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发现了

苏韵不敢去想别的事情,她第一次这么做,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涌了上来。

直到她坐在叶哲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在他的面部,身体慢慢的,有节奏的耸动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抱着第二个男人,让第二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摆动。

叶哲太激动了,太紧张了,第一次如果深入的得到自己梦中女神的身体与爱抚。

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到两分钟,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急促了。

猛烈的动作,让得苏韵发出了更加动人的叫声,将叶哲的神经紧度推送到了巅峰。

终于结束了。

“姐姐,我是不是太快了?如果姐姐还要,我完全可以的。”

叶哲有些羞愧的道,他完全没有经验,而是梦想成真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完全无法抑制的兴奋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苏韵笑了笑,笑他傻。

“我当然知道你可以,可是姐姐也到了,帮我拿了纸巾过来,还有,你快把脸别过去,不要看!”苏韵扭过叶哲的脸,自己一个人在一边处理了一下。

叶哲虽然已经结束了一次,但是身体却完全没有放松下来,某处依然如松树一般高立着。

像削壁上的独松。

苏韵已经没有了那道心理屏障,她似乎释怀了这一切。

整理好之后,她还主动帮叶哲处理,一双玉手动作温柔又细腻,弄得叶哲几乎还想立即再来一次,苏韵很清楚青年的冲动,她慢慢俯下身来,用她的小嘴亲吻着,让叶哲享受一下她的温度。

叶哲简直激动了,身体都在颤抖着,一双手慢慢的抚着苏韵的秀发。

他觉得是如此的不真实,自己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女神,她还愿意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

好一会儿之后,苏韵感觉到他的冲动,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叶哲无法控制身体的肌肉,全身绷紧,一双手更是用力压住了苏韵的头,不让松开。

最后呛得苏韵泪水都出来了。

“不好意思……姐姐,我没控制好……”

叶哲抱歉的道,连忙给苏韵拿来了纸巾和矿泉水。

苏韵下车清理了一下才坐上车来。

“没事,我能理解……我老公也经常弄到我嘴里的,他跟你一样,都喜欢我用嘴。”

苏韵道,她平时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在这种气氛下,她真的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刚刚什么都做了,还在乎说这一两句荡浪的话吗?

叶哲听她这么说,心里觉得怪怪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却又有很浓的醋意。

苏韵似乎看出他的意思,用手戳了他额头一下。

“不准你吃醋,他是我老公,他怎么对我都是天经地仪的,我跟你在一起,并不想你破坏我的家庭,我希望我们能这样相处下去,除非哪一天我离婚了,你还是那么喜欢我,我会嫁给你的,在此之前,你必须得给我乖乖的上学。”

苏韵认真的对叶哲道。

叶哲一向都很听苏韵的话,所以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苏韵将叶哲送回了学校,自己也就一个人回家了。

一路上,她冷静了很多回头想了一下,却发现,之前思想那么保守强烈,当真正发生之后,却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压抑和难受。

相反,她竟然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觉得自己今天有这样的举动,与叶向东还是有些关系的,毕竟他挑起了自己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那就是自己老公加入了那个组织的事实。

她回到家之后,何欢还没有回来,她自己做了点东西和孩子一起吃了,然后和大多数家庭主妇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毫无新鲜感。

何欢其实已经回来了,只是发现妻子的事不在,就没有上楼,在小卖部买了点东西吃,却看到妻子开车回来了,他见妻子今天的状态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不过多年的警惕性格,让他觉得妻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将妻子的行车记录弄到了手自己的手机上,很快就查到了一个小时前她去了什么地方。

画面之中虽然没有拍到叶哲的脸,也没有声音(被取消了),但是车辆停在公园那么几分钟里,记录仪的画面一直在抖动,他就能猜到了个七七八八——妻子出-轨了,对象还是一个年轻的酗子。

何欢以前一直怀疑妻子跟赵雄宾有一腿,也曾经多次幻想到妻子跟别的男人做嗳的画面,可是却从来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而这一刻,他找到了,而且是十分确凿的证据。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相信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公园里停车十几分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且记录仪的画面抖动得那么有节奏。

何欢想发火,可是却又发不起来,因为他自己已经对不起妻子了。

更何况,他进入那个组织以来,心态也一直在变化。

尽管他有着坚定的思想,但是也免不了会被污染一二。

他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他被人控制了,他如果不加入那个组织的话,自己也就玩完了,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加入组织,做卧底,找到机会将组织一次清理干净。

这是他跟刘局串通好的,外面没有任何人知道。

可是做做卧底,自己老婆就跟别的小年轻玩了,想怪她吧,自己却早已经是罪人了。

不过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是,妻子找的对象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酗子,对他没有什么可比性和冲突,他可以说完全感觉不到威胁。

只是刚发现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潜意识愤怒,冷静下来后,他竟然有些兴奋了,正如组织里那些讲师说的,看着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玩,未必就是一件坏事,性忌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的品质,何不将之抛弃?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种洗脑手段,不断让会员去享受放纵的滋味。

从而道德上的愧疚感可以得到削减。

可是这一刻,他却觉得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贱格”。

是一种分享自己妻子的变态快乐。

他回到了家,妻子已经在浴室里洗澡了,她身上也不可能再闻得到刚刚发泄过的荷尔蒙香味,有的只是沐浴的清香。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搞她的那个男人是谁,而是她是否还在乎自己这个丈夫,因为他希望妻子不是爱上别人,而是只抱着玩玩新鲜刺激的心态,那样的话,他觉得并不有太大的问题。

换成以前,他可能觉得自己这想法太疯狂了,可是现在他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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