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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眼含热泪

软玉温香。

就连司徒耀都呆住了,一时竟忘了反应。

……这、这也太刺激了!

晴雨妙玉等人更是看得瞠目结舌,震撼心情难以言表,连要捂眼睛避嫌走开都忘了。

姜雁容一大口姜汤喂下去,功成身退。

她回头看了晴雨妙玉还有王德等人一眼,仿佛是在说,对付他们家陛下,就得用特别的手段。

好一会儿,司徒耀才回过神来,直接就反客为主,将姜雁容抱了个满怀,俯身便吻了下去。

“唔……”姜雁容推都推不开。

好一会儿,司徒耀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姜雁容狠狠瞪了他一眼,“……”

“怎么,贵妃这是只准州官发过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朕,朕亲一个回去就不许了?”

“你!……这是一回事么?要不这样,你会肯喝醒酒汤?”

“那也是贵妃主动的。”司徒耀咧嘴笑,笑得像个得逞了的孩子。

姜雁容:“……”这人真的没法儿与他说了。

姜雁容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接越过他,吩咐晴雨妙玉道,“备车,出宫。”

“朕也要去。”某陛下立即跟着说道。

“陛下请便。”姜雁容哼了一声,头也不回便出了书房。

……

沈家药铺。

戌时末,天色已经不早了。

为了今日月痕的寿辰,沈月笙精心准备了好些个东西,应该说,为了月痕的生辰,他一早就开始准备了。毕竟,过了今日,他就二十,也就是大人了。

可自打今日一早上,月痕便躲在屋里头不肯出来。任凭他哥怎么喊怎么催促,他就是不出门,脸都不肯露,还倔强地说道,“今日雁容姐要是不来,我就不出去了。”

沈月笙只能对着那扇紧闭的门干瞪眼。

颜惠风与颜逸飞也都过来帮忙劝了,可沈月痕却是铁了心了,什么人劝都不听,就是不肯出来,饭给他送到门口,他也不肯吃。

这会儿天都要黑了,他还这样,沈月笙便气得不行了。

“沈月痕,你这还要闹脾气闹到什么时候去?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懂点事了。你雁容姐是闲着没事干,整日等着来给你过生辰看你加冠的人么?她是贵妃,她有整个后宫要管,今日又是琼林宴,她还要陪着陛下,如何脱得开身来看你?”

“沈月痕,你别胡闹了,你给我出来!你还要我们在这里劝你多久等你多久,你就这么不知轻重的么?”

“我二十岁加冠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想等雁容姐来了,再行这加冠礼怎么不行了,怎么就不行了?我也没说让雁容姐抛下她的后宫不管、抛下她的陛下与琼林宴不管,我就等她忙完了来看我还不成么?你凭什么骂我?!”屋里的月痕终于憋不住了,气得摔凳子梗着脖子怒反驳。

沈月笙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沈月痕,你胡闹也得有个程度,你够了。你要是真不想出来你就别出来了,今日是你生辰不是我生辰,是你加冠礼不是我加冠礼,你愿意在屋子里面待一天,我也管不着,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兄弟俩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生怕左邻右里听不见似的。

颜惠风原本在前面,听见声音都又赶过来了。

“沈大夫,你别与月痕怄气啊,月痕他就是一时没想通,说不定过会儿就好了。”颜惠风劝沈月笙说道。

沈月笙气得都不想说话了,但毕竟对方是颜惠风,是马上就要回去认祖归宗的南疆公主,不是他们家不成器的顽劣弟弟沈月痕,他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便不吭声了。

颜惠风说着,又转来劝月痕道,“月痕,你也别跟自己过不去,你且听我一句劝,贵妃娘娘她要处理后宫事务,还要陪着陛下参加琼林宴,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的,你光在屋子里躲着不出来也没什么用啊。”

“这万一要是贵妃娘娘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些事务,着急赶过来参加你的冠礼,你却躲在屋里不出来,贵妃娘娘会做何感想?再万一,你一整日都没吃饭了,待会儿贵妃娘娘赶到了,你却因为太久没吃饭饿晕过去,你情何以堪啊?你愿意在贵妃娘娘面前丢这个脸么?而且,陛下向来是与贵妃娘娘形影不离的,你要在陛下面前丢这么个人么?……”

“谁说我不吃饭的?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吃饭了?我还要等雁容姐过来呢。”

颜惠风话音刚落,房门一下就打开了。沈月痕火急火燎的冲出来,一副被委屈了的模样。

颜惠风见他着急忙慌的模样,顿时笑了,“果然还是贵妃娘娘了解你。”

“什么意思?”沈月痕闻言愣了愣。

沈月笙也顿了一下,当即就反应过来,“雁容……贵妃到了?”

