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见识一下华夏功夫

“一群饭桶,全部退下!”

杰克不耐烦地冲着那些保安吼道,保安们互相搀扶着,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尽管见识到了方少俊刚才的种种手段,不过杰克却依然没有任何恐惧,他狞笑着说道:“不错,华夏人,华夏功夫,长见识了!”

接着,杰克脱掉了自己的西服,把里面穿着的白衬衣袖口的扣子松开,手表摘了下来,接着,又把领口的扣子也松开,活动了一下脖颈。

“我很想知道,你这华夏功夫碰到我这自由搏击术结果会如何,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去年和前年,可是曾经获得了全堪培拉市自由搏击赛的冠军,至于今年为什么没有获得,是因为我没有去,如果我去了的话,冠军还是我。”

夏玲看着杰克衬衣下隐藏不住的鼓鼓的肌肉,不由吓了一跳:全堪培拉的自由搏击冠军,而且听他的口气,已经连续获得好几届了,这,方少俊不知道能不能够打得过?

方少俊笑了笑:“我很佩服你不怕死的勇气,见识了我的手段,还执意要送死的,你要么是真有所依仗,要么就是个啥都不懂的蠢货,自由搏击?冠军?很厉害吗?出招吧。”

在方少俊说着的时候,杰克嘴角的肌肉就已经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了起来,这是他极其愤怒的表现,本以为自己搬出自由搏击的名头,可是让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华夏小子能够清醒一点,这可是在堪培拉,在奥里亚,而不是在华夏!

华夏的功夫很厉害吗?就让我领教一下吧!

自由搏击和拳击不同的地方在于,自由搏击更为凶狠,也更为不讲究规则,如果拳击还需要戴拳套,为的就是不频繁出现受伤的情况,那么自由搏击则完全不需要,所谓自由搏击,就是要你自由灵活地运用你身上的各个部位,去打击别人。

每一个练习自由搏击的人,首先都特别能挨打,因为如果你挨不了打,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方少俊嘲讽的话刚落,杰克就快速地冲了过来,他没有用拳头,对准方少俊的右太阳穴就是一个肘击!

人类最坚硬的两个部位,一个是手肘,一个是膝盖,也只有自由搏击,才会经常用到这两个部位,因为自由搏击的特点就是凶狠,凌厉,当方少俊看到杰克没有出拳,而是出肘的时候,眼角不由地眯了起来。

果然有两下子,看来是个硬茬子,不过那有如何?比之大师级的太极拳,这些都是渣渣!

方少俊一个小的太极手,似乎并没有怎么用力,双手在面前一格挡,就把杰克的肘击给拦了下来,杰克也微微震惊,虽然自己这一下并没有使出全力,不过是想震慑一下对方,让对方见识一下自由搏击的凶猛罢了。

可是,这格挡地也太轻松了吧?而且这是什么手法,完全都没有看清楚对方是怎么运作的,自己的手肘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一击不得手,杰克立即后跃,观察了一下静如处子一般的方少俊,杰克的第二波攻势很快就袭了过来。

欺身到方少俊的面前,他忽然矮身,一个侧鞭腿硬生生地抽向了方少俊的膝盖,这一招也非常毒辣,为的就是废掉对方的膝盖,如此下来,对方膝盖一废,双腿无法直立,岂不是任由自己宰割?

杰克勾唇一笑,似乎已经预见到方少俊被自己的这一记侧鞭腿打得狼狈倒地的样子,尽管他身怀华夏功夫,是个练家子,但是杰克有自信,这一记侧鞭腿也不是方少俊可以躲过去的!

的确,方少俊并没有选择躲避,当杰克的腿快要扫到自己膝盖上的时候,方少俊瞅准了时机,忽然抬腿,和杰克的鞭腿硬碰硬!

杰克愕然,眼睛等得溜圆,华夏的功夫也讲求硬碰硬吗?这完全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啊!所谓侧鞭腿,自然是从侧面抽来的,如同鞭子一般速度的腿法,速度本身就很快,如果胆敢有人硬碰硬,那么两者之中必然有一个要受伤。

杰克以为,受伤的肯定会是方少俊,即便自己也不会那么轻松,但是自己可是练自由搏击的,挨打的功夫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怎么可能被这样站立不动的一腿就给轻易打伤?

可是结果出乎了他的预料,当杰克的腿和方少俊的腿一挨上,杰克就知道自己错了,这哪里是腿,分明就是一根又粗又硬的钢筋柱!

杰克因为自己告诉运动的鞭腿,撞到了方少俊犹如钢筋柱一般的小腿,站立不稳身形急速后退,退了足足有两米多远,才咚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方少俊也没有追击,凭刚才那一记还击,他知道,杰克的那条腿已经基本废掉了。

果不其然,杰克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小腿已经呈倒V字朝一侧扭折,剧烈的疼痛也紧随其后地袭来,即便杰克是自由搏击出身,以悍不畏死,凶猛进攻而成名,由此也在各大自由搏击赛上让对手闻风丧胆,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讲究谦和忍让,浑然大气的华夏功夫,居然比自由搏击更加凶猛,他忍不住想要看看,用出这一招的方少俊伤成了什么样子,他预感, 总不会比自己轻就是了。

只是,当他抬头,看到方少俊如同刚才没有动过一般,还是那样站在那里,他的眼底忽然一暗。

自己败了,即便方少俊是强做镇定,忍着剧烈的疼痛不肯倒下,那也是自己输了,现在自己废掉了一条腿,连站起来都极为困难,更别说是继续打斗了。

杰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败涂地了,而且还是败在了向来被他所嘲笑,听着神秘其实垃圾的华夏功夫上,杰克尽管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终究是自己轻敌了!

就在他忍着疼痛,不肯叫出声,却又特别尴尬,不知该如何退场之时,他忽然听到一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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