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

墨训一走,堂耀总算放下心来,夏初雪锁骨上遍布吻痕,柔唇也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小巧白皙的耳垂上,也隐隐有着自己的牙痕,如果这个样子被墨训看到,夏初雪必定无地自容。

回身打算温语相慰,转身一望,却是哭笑不得,夏初雪不知何时又缩到了床角,而且这次还非常认真的拼命往墙上靠。

“如果给你个几万年,说不定真能把墙壁靠穿,”说着堂耀也不顾夏初雪躲闪,上床抓住夏初雪手腕,把她拉到床边:“不过短时间内,你还是别想了。”

看似夏初雪是打定主意不做声,眸子晶晶亮亮灿若星河,只是一副打死也不说话的架势,知道她又是转不过来弯,堂耀也不迫她:“好好休息一会儿,晚上我来找你吃饭。”

紫衫闪过,夏初雪被平放床上,还未躺稳,即是一吻落下。

受了不少惊吓的夏初雪已是不知躲闪,呆呆的看着堂耀阖门扬长而去。

堂耀刚一出门,夏初雪立刻从床上蹦到地上,和大床拉开好远距离,恨不得逃得愈远愈好。

如果她没记错,方才那幕活色生香的好戏,似乎就发生在那个床上,夏初雪的心突突跳个不停,那个大床就像一个魔咒,遍布着堂耀和自己缠绵的影子。

脸色发烫的回忆种种过往,直到身子有些冷飕飕的感觉,夏初雪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刚刚自己仓促中跳到地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衣衫,零落的撒了一地。

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衫和被子,夏初雪首先将被子放回床上,这才拿起衣衫,来到水镜前面,打算把衣衫穿好。

如果没有来到水镜前面,夏初雪也不至于如此震撼。

将满头的乌丝披散肩头,还能勉强遮住耳垂上的朱红色印记,可是肿胀的嘴唇,满是咬痕的脖颈锁骨,如白滑的肌肤上布着的丝丝血斑,足以令夏初雪觉得触目惊心。

心神混乱,夏初雪脑中思绪电闪。

堂耀难道很饿?

我还是个未婚女子,所谓礼教之大妨。

现在我好像已经成仙,虽然只是个鬼仙,是不是这样,就不用遵守什么礼教?

满脑子杂乱无章的想法,足足要把夏初雪闹疯。

直到堂耀来找她吃饭时候,夏初雪仍保持一个姿势坐在水镜前方,手正扣在衣衫的第二个盘扣上面,不见动弹。

推开门时,屋内已是略显昏暗,堂耀又是背光而入,不得明见夏初雪神色,但只是侧面望去,已是仪静旷世,柔婉绰约。

行到水镜夏初雪身旁,堂耀缓缓伸臂环抱夏初雪身子,温声细语:“我走了之后,就在这一直坐着?连衣服都没有扣好,”说着就要伸手帮夏初雪扣紧盘扣。

任由着堂耀将两粒盘扣系好,夏初雪仍旧神思恍然,不甚灵动。

捧住夏初雪下颌,堂耀逼其双目与自己对视,一双紫眸关怀倍切:“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不大对劲,和我说说。”

霸道专横的堂耀,只对自己柔情似水,说是心如止水,夏初雪自己也有些不信,可她从小便在利益挣扎之中左右权衡,一颗心顾此失彼,总难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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