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灵魂拷问

呃,这二妞,下手有点狠啊!池千尘咧了咧嘴,却丝毫没有要制止的意思,眼中还闪动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该!让她心黑手冷不积德J后惨叫着缩回手,看着伤口迅速变黑,麻利的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送进嘴里吞嚼了几下咽进去。下一刻,她扭回头看着急急闯进来的侍卫宫娥,面容扭曲的下令:“都是死人吗?还不把这个没规矩没王法的贱人,连同那只该死的畜生都给本宫拿下!”听到叫声,侍卫宫娥飞快的闯了进来,可看到行凶的人,他们却不敢下手了,面露为难的叉着手,一脸的不知所措。拿下太子妃?那可是爷心尖上的人,他们怕是活腻了!可皇后又是爷的生身之母,虽说眼下与爷的关系紧张,但毕竟血浓于水,终会有好的一日。他们若把她给得罪狠了,他们母子和好之日,怕就是他们断头之时。貌似怎么选择都是不得好死,真真叫他们为难。嗤笑一声,池千尘挥了挥手,“这儿没你们的事儿,都下去吧!”她理解他们的为难,不想让他们忍受内心的煎熬,好心的打发他们下去。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好心提醒:“太子妃,您悠着点,她好歹也是爷的母后,又是明耀的皇后,受了伤,见了红,别说外人瞧见了不好说,就是爷那儿也不好交待。”他的声音极小,说话时眼睛还不时的往凤榻底下瞄,“要不您把您的爱宠给唤出来吧,别让它折腾了。”麝香貂的厉害他们都有所耳闻,那可是会死人的,不是闹着玩的。挑了挑眉梢,池千尘轻哼了声,威严的命令:“你们别管,我自有道理!呆会儿我还有话要问你们呢,都先出去。”她可不是在这屋里瞎转悠,目的就是找机关。那毒是怎么来的,必得查个水落石出,她才能安心。否则,她如何分辨到底是雪澜殇的属下看守不利出了家贼,还是老妖婆另有后手?就算她有后手,也总得有人给她提供材料吧?宫里还有谁是她的人,这可是个大问题。幸而二妞这小东西嗅觉灵敏,倒是省了她不少的事。刚刚皇后慌张的神色已经充分说明问题了,床底必定藏着什么不敢见人的东西,就不知道是暗格还是密道。她更倾向于前者。若有密道她早逃了,也不会用诈死这招来脱身。二妞此刻正兴奋的手挠爪抠,将墙皮抓的“嘶啦嘶啦”直响。见她主意已定,那侍卫也不好再多说,心头忐忑的把人又都带了出去。青玄大人说过,眼下最不能违抗的人就是太子妃,否则他们就自求多福吧。让他心头忐忑的是她的后一句,不知道她要问什么话,他怎么感觉她脸色阴沉沉的呢?“你竟敢这么对我?”皇后受到那人话的点拨,马上又换了一副尊容,“我可是殇儿的亲生母亲,你如此待我,是不想嫁他了吗?”怎么把这么好的条件给忘了?她可是她未来的婆婆,就算再不得那个贱种的喜欢,也改变不了她是他母亲的事实。这个贱人不讨好她便罢了,竟然还公然虐待毒害她这个未来婆母,谁给她的胆量?她突然间的迷之自信让池千尘差点笑出来,“我嫁不嫁他是你能决定的吗?老阿姨,你怎么这么天真?”“本宫不能决定难道你能决定?”皇后起身,玩味的轻拂着受伤的手背,“就凭这一道伤口,你就进不了皇家的门!七出之罪,传扬出去,雪澜殇若还执意要你,便是犯了众怒!”“噗嗤”一声,池千尘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儿的事,有一个字能传出去算我输!”心头一凛,皇后脸色微变,咬着后牙根怒声:“你就不怕本宫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怎么鱼死网破?去向皇上告密,然后坦诚一切?”“有何不可?”“可,当然可!前提是你能出了凤藻宫这一亩三分地,还得有必死的决心!”“与其被你们囚禁一辈子,本宫宁愿死!”“哈哈哈…一个连仪态仪容都舍不得弄乱的人,你给我说你想死?别逗了!”池千尘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点一点逼近她,“你不敢死,你还在做你的复国春秋大梦呢,还在想着日后成为载入史册的千古一人呢。”走到近前,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光倏地变得狠戾,“你不只不敢死,甚至连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有。否则受困的这段时间,你早就用诈死这一招了,何必非要等到祭祀?”她的手劲不小,皇后的脸都被捏变形了,疼的呜呜了两声,险些咬到舌头。气愤和恐惧交织,她的脸涨的通红,试图去掰她的手,“贱人,还不给我放手!”如她所愿,池千尘放开了手,抽出一条帕子嫌弃的擦着,“你害怕!你怕吃了那药进入假死状态却无人问津;你还怕消息传不出去,就真的一了百了了;你更怕不及时的服用解药,假死变真死,所以你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她句句戳中要害,皇后被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我…”眼泪忽然毫无预兆的淌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到床头,掩面哭泣。“别我我我的了!我知道你不想承认,更不敢面对内心的恐惧。”池千尘毫无同情心,“你不过就是古炎族复辟的一颗棋子,别再痴心妄想什么名垂千古了。”擦完手的帕子被她随手丢到了一旁,接着又拷问她的灵魂,“就算老天无眼,古炎族真的成功了,猜猜你会有什么下场?稳坐后位?你觉得你一个残花败柳有那个资格吗?以色侍奉敌国皇帝多年,还生了个孩子,古炎皇族会接受你的不清白?”别怪她说话难听,这老妖婆走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用下三滥的手段靠一个女人复辟,传扬出去,古炎族的脸往哪放?他们只会无限放大自己卧薪尝胆的高尚情怀!而你——”她伸手一指她的鼻尖,笑容无比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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