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老子不玩了!

看着关月宁抱着孩子走向东宫,周元熹苍白地捂着胸口,对一旁的墨龙玄道:“你不必管我,过去看着她。”墨龙玄道:“放心吧,东宫有姓沈的在呢,小破皇帝的身体不会有事的。”闻墨龙玄不听话,周元熹眼色一冷,阴森道:“我让你去看着她,不是让你给她看病,是让你看着她,别再让周元澈靠近她!”“最晚后期,我会派人送你们出城,都给我老老实实回丹阳去。”“又催我们回去!西门,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墨龙玄蹙了蹙眉,抱臂呿了声,“而且,小破皇帝不会听你的话呢!”周元熹捏捏眉心,是啊,小妮子不是个听话的。“总之,你先回去替我看着她。”墨龙玄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好吧,我真是你们两口子之间的受气包!”言罢,墨龙玄便追随关月宁去东宫了。周元熹也旋身回了怀王府疗伤……另一边。回到房间,关月宁把孩子放下,一个人静坐在椅子上闭目凝神,不言不语。关子慕觉得娘亲很不对劲,问道:“娘亲,你怎么了啊?”关月宁疲倦地闭着眼睛,开口道:“铁柱,你去找沈自悠,让他去对门看看那家伙的伤,就说是我说的。”关子慕一愣,没想到啊没想到!娘亲居然肯主动让沈爹爹去给怀王诊治!然而越是这样,就越反常越不对劲。关子慕眨巴眨巴大眼睛,想说些什么,“娘亲,你……”关月宁不想解释,打断道:“快去!”“哦……”关子慕瘪瘪小嘴,听话地去了。关子慕出去后,墨龙玄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吊儿郎当道:“呦,小月月,怎么不高兴啦?是不是太担心西门了?”关月宁挑起眼皮斜睨了他一眼,“你有事说,没事就滚!”墨龙玄撇嘴,“对门那位叫我来看着你,你却叫我滚,做人真难啊!”关月宁蹙眉,道:“他让你看着我什么?”墨龙玄道:“要我看着你,不让那个伪君子太子靠近你。他还说最晚后天便会派人送我们回丹阳。”关月宁听后没什么表情,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她说她知道了?这么平和?墨龙玄意外地怔了怔,小破皇帝按平时的脾气不是应该大骂西门才对吗?这是怎么了?反常!墨龙玄凑近几步,“小月月,西门他……”关月宁堵上耳朵,烦躁道:“出去!我不想听!让我一个人呆会儿行吗?”墨龙玄:“……”“好吧,那我回房待命,有事喊我一声,保证马上出现。”关月宁黑着脸不理他。墨龙玄无奈,悻悻地出去了。房中无人,安静下来,关月宁长吐一口气,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埋着头,不声不响。片晌,一个声音突然问她道:“你怎么了?”关月宁怔了怔,抬起头,原来是萧白。莫名其妙,突然觉得这家伙很亲切!萧白的确老实,诚恳,话不多,还总给她带夜宵,够意思,算个朋友!于是,她就起身张开双臂,热情而友好地抱住了他!萧白一愣,整个人都有点懵,“怎,……怎么了?”关月宁乘着这个告别的拥抱,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背,道:“兄弟,我要回丹阳了。”萧白怔了怔,从始至终立定不动,显得有些僵硬,却不没有拒绝她的碰触,“……祭礼庆典还没结束,子怎么突然想回去?”关月宁道:“想通了!我对大周的祭礼庆典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何要放着我的国家,我的国民不管,跑来和一个王八蛋负心汉在这里耗着!”萧白觉得也是有理,“嗯,打算何时回去?”关月宁道:“越快越好,就这一两天罢。”萧白:“……哦。”关月宁松开了拥抱,抬头看着他,道:“之前我答应你的要求,你若再不提以后怕没机会提了。”萧白眉头蹙眉,似有一瞬纠结,道:“现在提还不是时候。”关月宁抬眉,“到底是什么要求,怎么还得挑时候?”萧白板着脸,不语。关月宁也不追问,笑了下,道:“要不,你跟我回丹阳,我包养你啊!”“……”萧白瞳孔一缩,颇为震惊地看着她。瞧见他那一脸有趣的反应,关月宁大笑,“哈哈哈!逗你的!”萧白皱眉,板着脸,却道:“你是君王,君无戏言,说话应该算话。”关月宁着实一愣,本能地后退一步,“……啥?”见关月宁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萧白眼底闪过一瞬别扭,又道:“我也是逗你。”关月宁脸色这才恢复如常,啧了声,“想不到你这扑克脸还有点幽默感呢!”萧白:“……”关月宁:“对了,你可知道大周京中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萧白摇头,“我不爱玩,所以不知晓。不过,你问这作甚?”关月宁:“没什么,临走前想去玩玩,也别白来一趟!”萧白蹙了蹙眉,颇为忍着地看着她,“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查到怀王一件事,你要听吗?”关月宁微滞,眼光一暗,“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要回去了,他的事知不知道也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萧白默然,而后拿出一包东西给她,“我买了些小吃,据说是大周很有名的吃食,分你一半。”关月宁看看那一包东西,又抬头看着萧白,狐疑,思索,问道:“你……为什么老分给我吃的?”萧白板着脸,面无表情,眼底闪过一瞬不自然,昧心道:“吃剩下的,扔了可惜。”关月宁扯了扯嘴角,“……你可真会过!”话虽这样说,关月宁倒也接过了那包小吃,打来开尝了尝,觉得不错,便大口吃了起来……萧白看她吃得香,唇角不自觉闪过一瞬难能可贵的弧度,稍纵即逝。少顷,萧白问道:“就这么走掉,你真的甘心?”关月宁怔了下,边吃边道:“也没什么不甘心,我本以为我是恨死他了,可当我真正看到他的伤,被我亲手弄出的伤,我却难过的快要死了似得。”“他身上有多疼我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自己太清楚了,根本无法回避,那就是一种很直接的感觉,我必须坦然面对。”“所以,老子不玩了!老子要回家!”萧白:“……”关月宁:“不过,若非要说有什么不甘心的话,也算是有件挺不甘心的事。”萧白有些好奇,问她:“是什么?”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