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喝成这样?真是丢人

“我这就去找他!”她转身就要去找太子辰理论。

“站住!”太子辰也一身酒气,从莫修染的房间里,晃晃悠悠地走出,“你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惦念着他。”

喝成这样?真是丢人。“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跟你说,他是好人……啊!干什么呀你?放我下来……”

太子辰不由分说,就在颤动椅间,把她抱去莫修染的房间。

“咣”“啊!”的两声相继响,金玉旋的头,撞在了门框上。她摸着痛处,嚷嚷道:“你没长眼吗?”

太子辰没闲心理她,然后费力地看了看方向,才将她抱进了屋。

“喂,殿下,要是你真想做点儿什么,就回你们自己的住处,可别往臣的房间里折腾……”

“砰!”的一声门响,把莫修染的话,关在了门外。

太子辰酒喝得有点儿猛,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怀中的女人,也被扔上了床榻。要不是床榻较软,估计就会摔坏了她。

“你能不能轻点儿?万一摔坏了孩子……”

“别和我提什么孩子!我不媳……”太子辰有些神智不清地摇头,语气里带着警告。

“你要干什么?”她看到他眸中的浑色,她心里一阵慌乱。

“本宫……想你了。”太子辰像只野兽,盯着到手了的羔羊……

然后,听窗根儿的莫修染,就听到了一系列的不可描述的声响,吓得离得远远的,给他们放起了风儿。

伺候的宫人们,听到后,便三三两两嚼起舌根来,传到了嫣儿那里,让她好悬没被气死。

太子辰的酒醒,已是天黑,又到天将亮。不休止的惩罚,让金玉旋的肚子,从隐隐作痛到无法忍受。

她求铙无果,而额上豆大的汗珠,和疼痛的哭泣,还有那榻上的见红,将他刺激得逐渐清醒。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旋儿,旋儿……”他紧张得要命。“来人,来人!快!快叫御医!”

御医在里外施针,救人。

太子辰被轰出来,在门外踱步。

莫修染见他外衣穿反,提醒了一句,结果换回一记白眼。

“本宫喝多了,你怎么不拦我?”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莫修染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他可不想为太子的贪欢买账。

“拦了,臣还让您别脏了臣的榻,您死活不听。”

“……”太子辰微红了脸,的确是怪自己酒后失控了,现在忆起,无地自容。

屋内渐渐没了动静,太子辰刚要进门,见御医满头是汗地走了出来。

“太子殿下,臣已施了针,大太子妃睡了。孩子虽然保住了,但大人的情况,并不乐观。”

自从那日之后,她的尴尬身份,就这么定位了下来。

“怎么讲?”太子辰抢着问。

“暂时不要移动,最好都不要下榻。而且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日。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他又说得争分夺秒。

太医豁出去了,说道:“还有就是,请太子禁欢。”

“咳咳……咳咳……”太子辰怎么也没想到,御医会嘱咐他这个,一时不消化被呛得难受,“不用你废话,本宫也知道。”

莫修染又在一边拾乐儿,感觉两道寒光杀向他,瞬间正色。“太子,您还不快去瞧瞧?”

太子辰也没心情和他计较,大步迈进房门,把宫女们全都撵了出去。

金玉旋醒来,肚子还隐隐作痛。她看到太子辰,没有轰他也没有赶他,只是一个劲儿的用手抹泪,不准太子辰碰她一下。

由公公带着珍稀的药材,进了东宫后,就直接来的跨院儿。太子辰不用想也知道,东宫里有父王的眼线。

太子辰谢主隆恩。

金玉旋则冷言冷语。“离王会那么好心?拿走,我不媳。”

她无论说什么,太子辰都无需担心父王会怪罪。

由公公仍满面赔笑,“旋王,这每一样儿,可都是大王亲手挑选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

“啊?这……”由公公也不好再为离王开脱。毕竟这位才是小祖宗,大王的心头肉,掌中宝。

“总之,在我这里,他们父子俩,包括那王后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劳烦由公公,那么珍贵的药怎么拿来的,就怎么拿走吧!”

