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群口相声

虽然定场诗不一样了,但有一件事却是没有变。

郭先生让人将大观园已经关上的门给重新打了开来,让没有买到票的可以站在门口听。

心情激荡之下,郭先生更是放下大话:“只要你们不走,我就不走。”

底下的观众被郭先生说的也是热血沸腾,纷纷叫嚣看谁能耗得过谁。

第一场就是郭先生和于老师的表演,其他人从侧幕下台,纷纷聚在后台,看郭先生和于老师表演。

云朗是第一次站在侧幕听郭先生说相声,哪怕看不到郭先生的神情,只看背影,只听声音。

就忍不住心生感慨,数十年之后,郭先生能够成为相声界的杠把子,相声国王,确实名不虚传。

郭先生和于老师在台上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从侧幕条看俩人的衣裳都快被汗浸透了。

少爷担忧的说道:“我爸和我师父也太拼了,你听我师父的嗓子都快劈了。”

云朗浅浅一笑:“哪怕嗓子哑了,师父和于老师也只会觉得高兴。”

少爷点点头:“每次看到我爸和师父在舞台上说相声,我就觉得他特别的伟大。”

小辫儿往外探了探头:“师父这场差不多该结束了,下一场是不是该咱们上场了?”

穿着土黄色大褂的侯爷从后面挤到前面,小声的开玩笑: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你们几个都挤到这儿,一会儿郭先生和于老师下来,看到被堵住的侧幕条,还以为咱们不让他们下台呢,万一又回去咋整?”

少爷一愣:“有道理,那我们这就赶紧的躲一边儿去。”

陈云深和小辫儿主动往后退了退,把位置给腾了出来。

说话间,舞台上的郭先生和于老师已经双双鞠躬,郭先生拿起桌子上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往后台走过来。

郭先生和于老师一回来,不专业主持人侯爷就拎着话筒上台了。

云朗扭头看向小岳岳,浅笑着说道:“准备好了吗?马上就该咱们了,别紧张,有师哥呢。”

小岳岳抿着嘴点头:“师哥,我不紧张,我一定好好说,不让你失望。”

就听外面侯爷说道:“下面请欣赏群口相声《你这个大渣男》表演者云朗,小辫儿,陈云深,少爷,小岳岳。”

侯爷话音刚落,就听底下观众立马响起掌上,侯爷心情很好的拎着话筒笑呵呵的下台。

结果就被云朗五个人【老鹰捉小鸡】模式的出场方式给镇住了。

就见‘鸡妈妈’小岳岳打开双臂护住云朗往舞台上跑。

躲在小岳岳后面的云朗一边往后躲,嘴里还一边喊着:“疯了,疯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想干什么?”

小辫儿,陈云深,少爷三个人一人甩一个白手帕朝小岳岳身后的云朗招呼。

三个人嘴里还争先恐后的冲着云朗喊“负心汉”“薄情郎”“人贩子”

这么奇葩的出场方式也是让侯爷忍不住举起话筒连说三个“像话吗”。

结果云朗隔着四个人吐槽侯爷“我们的家务事你管得着吗?”

被云朗吐槽的侯爷一边摇头一边往后台,嘴里还叨叨着:“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两人隔空喊话也算是一个极为成功的现挂,反正底下的观众也乐的不行。

吵吵闹闹间几个人就走到了话筒前,五个话筒正好一个人一个。

云朗站在桌子里捧哏的位置,小岳岳两只手护左头的云朗,扭头一脸戒备的看向陈云深,小辫儿,少爷三个人:

“我跟我家云云正拍照呢,你们三个疯子就跑过来拽着我家云云就跑,干嘛呢?抢亲啊?

也不瞧瞧你们的小身板儿,我一屁股能坐死你们仨,敢动我的人,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小岳岳那贱贱的口吻,加上叉腰的动作和眉飞色舞的表情,惹得底下观众哈哈大笑。

跟小岳岳比起来,云朗算得上娇小玲珑,躲在小岳岳身后跟着叫嚣:

“就是,我可是恐龙中的战斗龙霸王龙罩着的男人,就你们仨这小身板,啧啧。

不过我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你们一个个长得还算标志,你们赶紧走,我们就不追究了。”

少爷一蹦三尺高,伸手指着云朗就喊:“张生你个薄情郎,你是不是心虚害怕了,所以不敢跟我相认?”

陈云深双臂环胸:“薛平贵,你这个负心汉,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饶不了你。”

小辫儿拿着手帕摁眼角,假哭:“牛郎你个人贩子,我今儿要不把你弄死我就不是小仙女。”

云朗拽拽小岳岳的胳膊:“他们仨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怎么菌言乱语呢?”

小岳岳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随后又紧张兮兮的拉着云朗:

“何止被驴踢过,应该还被门夹过,小亲亲你老实跟我讲,你跟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云朗跺脚白了小岳岳一眼,那个娇俏劲儿,惹得底下观众尖叫连连:

“你这人真讨厌,我做好事献爱心给人家乞丐十块钱,你都能把人祖宗十八代给刨问个底朝天。

为这个还戳穿了好几个装残疾的西贝货,搞的现在路上的乞丐都喊我‘闪光大魔王’

只要我一出现在大街上,那些乞讨者是耳朵也不聋了,眼睛也不瞎了,也不缺胳膊少腿了。

有你这样的整天盯着,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可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小岳岳讨好的对着云朗笑:“小亲亲不生气哈,你放心我今儿非得把他们穿什么色的内裤都给弄清楚不可。”

说到这里,小岳岳【目光不善】的看向陈云深三个,趾高气昂的问道: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家住哪里,父母都是干嘛的,家里几套房几辆车,干什么工作的,月工资多少?

好了,不用回答了,看你们仨这不男不女的样,我就能看出来你们一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患者,既如此,不说也罢。”

陈云深一把推开小岳岳:“我跟你说不着,我今儿是来找薛平贵这个负心汉讨一个公道的。”

云朗伸出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诧异:

“我?薛平贵?这位先生,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我不叫薛平贵,我叫云朗,大德云一个相声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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