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

从小攻读诗书,夏初雪身为女儿身,虽不能闻达于世间,但也不想以美色取巧,仅博世人赞叹馋痴,故而从那以后,夏初雪再不着粉色衣衫,但即是如此,也仍旧名满京畿。

匆匆穿着了一件粉色外衫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一件几近透明的粉衫,这就有如女子推脱撒娇时候的欲说还休,更加引逗心中的无限遐思。

本是想从床上扯过天蚕丝被覆在身上,但想起前几次的经历,夏初雪对那个大床实在有些不好的记忆,也就放弃去床边拿被的意图,只用一双墨眸环视室内。

看到屋角如意云龙纹衣架上褪下要洗的外衫,夏初雪眼睛中闪过一道亮光,如溺水时候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立刻便走了过去,想要将衣架上的外衫穿在身上这件粉衫之外。

水镜在屋子靠强一侧,若要想到达如意云龙纹衣架前端,必须要经过水镜正前方的桌子,夏初雪刚刚行到桌子旁边,一只炽热的手伸了过来,钳制住夏初雪右手手腕,手臂弯曲轻轻一带,顺势将夏初雪揽在怀中。

突然落到堂耀怀中,夏初雪本能的侧目望向堂耀双眸,身子轻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虽然未经情事,但夏初雪毕竟是待嫁女儿,宫中派来的老嬷嬷几乎是每天到处追着夏初雪,将一些新婚之夜圆房的注意事项,一条条的说给夏初雪知道,也不管她是不是左耳听右耳冒,总归是不厌其烦,倒是夏初雪真的很烦。

当时听得稀里糊涂,老嬷嬷是讲了不少的长篇大论,但她却仅是听了十之一厘,只是隐约记得,老嬷嬷说起的男女情趣。

因为夏初雪要嫁的是皇子,因此派来的都是宫中对男女房事最为精擅的嬷嬷。

女子即使如夏初雪一般才华超绝,也终归逃不脱附属男子,侍候服侍男子命数,那些嬷嬷都是宫中老人,所讲的也都是如何令皇子欢喜,如何挑逗承欢男子的技法。

当时夏初雪听得面红耳赤,讲习的虽然都是奴才,可也毕竟是宫中派来的奴才,夏初雪身为臣女,又是即将嫁入皇室,实在也不好开罪,也不能不去受教。

老嬷嬷讲到男子燃起情/欲时候,那种双目痴迷,神魂颠倒的模样,此刻通过自己的眸子看去,便是清晰的印在堂耀此时的神色之间。

上次在大床上被堂耀拥吻,至今还令她心有余悸,如今穿着如此诱惑的坐在堂耀怀中,夏初雪不用上斩仙台,已经惊的差不多魂飞魄散了。

“我冷,要去穿衣服,放开我,”夏初雪挪着身子往外挣扎,却仍旧是不能动弹一点,被堂耀牢牢的制在怀中,待要再度吐字发声,却是随即消散于唇齿的碾转之间。

双唇被不留余地的来回舔舐摩擦,一双极热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托住夏初雪后脑,不容许她有分毫后倾,堂耀撬开唇齿间的挡格阻碍,用力扫过泛着甜意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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