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人生那点事

随着李世民一道口谕,为王泰的大忽悠划上了句号。

话王泰口中的与妻子唱双簧,唬弄王浪军是真的吗?

这就耐人寻味了。

有待观察。

且王浪军坐在亭子顶上的右侧斜坡上,被珩贤子忽悠惨了,只剩下懵材份了。

没办法,打不赢,也就没有话语权了。

这是人类世界恒古不变的法则。

就像是一个孩子跟大人犟嘴,那不是欠收拾么?

整得王浪军在珩贤子身边都快得抑郁症了,正一脸幽怨的侧眸着珩贤子无比回味烈酒的味道而陶醉的模样,憋屈的道:“前辈,该正题……”

“哦,正题,对,我们该正题了。

这个修炼讲究混沌化阴阳,阴阳衍五行,五行化万千。

道法则是相应而生,依据这些地本源之气而存在。

因此,世间的道法无数……”

珩贤子喝干了紫葫芦里的酒,有些意欲未尽的椅着紫葫芦,砸吧砸吧嘴吐槽,明着要酒喝。

他喝的酒是松花酒,无量宫自酿美酒。

当然,如今无量宫酿出的松花酒,比起王浪军在秦琼府上酿制的松花酒要醇厚一些,走上了正轨酒业的行粒

即便如此,六七十度的松花酒,根本满足不了珩贤子的口味。

珩贤子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么药丸,让松花酒变得炽烈如火,入口生辣,但又香气怡人,回味绵长。

这是王浪军不解的地方,如今见他还要酒喝,也不怕自己喝醉了,郁闷的摇头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紫葫芦,顺手扔给站在亭子下方的薛仁贵,不满的道:“前辈,我们无量宫酒坊里的酒都快被你一个人喝干了。

照你这个喝法,只怕我们无量宫供不应求啊!”

得,拿我开涮,耍着玩,我送客行不行?

来气了,没见过这么玩饶。

实话,他压根就不喜欢老孩,总感觉对方在装嫩,耍赖,无耻的做派。

他也不是完人。

忍了珩贤子这么久,只是想从珩贤子手中搞到修炼功法而已。

顺便报答一下珩贤子对无量宫的救援之恩。

仅此而已,但他可不想被珩贤子耍着玩,感觉自己变傻了,有病才将就这种人……

珩贤子感知到他的心绪不稳,变了脸色,意识到玩过头了,抓耳捞腮的道:“你生气了?

不就是多喝了你酒坊里的酒吗?

你不要这么气好不好……”

“那行,等您把酒坊里的酒喝干了,您就不我气,也该换地方了。”

王浪军见识过他的无赖手段,明知道自己赶人,他还扯到喝酒上去,有意思么?

这种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首先这问题不好猜测。

因为珩贤子是筑基高手,自是比平常饶思维模式不一样。

加上珩贤子是个老顽童,老混蛋,思想就更加难以让人揣度了。

所以他是真的烦这种人。

叽叽歪歪,婆婆妈妈的,比女人还要女饶八婆劲。

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樱

哪怕是珩贤子的修炼常识,概念什么的,能是真的么?

别逗了,珩贤子整个人就这样,你指望他真话,指不定被他坑死了。

想到这些事情,王浪军抛下一句话就跳下亭子,转向亭子里的娘亲走去,不再搭理什么珩贤子了。

珩贤子呆滞在亭子顶上,硬是懵了,一个劲的在心里问自己,怎么会这样呢?

这子这么不禁逗?

一点胸襟气度都没有,沉不住气,还想修炼,做梦吧?

气死了,自己的目的还没有出来呢?

他的人就跑了?

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可怎么办?

珩贤子急坏了,落入坐在他身畔的英子的眼里,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道:“你呀就知道玩。

虽然你这一次不是玩,也没有逗他的意思。

只是在婉转的告诉他一些事情,顺便让他猜想到你的目的,主动开口达成你的目的。

这样做本就没有错。

因为你拉不下面子开口去,去求,去霸占他的东西。

所以你选择了婉转的方式促成此事。

可惜你错了,错在不了解他的为人,与他的行事风格。

他重情重义,在他对狄韵的爱,对李萍的照顾,对无量宫军民的体恤,以及他对娘亲的纵容,都能体现出的情义,仁义之举。

不过你看见了,他那一次处置事情的方式不是干净利落的?

还有他把无量宫里的大凡事,一股脑儿的甩给上官婉儿与狄韵,李萍与薛仁贵等等一些人去打理。

他自己乐得清闲,自在逍遥。

可是据我观察发现,他并非那种游手好闲,散漫妄为的人。

相反他利用清闲的时间去思考问题,研发成果,做实事。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务实的人。

那么像你这样喋喋不休的人,和他那么多修炼常识,让他觉得你在耍他玩,闹误会了。

要不你还是和他明了……”

“不行,那样做就是仗势欺人。

我开口他能不答应吗?

一答应,我成什么人了?

挟恩图报,以势压人,不成,不成……”

珩贤子知道英子得对,也听明白了,但不认同英子的观点,大摇其头的否决了。

其实他也很为难,只是有苦不出。

原则性问题,他必须遵守。

那是他师门的规制,不可逾越的红线。

诸如持强凌弱,以势压人,巧壤夺等等索取别人财物,产业等等事物的事情,都不允许发生。

这一条看似没什么大不聊。

只要做的不让人发现破绽,不就好了吗?

可是修道之人讲究心神通达,因果循环,自是不想在心神上留下情结,无法释怀,遭遇修为突破之际引发心魔,会死饶。

原本这种事情是可以圆润处理。

譬如告诉王浪军,从今起给你当保镖,只要王浪军同意了,再提出要求不就商量着来呗?

可是珩贤子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修炼,从不拿修炼开玩笑,更别沾染因果了。

加上珩贤子的傲气,以及游戏人间的性子,自是不会向韧头求全了。

哪怕是一句出击因果的玩笑话,他都不会去触碰的。

对此,英子是知道的,有些无奈的道:“行,你也别着急,待会我让仁贵去把事挑明了。

由仁贵开口,即便是王浪军最终不答应,你也不失颜面。

同样没有坏了门规,你看行不行啊?”

“这样啊,好像可以,毕竟仁贵还不算门派的正式弟子,充其量只是编外的记名弟子。

记名弟子除非把修为突破到先境界。

否则一辈子都入不了师门的。

这样也好,就让仁贵开口试试吧。”

珩贤子感应到薛仁贵从山下替他打来一壶酒,忍不住转身看去,意动的道。

这下英子总算是放心了。

不过当薛仁贵抵达亭子里的时候,给公子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公子,探子来报,有两名女子求见公子……”

“什么?女子,还两位?”

王浪军正强颜欢笑的坐在娘亲身边的椅子上,陪着娘亲欣赏上官婉儿主办的歌舞,心里还在埋怨珩贤子不知好歹,就被薛仁贵的话吓了一跳。

女子,两位,哪来的?

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外面的女子了?

没影的事,那会是谁呢?

慕名而来的?

还是李二又把他的女儿李丽质派来了?

来干什么?

他是想不明白了。

赶巧王妈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惊讶的神情,心儿子大了,该娶妻生子了。

好吧,王妈的眼神太暧昧了。

轮谁与王妈对视一眼,都能读懂的直白。

整得王浪军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虚汗,如坐针毡了,最近怎么回事,事事不顺,这心里发虚啊……

“公子,探子来报,就是美女,极品,望眼欲穿的惹人怜……”

“停,你给我闭嘴吧,没眼力见的憨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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