“贵妃已经到了。要不然,谁能这么精准的掐住月痕的七寸,一招制敌呢?”颜惠风笑道。

果然是她来了。

沈月笙眼中亮起光芒,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月痕也连忙往外走,但他走没几步,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扭头又赶紧地往回走。

颜惠风忙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去呀?贵妃娘娘都到了,你不去见她么?”

“我怎么能这样去见雁容姐姐还有那个狗皇帝呢,颜姐姐,你帮我跟雁容姐说一声,我换身衣裳马上就过去。”进了房间的月痕隔着门说道。

颜惠风登时哭笑不得,“行吧,那你可要快些,你们家雁容姐可不会等你太长时间的。”

“知道知道,马上来!”

……

沈月痕说换身衣裳,就真换了一身他觉得最帅气最潇洒的衣裳才出来。

彼时,司徒耀、姜雁容等人已上座,就等着沈月痕这个寿星了。

月痕一出来,却是谁也瞧不见,第一眼便看见了姜雁容,直接朝她扑过去:“雁容姐!”

陛下曰:“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动。”

当然,沈月痕压根儿就碰不到他们家雁容姐。贵妃娘娘身边可有好大一个醋坛子在呢,这位哪儿是什么能让随便什么人想动他贵妃就让人动的人。醋劲大出天去了。

沈月痕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但是,今日到底是他的寿辰,月痕一眨眼便又笑了,高兴地对姜雁容说道:“雁容姐,我可是盼着你来盼了一天了,你贵人事忙,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日都不会来了。”

“今日是我们月痕的寿辰,也是加冠礼的大日子,我作为姐姐,怎么能不来?”姜雁容说着,忍俊不禁道,“不过我可听颜姑娘说,你今天可是使了一天的小性子,闹了一天的脾气,饭也不肯吃,就在屋子里待了一整日,还让你哥与颜姑娘他们为你牵肠挂肚的,月痕,你如今可是大人了,这不是一个大人应该有的作为。”

月痕见被戳破了那点囧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雁容姐教训的是,月痕往后不敢了。”

他说出这句话时,姜雁容便明显感觉到,眼前的这个月痕长大了。

去年时,他还是一个拿着木剑玩耍,惊吓到她险些背过去的少年人,那日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可就今日,他却突然收起了那一身顽劣,像是一夕之间长大了。

姜雁容眼眶微红,竟是含了热泪。

月痕就像她亲弟弟一般,这两年她养伤养身子,全有赖于月笙哥还有月痕在照料。如今,他就长大了呢。

“月痕,你是真的长大了。”姜雁容徐徐说道,眼中热泪悄悄滑落下来。

这可把沈月痕吓得不轻,连忙要凑上去,“雁容姐,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当然,他又被某陛下给挡了回来。

司徒耀以指腹替姜雁容拭去泪水,说道,“你感动也不能哭啊。脸上的伤刚好点,今日又喝了酒,还哭,对伤口恢复可不好。”

“不妨事的。”姜雁容深吸了口气,努力露出笑容来,但也推开了司徒耀的手。

姜雁容又转而看向沈月笙,问道,“月笙哥,可以给我们的寿星祝寿了么?”

“当然。”

沈月笙只当是没听见司徒耀说姜雁容喝酒的那一句,欣然露出笑颜。

……

折腾了一日,沈月笙辛苦准备的寿礼,终于是见了光。

一柄宝剑,一身软甲,还有一碗长寿面。

月痕对这寿礼是有些意见的。

沈月笙却言道,这东西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虽然日后未必派的上用场,他却是想给月痕,留作纪念。

“哦。”月痕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好像是很勉强才收下的这寿礼,但实际上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他不知道盯着哥这把剑多久了。他居然真的舍得给他了。

“谢谢哥。”月痕越想越忍不住笑容,终于还是开心地承认了。

沈月笙没好气戳了戳他脑门,“你啊,就是这副德行。东西我也都给你了,往后,手持宝剑,可别忘了打抱不平。我把它给你,不是为了让你去逞凶斗狠惹是生非的。”

月痕忙说道,“哥,你就放心吧!我能是那种人么?”

沈月笙哼了哼,“这可难说。”

“那我保证。”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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