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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张雨歆仍不死心,“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真的,我可以给你钱!”

“给钱?好啊。我诓你过来就是为了钱。你可以给多少?一万,两万,还是十万?”矮个子男人放肆地盯着张雨歆的脸,手又不老实地抓了几下张雨歆那两座馒头般的小山丘。

“不要!你别动我!”张雨歆尖叫起来。

“哎呀,你这么尖叫越发刺激我了。”矮个子男人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你是处子,所以你不清楚,男人是不能这么刺激的!”

“我可以给你十万!”

“是吗?”矮个子男人一听说“十万”就止住了手,“在哪里?你不会说在你家里吧?”

“我让我姐想办法。”

“哈哈哈,让你姐想办法,是让她想办法把我抓起来吧?我信你的话吗?”矮个子男人的手又开始行动。

“我绝对不骗你。我爸妈过世得早,我姐只有我这一个妹妹,她一定会想办法的。”张雨歆语速加快。矮个子男人的双手总是这么攀爬她那两座山峰,让她说不出什么味道,但就是这说不出的味道让她更为害怕。

“是吗?你爸妈怎么那么早过世?”矮个子男人很有和张雨歆聊天的兴趣,但他聊天归聊天,手上的操作却不停止。

“你,你能不要这么……”

“怎么?”矮个子男人眼睛睁大了点,“你不会就有不同的体验了吧?你就跟我说说你爸妈怎么过世的。”

矮个子男人极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来回操作。

“是,是一场车祸。我爸妈一起走的。”

“怎么这么惨?”

“所以请你相信我姐会给你十万的!”张雨歆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这是不可能的。小乖乖,”矮个子男人在张雨歆头部位置蹲下来,“我这么辛辛苦苦把你诓过来,不可能会放过你。你姐也不可能会给我十万块。来来,啵一个。”

矮个子的嘴凑近张雨歆的脸。

“不要,不要——”张雨歆拼命晃动脑袋。

“干嘛说不要呢?对了,你有和男生亲吻过吗?”矮个子男人忽然问道。

“谁会和男生亲吻?我……”张雨歆对矮个子男人投去痛恨的眼光。

“你是想说你是真爱我对吗?哎呀,你既然真爱我,干嘛还反抗?来来,我教你怎么……”矮个子男人突然出手抱紧了张雨歆的头,不让张雨歆的头动弹,嘴巴便包住了张雨歆的嘴巴。

张雨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但这个矮个子男人,有的是信心,他一直努力用舌头顶开张雨歆紧闭的双唇,直到成功为止。不,成功之后,矮个子男人也没有停止努力。

渐渐地,张雨歆停止了反抗,而这时,矮个子男人的手又开始活动了。

几分钟后,矮个子男人松开双手,站起身来,“妈的,双腿都蹲麻了。对了,小乖乖,是不是很不一样?”

“拜托你别折磨我了。”张雨歆双眼蓄满了泪水。

“咦?你是怎么用词的?这是折磨吗?”矮个子男人一边说一边将上身最后一件类衣脱掉,露出手臂上的纹身来,“折磨带给你的是痛苦,我这么努力,你体验的还会是痛苦吗?”

“你,你要干嘛?”张雨歆显然没兴趣和矮个子男人理论如何用词,而是高度防备他的动作。

“是不是没看过男人的果体?”矮个子男人像健身者一样双手曲起来,以突显他的肱二头纪胸大肌,“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这身材就是矮了点,要肌肉有肌肉,也特别有力量。”

“你别这样!”张雨歆转过头去,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哎呀,你这是害羞啊。”矮个子男人绕到张雨歆的对面去,“我跟你说,你们处子就是这一份羞怯值钱。那些大老板想看的就是你们这种羞怯的样子。”

“你干嘛提到大老板?”张雨歆睁开眼,立马又闭上眼睛。

“因为我就是要把你送给这样的大老板啊。”

“什么?”张雨歆更是吃惊不已。

“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很多这样的大老板,年龄一般在四十到五十之间,甚至更大年龄的也有,非常怀念处子的这种羞怯。他们这种处子的情节非常重。这是因为他们年轻的时候接触这些事,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囫囵吞枣,不知道什么味,等他们奋斗成功了,就想重温这种味。你明白吗?”矮个子男人很有耐心地向张雨歆解释。

“我不明白。怎么会这么变态?”张雨歆欲哭无泪。

“确实是一种变态行为。哎,你已经读高二了,应该读过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小说吧?”矮个子男人忽然问道。他这时在张雨歆身体中间段位置处蹲下来。

“我读过他的《伊豆的舞女》。”张雨歆的好奇心重新被挑起。

“他的《睡美人》读过不?”

“《睡美人》?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他在这篇小说里写的就是这一类男人的处子情节。只不过他反馈的这一类男人年龄会更大一点,大到已经不一定能行这种事情,他们只限于欣赏,抚摸。”

“我有点听不明白。”张雨歆眼里的恐惧感减少了一些,好奇心更重了一点。

“这是行业规定。”

“这还是一种行业吗?”

“当然是一种行业。当时,日本有很多店提供这种服务,让美丽而又年轻的姑娘吃一种药,很可能就是安眠药吧,使得姑娘沉沉睡去,再让这样的老男人和姑娘睡在一起,任由老男人欣赏和摸抚。”

“太可怕了。”

“所以你不要觉得害怕,”矮个子男人手又开始活动了,“这是很正常的一种行为。你也别担心我,我不会对你进行真正的侵害,虽然我很想很想侵害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你这还不是侵害吗?”张雨歆怒道。

“我的意思,男人对女人真正的侵害是两种花朵激烈地碰撞!而我是绝不能用我的花朵去碰撞你的花朵的。那些大老板都很鬼,我要是碰了,我就失去了信用,这生意我就做不成了。”

“这,这竟然是你的生意?”张雨桐异常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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