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交代不清要受罚

如今,宦颜根本不在意赵春空的去留,满心欢喜地只同小五和碧儿照顾三只小猫,醒了就陪它们玩,睡了就为小猫们挤羊奶,熬好了,等着小猫醒了喂它们,一整天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月上中天,才记起来,王府内少了赵春空这个大活人。

“空空呢?怎么不见他回来?”宦颜咕哝着,小五和碧儿陪着宦颜玩了一天,也察觉到了不对。

“王爷好像是和上将军一起出的府,下午未时三刻走的,如何到了眼下戌时还未见回来?”小五也跟着念叨起来。

只有碧儿还算沉得住气,“可能是王爷被上将军拉去吃酒了吧,上将军那么喜欢喝酒,还不得抓住王爷陪他喝个够呀。”

宦颜是见识过柳池初的好酒程度的,想来柳池初早上找赵春空有事,办完事后,二人去喝些酒也是有可能的,便也点头认同,“不过,空空的身子刚好,如何柳大哥也不知注意些,这么晚了,还不放他回来早些歇息。”

赵春空刚进到畅春居内,便听到三个丫头坐在一处嘀嘀咕咕念叨他,从前就算他在外面浪荡十天半个月,也无人念叨他何时回府,怎么不知晓爱惜自己身体云云,如今得了宦颜,有人惦念真是难得,心里感动着,赵春空干咳几声。

忽然门外响起咳嗽声,正在点熏香的小五手上一抖,差点被燃起的香烫到,为宦颜拆下钗环的碧儿也是同样,不过,她自己没被伤到,反而拿着金钗的手颤了下,金钗向前耸动,刺得宦颜哎呦一声。

“颜儿,怎么了?”赵春空前脚进门,后脚就听到了宦颜哎呦,紧张得忙凑过去看。

“是碧儿该死……”闯了祸,碧儿躬身认错。

宦颜从镜子里瞧见碧儿的慌张模样,心下甚为不悦,赵春空瞧出宦颜心思,摆手道,“不过一时不小心而已,哪里来的该死,碧儿,以后莫要再说这些,你对王妃贴心,本王是知晓的。”

始作俑者本就是赵春空,只是他是王爷,没人敢怪罪他,还要碧儿为他顶罪,宦颜对于这番话很是满意,本来么,如今她同碧儿和小五亲如姐妹,稍有错失便听她们口口声声说该死,宦颜实在高兴不起来。

“是……”碧儿怯怯地答着,在宫里,无论主子对奴婢多好,也是别有所图的,一旦得罪到了主子,非死即残,碧儿哪里敢放肆,无论赵春空如何说法,她依然秉持着谨小慎微的态度,小心翼翼地答话。

对于宫里的那套勾心斗角十分了解,赵春空自然是明白碧儿的心态,唯独没在宫里呆过的宦颜不懂,只当碧儿还是被赵春空吓到,看着他的脸色便带了几分冷淡,抽着鼻子嗅了嗅,非但没嗅到一丝酒气,竟然还嗅到了些药味,宦颜歪头打量着才回到府里的赵春空问他。

“王爷不是同柳大哥喝酒去了?”

被宦颜盘问,赵春空有些措手不及,从前回府,从来不会有人问他都做了些什么,宦颜刚入府时,也同样没问过他这些问题,如今二人感情有日渐加深趋势,宦颜也便多了些心思,问上几句。

习惯使然,赵春空一点准备没有,被问得扶了扶额,转着眼珠琢磨如何撒谎才能圆满过关。

之前赵春空就有去秦楼楚馆喝花酒的劣迹,眼下见赵春空支支吾吾,交代不出来一下午加大半夜的去向,宦颜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是不是又去那种地方去了?”

“我没有!”赵春空答得太过痛快,瞧着更像是心虚所致。

宦颜这下可不高兴了,“你去哪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不该同我撒谎,就算你是想去喝花酒,想去逍遥快活,可你也得顾及着点自己的身体,才好些,就要往那些地方钻,还撒谎骗我,你这人简直是无可救药!”

“我没有,真的没有!”赵春空一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一连几个没有,听起来更像是有。

吓到碧儿,烫到小五,又撒谎骗她,形迹可疑却又不交代去向,宦颜完全接受不了如此的赵春空,“行了,你也别琢磨着怎么撒谎了,赶紧洗漱歇息吧。”

有理说不清,赵春空憋屈得很,有心待要再解释,宦颜根本不听。

被碧儿服侍着梳好了头发,宦颜进去里面隔间直接倒下,完全无视了赵春空的存在。

“碧儿,服侍本王洗漱。”

赵春空郁闷,叫碧儿服侍,就听宦颜在卧房内道,“碧儿和小五都是我的贴身丫鬟,要服侍,找你的贴身丫鬟去。”

在自己王府里还要受气,赵春空认了,出去门外招呼守在廊下的翡翠服侍他洗漱,小五和碧儿还真就没一个主动来同他示好的。

“两个叛徒!”赵春空咕哝着进去卧房,想要进隔间去磨宦颜,却听宦颜开口勒令,“赵春空,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你自己床上躺下,否则,你就好好同我交代,你今天到底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为什么要同我撒谎。

赵春空根本无心骗宦颜,撒谎也是善意的谎言,不过是不想她伤心而已,耳听她这些话,脚下踯躅,无奈下转身回去床上躺下,倒把隔间里的宦颜气到了。

到底都是去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平日里黏糕一样的人,让他据实交代,居然宁可自己跑回床上独睡,宦颜多心,对于赵春空的行为更多了层误会,只是今日向柳池初拜师学艺,站桩站得浑身酸痛,宦颜寻思着没多久便睡着了。

抱不到肉乎乎的小妮子,赵春空辗转反侧,听到宦颜呼吸均匀,想来已经睡着,蹑手蹑脚地下去床下,溜到隔间内,在宦颜身侧躺下,刚掀开宦颜被角,就见一张人脸,出现在宦颜的被窝里。

赵春空还算没有被吓到,因为人脸只是普通面具,乍一眼看着是人脸,稍一注目便能发现不对,想来是宦颜不想他趁她睡着时过来,又不想害他如前一次惊到心疾发作,故而弄了个不大吓人的面具放到被窝里给他以警告。

”至于那么小气么?“赵春空拿过面具丢到地上,轱辘进宦颜的被窝里,抱住热乎乎肉墩墩的身子,与宦颜共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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