一骂,骂一窝,是金玉旋的一向作风。

莫修染偷着乐。

太子辰本也不想收下。

“由公公,既然太子妃不收,那你就带走吧。回去请父王放心,东宫就算再不济,也不会亏待了太子妃。”

由公公也不好再勉强,毕竟离王让他来,是虚打着送药的名义,来给金玉旋撑腰来的。

“好,那老奴就遵命不如从命了。只是……太子陛下,大王让您也保重身体,凡事悠着点儿,适可而止。不然,万一闪着腰就不好了。”

“咳咳……”太子辰感觉这次事之后,他这个好色之徒的名声算是坐稳了。“多谢父王挂念。”

莫修染一向不怕热闹大,“看来是有人吃醋了。”

顿时被由由手中的净鞭,扫在身上。

“殿下,大王还特地让老奴给太子妃带了赏赐,您要不要一同前往?”由公公口中的太子妃,指的当然是嫣儿。

太子辰怎会不知由公公的用意,“不去了。”

绕了几绕,转了几转,由公公终于到了嫣儿的住处,马上又变了另一副嘴脸。

“太子妃,明人不说暗话,就凭大王的上心劲儿,那旋王岂是你这种身份,说使唤就使唤的?”

哪知,嫣儿倒也不慌。

“由公公,本宫要是不这么做,她又怎么会和太子有隔阂呢?她和太子隔阂越深,投入大王怀抱的希望不就越大吗?”

“太子妃的意思是……”

“那个孩子……本宫会帮大王得偿所愿。”

“这话,可是您自己揣测的,老奴可什么都没听见。天色也不早了,老奴就先告退了。”

由公公回了宫,将此事禀告给离王。

“太子妃真是聪明,奴才还什么都没说,她就看明了老奴的去意。”

离王也暗暗赞许,若嫣儿是个男儿身,也定能有一番做为。

“她可以放手一搏,但胆大的前提是,别让她弄伤了灵儿。不然,寡人让她陪葬。”

“陛下放心,老奴已经嘱咐过了。”

“嗯,灵儿的身体状况如何?用不用寡人再去找点儿别的什么药?”

“唉……可别提了。”由公公就把送药的经过学了一遍。可离王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他才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唉……情啊……

东宫,金玉旋醒了就默默流泪,直到累了哭着睡着,然后醒来就又继续默默泪流……

太子辰心乱如麻,此时他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但还是得说。

“我喝多了,所以才失了分寸。以前清醒的时候,不是也没事吗?”

金玉旋不理他。

“我心里也很难受……”

“你难受还是享受?”金玉旋边说边流泪,看得太子辰好是心疼。

“要知道现在这么难受,我当时怎么可能去享受?”太子辰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只为她能原谅自己的酒后发狂。

“你当时一边欺负我,还一边侮辱我……”金玉旋说到此处,抽噎起来。

太子辰回想起,自己酒后的污言秽语,甚是头疼。怎么会把她当成青楼女子辱骂?清醒的时候,就算是那么想她,也不舍得真的骂出口。

“都说是喝多了,口不择言,也在所难免。”

“你就是酒后吐真言!”

“我没有。”

“你就有!”她的表情,是强忍的委屈。

“……”太子辰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已经这样了,不该做的他也做了,不该骂的他也骂了。“那你要我如何做?”怎么罚他,他都认。

“放我走。”她像只走失的猫咪,迷茫中丢失了自己的利爪。

太子辰深吸了口气,看了眼窗外,郑重地凝视她,“除了这个。”

“那给我化功散的解药。”

“无解。”

“……我就知道,你把我当成了消遣的工具。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能取悦他的工具丢掉?”

她仍强忍着委屈,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放声大哭起来。

工具?太子辰心又一慌,“我只是因为想和你……”他有些说不下去,“我为何不这样对待别的女人?”

“你不舍得对别人。”金玉旋对嫣儿的存在,越来越耿耿于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你有她,所以才……总之,你那么骂我,我恨你……”

无声的泪,终于配上了低音的哭泣。

太子辰的头都大了,转了这么大一个圈儿,她怎么又绕回去了?不过,也不能怪她,自己当时,的确不堪入耳之语,骂得酣畅淋漓,她心里过不了这道坎儿,他也理解。

太子辰出门透透气,莫修染上前两步,把他拉远。

“太子,你当时骂得确实有点儿……不过,你可以说,打是疼骂是爱。”

太子辰鄙夷地看着他,“谁教你的?”

“二殿下。”

“这种糗事,你居然还敢同别人讲?”

“这可不是我说的。也不知道二殿下听谁说的,专门找我,说要给你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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