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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心疼了

第八十四章:心疼了

叶清梨没有回答,也没有问他何时打过仗。而是紧紧盯着他新伤,在帝北羡还未来得及阻止前就用银针割破。渗透着黑血的白布落地,那丑陋的箭伤暴露在她的面前,狰狞可怕,黑血还在不断往外冒。

“是方才中的?”她的声音已是剧颤。

“你应该知道有毒,可你……”叶清梨的小脸不再是淡漠,而是愤怒。极其的愤怒,“可你竟然当作无所谓,有心情与我纠缠?”

“那是向你表白,不是纠缠。”帝北羡纠正。

叶清梨的眼泪开始往下掉,大滴大滴,根本不受控

帝北羡见她如此,既心疼又高兴,眸底似是笼罩了一层化不开的柔情:“怎么哭了?乖,不哭!你给我上药就不疼了……”

叶清梨这一回没有再推开他的手,而是颤声道:“铁箭所伤,肌肉坏死已化脓,需要去除。”

“我怕疼……”帝北羡的眼神又变得幽幽。

“我有带麻药,不会疼!”叶清梨已打开药箱,取出麻药,棉布,还有止血药,至于刀,她决定用冰刀。

“还是怕……”帝北羡的眸光闪闪。双臂将她的腰圈住,双眸直视着她。

叶清梨只顾着心疼,没发现他们此刻的姿势很暧昧,就像是劝孩子般劝他:“真的不疼,相信我!”

“那你陪我一起回沉香阁。”帝北羡进一步提出要求,眸光闪闪。

叶清梨抬头,见他的眼神小心翼翼,心一疼,竟然鬼使神差得点了点头:“好。”

她念出《九凤透骨诀》的皇极冰魄玄术,手腕一翻,一道刺眼的光芒迸射,薄如蝉翼的冰刀已覆盖在掌心。

“九凤透骨诀?”帝北羡一眼就认出,他吃惊得看着眼前的女人,低声问道:“梨儿,你怎么会?”

“我先替你疗伤,以后再告诉你!”她的神色严肃,先在他伤口周围涂抹了麻药,再将冰刀刺入他的伤口。

“刺!”黑血迸射而出。

一块染着黑血的肉被剔除,像是指甲盖大小

“毒素已渗透入骨头,还需要走针,会很痛!”叶清梨已取出了九根金针,可手指却止不住的颤抖。

别说用针,她的手术刀不知给多少人治过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

可现在,她的心狂跳不止。她竟害怕会失误。九脉金针若是走错了方向,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帝北羡的面色苍白,坚毅俊朗的脸上布满了冷汗,自坚毅完美的脸部轮廓缓缓流下,可他偏扯出一抹浅笑:“用了麻药,果然不疼,你不用担心。”

“这麻药不是注射的,肯定会疼。”叶清梨取出手绢,替他轻轻擦去鬓角的冷汗,哽咽道:“这毒素渗透得太快,需要刺破骨髓,如果痛你就喊出来。”

“傻女人,说不疼就是不疼!”帝北羡好笑得看着她,宽厚的手掌轻轻与她另一只手相握。他的掌心湿漉漉,却很暖很结实,让她竟舍不得去松开。

同时,她的心也渐渐平复。

“嗖嗖嗖!”九根金针齐射入他的伤口。

因为剧痛,他的青筋暴起,却硬是不发出一声闷哼。

一炷香时间后,金针收回,伤口的血已恢复了鲜红。

她取出药水,用指腹轻柔得在他伤口上涂抹,专注小心,生怕把他弄疼。最后又取出干净的纱布替他包扎伤口。

他深邃的凤眸从未移开过她的脸,轻柔的月光洒在她的侧颜,凭添了几分娇柔,拨动着他内心最柔软的一根弦。

包扎好伤口后,叶清梨准备收拾药箱,这才发现她方才心一急,居然把酒精和麻药给搞混了。也就是说方才慕容叙根本没上麻药……

“我……”她急得小脸通红,满脸得歉意。

“你,什么?”帝北羡觉得好笑,凤眸弯弯得看着她,同时又用双手将她的小脸轻轻托起。

“我给你用错了药,方才那不是麻药,你为何不说?”叶清梨的眼睛也越来越红,手掌轻覆他的伤口处,哑声问道:“还疼吗?”

帝北羡的手掌轻握她的下颌,一个轻柔的吻再次落下。她的眉心,鼻尖,双唇,玉颈,一寸寸向下移,就如同白雪般轻盈。

可当她的眉心蹙起时,他的吻停下,随即将她一把揉入怀,紧紧得抱着她,轻声呢喃:“梨儿,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叶清梨不说话,

“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照顾你,治好你的腿,相信我……”他的唇轻靠她的耳廓,不停得重复。

要相信吗?其实不是不信,而是她怕自己不配他。可此刻那根弦在此刻终于崩了,良久后,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暗:“好。”

这个字几乎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帝北羡惊喜得快要热泪盈眶,但还是忍不住问:“是因为我替你挡箭?”

“司马无痕也替我挡了箭。”叶清梨偏头瞪了他一眼。

“他那支箭根本不疼,是我……”他的话音一顿,自知失言。

“是你怎么了?”叶清梨转头,眼睛一眯。

“我来不及去挡,这才被他抢先一步,哼!”帝北羡就像是个孩子般不服气,又低头在她鼻尖轻轻一咬,低声道:“答应我的,不许后悔。”

叶清梨轻笑,她的手掌反扣住他的手,就这样躺在他的双腿间,双眸看着这漫天的繁星,喃喃道:“若是老天允许的话,我不会。”

希望老天多给她几年,让她和他们父子在一起久一点……

她的耳边传来他低哑却依旧清澈的声音:“老天一定能让我们在一起,永远。”

“对了,阿叙。方才那些人是谁?若是没有猜错,这铁箭是天黎国的武器!”叶清梨侧了侧身子,双眸对视着他的凤眸,又问:“他们为何要杀你?你的胸膛为何有那么多伤疤?”

“天黎帝在这三年里一直像丧家犬,他早就想来一场反击。可他不敢!”帝北羡的眸中闪过一丝沉锐的光芒,凉声道:“所以,今日这些人定是天皇国的人。”

“嫁祸!”叶清梨脱口就回。

“恩,就是嫁祸。看来在这两年又要爆发一场大战。”帝北羡紧攥着拳头骨节泛白,沉声道:“唯有天下一统方能和平。”

这句话令叶清梨的眉心皱得更紧,甚至有一丝狐疑划过:“你究竟是谁?”

“我?”帝北羡笑,他握住她的手,轻放在他的胸膛,轻巧得回答:“三年前,我曾自愿上战场当军医,所以才落下了一身的伤。”

叶清梨没有怀疑,只不过又开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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