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可怜的娃,以后朕疼你!

“至于皇上从祁王府离开后去了哪儿,本王不知!”

纪王说的义正辞严,秀气儒雅的俊面上只是带着几分薄怒之意,倒看不出半点心虚。

顾司锐利的视线盯在纪王脸上,“既然纪王殿下坚持如此,那,我等只能无礼了!搜!”

立在顾司身后的一队锦衣卫齐声道了句,“是!”

而后,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们便如利箭一般朝着祁王府各个角度射去,翻找搜人。

纪王眉峰厉起,冷冷的看着数十名锦衣卫在祁王府内肆意横行,眸中有恼怒,却也知道拦不住。

他沉着脸冷哼了声,又对顾司道:“顾大人,此乃祁王府,祁王不在场,你们要搜府,本王也不好多说什么。请便。”

片晌。

锦衣卫陆续回到顾司面前集合……

“顾大人,没有!”

“顾大人,没有。”

“顾大人,没有……”

人全部到齐,都无甚发现。

顾司挑眉,果真没有?

他看了看属下们,又持怀疑审度之色睨向纪王……

只见纪王挺胸抬头,与自家王妃立在一起,夫妻二人一脸坦荡之色,正颇为怪罪地瞪着他们。

结果已经出来,纪王冷笑了下,“搜也搜了,顾大人现在满意了吗?”

顾司也不甚客气,道:“祁王府没有,那便劳烦纪王殿下带我等移步纪王府看看了!”

纪王面色一沉,“放肆!跑来闹了祁王府一番还不够!你们还想去搜我纪王府?”

顾司道:“皇上失踪此乃大事,我等不敢有丝毫懈怠!纪王若没做什么不轨之事,容我等搜一搜又怕什么?”

纪王一脸森然、又仿佛闪过一瞬心虚,目光阴沉地看了顾司沉默良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为证清白,本王今日便让你们搜!”

“但是,堂堂两座亲王府,岂是能随便搜着玩的!”

“倘若没搜出来什么,你们便是污了本王与祁王的清誉!”

“到时,你们必得给本王与祁王一个交代!”

顾司淡漠,道:“纪王殿下想要何交代,还是等搜完之后再说罢!”

纪王哼了声,冷冷甩袖负手,便大义凛然地领他们去纪王府……

纪王妃跟在纪王身边,不安地拉了拉纪王的胳膊,低声道:“王爷,不能让他们搜府啊,玉玺还有那个……”

纪王拍拍王妃的小手,低声宽慰道:“王妃稍安勿躁,本王量他们搜不到那处。”

其实,纪王心中也泛嘀咕,但他是也没得选。

当下情形,即便他不让顾司等人去搜府,他们也会照去不勿。

西门羽佃的人,绝不会把他这个王爷的话放在眼里。倒不如痛痛快快带他们去,也显得坦荡一些。

至于皇上失踪之事,确实与他无关!

不错,他今是计划在御轿中对关月宁下手,但不知是哪里漏了破绽,似乎被关月宁识破了。

他素来谨慎,与王妃商议了一番,便没敢再轻举妄动,暗中吩咐埋伏在御轿中的杀手撤了。

打算暂时收手,再从长计议。

至于皇上为何会不见了人,御轿底部为何会有窟窿,他现在也想知道原因。

难道是有旁人对皇上下手了?想趁机嫁祸到他的头上?

难道是魏庚寅?御轿中下手的计划是魏庚寅提出的……

那不可靠的魏庚寅该不会是做了两手准备?

……

与此同时,夜市。

关月宁举着一串糖葫芦吃得眉开眼笑。

沈自悠一副为人父兄的慈爱姿态,颇为无奈地看着她,“你少吃点,小心晚上胃里酸的睡不着!”

关月宁不以为然,“不会不会,朕最近已经不会孕吐了,胃口好的很!”

沈自悠摇头叹息,“那你吃吧,难受了别找我。”

关月宁瘪瘪嘴,白他一眼,接着吃。

沈自悠跟在她身边,又道:“你方才在轿中挖洞,叫我与你从御轿中钻出来,就是为了跑来买支糖葫芦吃?”

“当然!”关月宁挑挑眉梢,“不是了!”

沈自悠面露好奇,“那是为何?”

关月宁勾勾唇,道:“纪王今日想在御轿中对朕下手,还找了那么多人证来帮他见证朕是安全走出纪王府的!”

“朕偏不在府外上轿,故意将御轿传入府内再上。”

“不过,纪王也算是谨慎可以。计划稍微有点变化,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应该是见朕没有按计划上轿,便暗暗叫人把轿中的埋伏撤了。”

“如此一来,祁王府外那些人证没有看到朕本人从王府中安全出去的,便不能确定朕当时是不是真的在御轿之内。”

“朕再顺势玩个失踪,纪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时候,李雎必定发现朕不见了,禁军也应该去祁王府找人了!”

沈自悠:“玩失踪?你今日是不打算回宫了?”

关月宁:“回啊!晚点再回,等朕吃完这糖葫芦,待你去纪王府找找那传国玉玺去!”

沈自悠有些头疼,“还要去纪王府?”

关月宁咬了口被糖衣裹着的山楂,吧唧吧唧嘴,点点头,“纪王现在肯定还没回去,他先是得留在祁王府好好教育那自诩喜欢男人的祁王,然后又得被禁军盘问朕的下落!趁这时候,咱们正好溜进去找找!”

沈自悠像看着一个淘气的孩子一般,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呀!”

“如今你这肚子的月份大了许多,这一举一动你都要小心一点了。莫要老是这样风风火火的,也该有个为人母的样子了。”

关月宁突然驻足,凝眸看向他,不找边际地问道:“老沈,你今年多大了?”

突然被问年岁,沈自悠一愣,有些诧异道:“……年二十六,怎么了?”

关月宁睨着他,“啧啧,年纪轻轻的,纳闷你这一身沧桑感哪来的?”

沈自悠微滞,而后轻笑,道:“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没人疼,没人爱,生活不幸。便是如此。”

关月宁哥们儿似得勾了勾他的肩膀,道:“可怜的娃,以后朕疼你!”

沈自悠好笑,但心里也颇为温暖,笑言道:“那,微臣便多谢皇上关爱了。”

关月宁摆出一副关爱孤寡老人人人有责的模样,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两人自然坦荡,毫无暧昧,并肩往纪王府的方向行去,沈自悠淡瞥了她的吃相一眼,又试探着问,“说起来,你是不是与那位西门大人闹别扭了?”

一听某人名字,关月宁只觉得口中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突然有些噎得慌,烦躁地翻了个白眼,“咱能别提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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