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桃源河边

第403章桃源河边

艳倩回到家里,正要喂奶,见谭勇来到门外,她忙冲着楔说:“去吧,你的那个来了!”

楔涨红脸地跑了出去。但不幸,遇上了荷花。

“楔姐,你跑得这么急去哪?”荷花由于要跟着堂姐打仗、破案,已很少与楔在一起玩了。所以,她明知楔要拍拖,她也想做“旁听生”。

“你楔姐找我……”谭勇见相好脸红,就替她回话。

“我是问你吗?”荷花生气了,“立正!别以为你是连长警卫员,你又不打听打听,汹将军都是我给封的!”

“荷花,你封汹将军的时候,我也在旁啊,我哪不知道?”谭勇赔笑着。他知道荷花利害,是得罪不了的人物。

“楔姐,这段时间没玩过了,我们不如到河边里玩玩吧?”荷花是个不大不小的姑娘,贪玩的本性又冒出来了。

“好是好,但到河边里玩,不怕连长骂吗?”谭能又动心又担心着。

“他骂就骂他老婆呗,他骂我们干吗?”荷花才不怕,一挥手:“楔姐,我们走!”

他们3人出县政府,哨兵也不阻拦了。

到了城门,哨兵才问:“你们3个去哪?”

楔3人把通行证掏出来递上:“到河边抓鱼!”

“要小心啊!”哨兵叮嘱一句,就放行了。现在不但县城很安全了,县城附近也安全了。

到了河边,荷花就教育着谭勇:“阿勇,你和我楔姐相好后,你可要认真的,我楔姐可不是随便的人!”

谭勇点头着:“知道啦,她可不似你那样的人。”话刚了,耳朵就给荷花扭住了,他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了,忙低呼起来:“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的嘛!”x 电脑端: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荷花气呼呼的,“哪,你听着,我楔姐人又漂亮,又温顺,你能找到这样的女孩,算你行大运,你知道吗?”见谭勇不说话,她生气了:“你哑巴的?”

“不是你叫我不要说话的吗?”谭勇嗫嚅着。

楔捂嘴偷笑。

“算了!”荷花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楔姐喜欢上你,恐怕要倒霉八辈子了!”

“谁找上你,就不止倒霉八辈子的事了!”谭勇终于会说话了。但话刚了,耳朵又受罪了,他求饶着:“轻些,轻些!”

“再敢乱顶嘴,我就不让你娶上我楔姐,你信不?”荷花吓唬着,然后气呼呼地走到一边去。

“楔,她不同意,就娶不上你的是吗?”谭勇给吓得有些担心着。

“对呀……”楔脸一红,见他紧张起来,她就笑了:“因为接新娘时,她是小妹要守闺房门,她不答应不开门,你咋进去接我?”

谭勇终于明白过来,十分紧张地说:“对呀,若她不开门,我还能娶上你吗?”

“那也没什么的!”楔吃吃作笑:“她不开门,我可从窗户爬出去啊!”

“对呀!”谭勇恍然大悟,“虽然爬出去有点狼狈,但只要能娶上你,狼狈就狼狈,我也不怕!”见到楔在偷笑,他一头雾水:“你笑啥?”

楔哈哈一笑:“我逗你玩的!”

谭勇大为紧张:“那还是要她开门啰?”见楔仍在笑,他忍不住问:“你还笑得开?”

楔得意地说:“只要我愿意,我嫁给谁就嫁给谁,谁不同意都没门!”

“你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谭勇大惊:“你不是要嫁给我的吗?”

楔一刮他的鼻子:“蠢!”然后就跑了。

“我蠢啥呀?”谭勇摸摸脑袋,然后想起什么,不禁惊呼着:“楔,你都说没门,还不是要爬窗户吗?”

在奔跑中的楔听了,笑得停下来笑弯了腰!

“楔姐,我一直以为猪蠢,没想到有人比猪还蠢!”荷花在旁听了也笑得捂肚。

这里有个海滩,3人在沙滩里玩耍着。突然,荷花有些惊讶地说:“姐,今天汹真奇怪,它怎么像失灵似的,闻不到陈玉红的气味?”

“这有什么奇怪?”谭勇解释着,“都过了几天了,气味早给风吹散了!”

“但到了陈玉红给害死的现场,血迹都有,它怎么也闻不到的?”荷花称奇着。x

“那这件事很古怪!”楔忙说,“不行!我们得马上回去告诉姐!”

“不错!”荷花马上回应着,就拉着楔的手跑了。

艳倩听了也幡然大悟:“对呀,怎么会这样的?”当时在山上,大家寻找过累,当发现凶杀现场时,大家都很兴奋,没往这想。但现在回想起来,汹确实是有些反常。

“难道汹不知道血迹为何物,只知道骨头?”谭勇摸摸头。

“姐,会不会你拿的陈玉红的衣物是给洗过没味的?”楔忍不住问。

“不可能!”艳倩也是非常小心的人,“我拿衣物时,都闻过的。那件衣物,很有味,不可能是洗过的!”

“要不要试试?”荷花提醒着。

“怎么试试?”谭勇不解地问。

“你拿那衣服去山上那个凹地里,闻闻,是不是同一个味!”荷花认真地说。

“好的!”谭勇知道陈玉红的衣服放在办公室里,他马上就跑去。

“回来!”楔哭笑不得,“你不知道是荷花捉弄你的吗?”

“是吗?”谭勇回来求神拜佛着:“荷花,你知道我蠢,你就不要再捉弄我好了,好吗?”

“你会这么想,证明你给我捉弄后,变得愈来愈聪明了!”荷花得意地笑着。

“是吗?”谭勇摸摸头,觉得也是。

带着汹,拿着陈玉红的衣服,来到茶场女工宿舍,让汹闻闻后,汹就准确无误地找到陈玉红的房间里。

这事太蹊跷了,艳倩马上回到县政府里,把这事告诉了丈夫。

余连长听了也觉得很奇怪,马上和谭指导员、陈连长、吴树生商量。

这事确实是很奇怪。但吴树生提出,会不会是时间过久了,气味已失,而气味与血味有所不同,所以汹分辨不出是同一个人?

余连长觉得有理,就回到陈玉红房间里寻找,但找不到陈玉红的血迹。他马上来到医院里。但在路上,就遇上了李玲玲。李玲玲告诉他,血迹化验完了,是B型,与陈玉红的血型相同。至于样本,由于李玲玲不是公安人员,还没有保存物证的意识,化验完后就丢弃了,可能找不回来了。

来到医院,立即到垃圾堆里看看。余连长他们一看顿时傻眼了,由于伤兵多,带血的医疗垃圾也多。加上一阵骤雨,已不可能找到样本了。

再回到北西风山凹处,由于骤雨,已把血迹冲洗着无影无踪了。

余连长做了个试验,用两条布包过一只鸡后,把鸡杀死取血,把血滴放在一边,把一张布放在后面10米处,然后让汹嗅布。汹嗅后,就很快地把另一条布找到了,但对血滴毫无反应。这就证明了,血味没给气味污染的话,那么血滴和气味不是同一种气味,汹分辨不出这两者是同一个鸡的血和气味的。因此,现场那个凹地里的血迹,与艳倩拿着陈玉红衣物的气味,汹分不出是同一个人的,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些血迹,有可能是陈风骚杀陈玉红时给弄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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