缓缓离开了。

看他耷拉着肩膀,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池千尘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平日里那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怎么今天心事重重的?

他的反常昨晚雪澜殇就发现了,再一想想连翘没跟回来,他似乎猜出了点什么,“可能与你家连翘有关!”

提起连翘,他猛然间想到了什么,马上扭回头问:“你以前喝醉是不是也这么能闹腾?”

“啊…哈…哈哈…”小心肝一颤,池千尘装无辜的尬笑,“没有啊!我以前就没喝多过!”

尼玛,这要是让他这个大醋坛子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作妖呢!

上次知道了她搂着连翘和茯苓睡过的事,他不知道给两人甩了多长时间的脸子!

每次看到这俩人就像是前世的死敌,今生的仇人一样,恨不得用眼光将俩丫头给杀死。

“还敢扯谎!”雪澜殇是多精明的人啊,马上把昨晚连翘的话还有今天早上好的话给联系了起来,拆穿了她。

他的声音跟个炸雷似的,让池千尘本就颤抖的小心肝又狠狠的抖了下。

不过她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编造谎言,“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以前也喝多过,但每次他们就把我给点晕了,然后世界就清静了!”

有件事儿她也挺纳闷儿的。

以前他们都说,她闹人只挑女的,绝不会碰男人。

这次怎么破戒了呢?

“编,你再继续给我编!”雪澜殇的脸都青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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