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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放我走吧

“解枫袖是不是好人,我们很快就会知道。”

要说凤天歌上辈子也曾是江湖人来的,她的师兄可是蜀中忘忧城的城主呢,她的师傅更是一跺脚整个江湖都要抖三抖的闲散道人。

想她年少时也曾游历过江湖,江湖有多险恶她自然懂。

反倒是眼前男子,她却不懂。

自从知道温玉就是容祁,凤天歌最大的疑惑便是,

温玉是容祁?还是容祁是容祁?

“为什么?”容祁看似追问,心里却知是自己多虑了。

凤天歌猛然夹紧马腹,飞冲而去,“此去戊城,但凡能见到两次的面孔,定是有目的之人。”

言外之意,解枫袖是不是好人,就要看她会不会出现在接下来的路程里。

而接下来的事,很快验证了凤天歌的说法。

离开安定不久,凤天歌与容祁在距离安定一百里的钟山上,遭遇埋伏。

对方百余人,皆是高手。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凤天歌知道即便自己偷偷摸摸绕走崎岖小路,该来杀她的人也一定会在暗中设伏。

与其那般耽误时间,倒不如直接选一条最近的路,反正该遇到的,一定会遇到。

面对眼前百余杀手,容祁有些后悔。

或许他应该以‘温玉’的身份陪着凤天歌,如此他至少不必隐藏武功。

但有一样,好在他手里握着焚天,若一会儿真有什么威力惊人的效果出来,那也都是焚天的功劳。

“你们是谁?”凤天歌手执斩风,寒声质问。

百余黑衣人分内外两圈,内圈五十左右黑衣人各自举刃,飞冲而至。

凤天歌目色陡戾,手中斩风平稳且疾劲割裂前方空气,鸣啸声起!

刹那间,凤天歌立时被二十几个黑衣人围在中间,与此同时,另一拨黑衣人也悉数朝容祁发动攻击。

容祁悍然出手,焚天燃!

乱枝横飞的树林里,几十道纤细剑光从四面射向凤天歌,剑光明暗不一,虚实难辨,犹如一张编织的巨网将凤天歌困在中央。

虚光幻影里,凤天歌眉目清冷,神色漠然,斩风在她手中仿佛一道巨大的白光闪电,于空中狂斩时猛然绽放出数十条白色剑影。

剑影如流光,与周围剑气疯狂相绞,猛烈撞击,一簇簇刺目白光仿佛烟花绽放。

在这绝美的剑影流光里,又有谁能辨清其间蕴藏的险恶跟杀机。

与此同时,容祁亦挥焚天!

到底是兵器谱上排位第二的神兵,容祁虽剑招简单,但内力却是实打实的涌注焚天,一阵阵沉闷的爆裂声自周围响起,四五个黑衣人绝命而亡。

凤天歌在黑衣人的包围中游刃有余,她不时扫过不远处同样境遇的容祁,见其无恙,便也不再担心。

然尔,就在凤天歌与容祁双双打的酣畅淋漓时,外围的黑衣人突然飞射暗器!

那些暗器形状各异,皆淬剧毒。

飙射暗器的黑衣人也尽是高手,他们可以很精准的捕捉到凤天歌出招收招的时机,释放暗器。

数道剑光加之暗器偷袭,凤天歌心狠祭出短剑!

短剑祭出一刻直接秒杀树干上三个黑衣人,接下来局势大变,外围黑衣人在躲避飞剑攻击下依旧没有放弃对凤天歌下手,内圈持剑高手又纷纷祭出杀招。

即便此时此刻,凤天歌与容祁皆未显颓败之势,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很难冲得出来……

两天两夜的时间,苏狐所率大军也走出有五百两的路程。

正午阳光正足,谢如萱下令大军原地休憩一个时辰,生火造饭。

像这种本该由主帅审时度势下军令的事儿,一路过来基本都是谢如萱在操心。

当然,谢如萱也是初次带兵,为防万一,凤天歌临行前让苏狐把雀羽营副将张奇也带了过来,这是凤钧的提议。

雀羽营原副将张奇、冯堂、程子陌三人,属张奇心细且有眼识,有他跟着,至少粮草运度方面不必操心。

至于苏狐,整个行军路上他一直走在最后,因为最后的最后,他的三只小宠正关在笼子里。

不然肿么办?

那三只小宠若是给放出来,莫说把这一万兵将冲散了,就是过往路人也得疯啊。

有得必有失,眼下虽说一万兵将对这三只宠物没了畏惧之心,路人也就看个热闹,可小狼它们却是萎靡了。

到底是狼王,这般被人关在笼子里,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虽说楔不是蛇王,可也修炼到蟒了好么!小池就更不用说了,它是被连累了。

嗯,苏狐为了照顾小狼跟楔,就把小池也关在笼子里,这叫一视同仁。

此时盯着三个笼子里各自绝食的宠物,苏狐十分心疼。

这会儿他把项晏跟谢如萱叫过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谢如萱回答苏狐的只有两个字,“呵呵。”

“你别开玩笑了行吗,你是主帅,你怎么可以先走?”项晏也觉得苏狐的提议无知的像个孩子。

“我是主帅?”苏狐靠在关着小狼的笼子里,挑眉看向项晏跟谢如萱。

项晏点头,“不然太子殿下为啥没敬我酒?”

“既然我是主帅,你们两个还在摇什么头,这是军令!”苏狐第一次觉得,主帅这两个字还是挺有用的。

谢如萱没话跟苏狐说,直接把叫苏狐冷静理智的任务交给项晏,转身离开。

项晏正想不负谢如萱所托时,一把被苏狐拽过去,“做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项晏不明白。

苏狐的解释是,他在这里会影响项晏跟谢如萱促进感情。

项晏也忍不浊呵,“那你顺便再把这一万兵将都带走,这才是帮我。”

某狐霜打茄子一般,“项晏我求你了,如果再不把小狼几个放出来,我会失去他们的!”

“把它们放出来你就会失去我了。”项晏觉得笼子里的楔似乎已经垂涎他很久,每次见到他,楔都会流出粘粘的唾液。

最后,受不了苏狐软磨硬泡,项晏终于答应苏狐的请求。

别问,以苏狐一向风风火火的作派,为什么一定要求得项晏同意,因为笼子的钥匙在项晏手里。

也别问苏狐为什么没有一掌劈开笼子,那样军心会大乱的。

谁说苏狐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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