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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状态

回到欧阳晓珊的家里,尚平给干女儿李笑水打了个电话,简单询问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就告诉她晚上自己不回宾馆了,也顾不上女孩怎么想就挂上了电话。

今晚他是打定主意住在欧阳晓珊的家里了,一方面是早上他应承过,另一方面他想问问她今天聚会上的情况。

欧阳晓珊好像也有意和女婿谈谈,所以吃过晚饭。两人就在客厅里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偌大的一个房子里就两个孤男寡女,再加上两人之间曾有过一些真真假假、似是而非的往事,所以房间里的气氛有点怪异,两人的心思都不再电视上。

对于尚平来说,昨晚受到过张妍的刺激,今天又参加了一个让他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聚会,脑子里接受的信息太多,虽然心里对身边的美妇也有种隐隐的冲动,可并没有显得像往常一样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相反,欧阳晓珊却是坐立不安。今天在楼上的那个房间里,被董老在她身上挑起的火,虽然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炙热感觉,可也一直都没有熄灭。

正是这种慢火在经过长时间的烘烤之后,欧阳晓珊不仅感到一个身子懒洋洋,而且酥酥麻麻,觉得异常的空虚。

也就在那个时候,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欧阳晓珊去参加干爹董海疆的生日,因为那时孙海洋在外地,所以她是自己一个人去的,在和诸葛明玉喝掉几杯红酒以后,她晕乎乎地去了干爹的房间,一切都仿佛是自然发生的,没有任何强迫挣扎和反抗。

后来酒醒以后,她虽然羞臊,但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对不起孙海洋的地方,反而觉得经过了这场权力的洗礼之后自己和干爹更加亲密了。

这使欧阳晓珊很失望,心里就更加怀念干爹带给她的那种感觉。后来,每当干爹过寿的时候,她就成了董海疆的最好寿礼,用她干爹的话来说,是“我和我的小珊珊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这就是欧阳晓珊这个时候找借口跑回北京来的原因,因为她算算日子,干爹的生日快到了,一方面心中对那种禁忌的渴望,另一方面,在孙海洋死后,干爹的疼爱比以往来得都重要。

不过,孙海洋也算是体贴自己的女人了,在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给女人买了一个进口的器具,只是,直到他被病魔缠身、奄奄一息的最后时刻才下定决心拿了出来,

“晓珊。”

尚平一直不停地在观察着欧阳晓珊,她希望女人能主动开口和自己谈论今天的收获,没想到她两眼盯着电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竟是痴迷了一般。难道她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欧阳晓珊听见尚平的呼唤似乎仍然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嘴里居然无限温柔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让尚平血脉愤张。我靠!见鬼了。她这是在引诱我呢。不对呀!这也太突然了吧。可她的神情分明是一副如醉如痴的的模样,难道是电视……

尚平朝电视看了一眼,里面正播放着一条洗发水的广告。不对,丈母娘不可能对洗发水如此的痴迷。

“晓珊,想什么呢?”尚平大着胆子慢慢挪到了欧阳晓珊的身边,把一张脸几乎凑到了她的面前。这才看清,丈母娘一脸朝红,虽然隔着几公分,可仍然能够感受到脸上散发出的热力。

“啊!小尚……有事呀……我……”欧阳晓珊终于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惊讶地看见尚平的一张脸居然就在眼前,忍不住惊呼出声。

天呐!自己到底怎么啦?都被他看去了!欧阳晓珊捂着脸,急忙站起身来,没想到腿一阵虚软,身子就倒下来,被尚平抱了个正着。

“晓珊,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尚平看见女人这样,反而丢开了自己龌龊的念头,还以为她忽然发病了。

“小尚……我……”欧阳晓珊忽然就哭泣起来,边哭泣还一边喃喃自语道:“我实在熬不下去了……小尚……我们明天就回去吧……我想住到那个山里面去……你带我去圣女胡……我对不起小雨……”

尚平此刻真像是身处炼狱之中,怀里的丈母娘娇弱无骨,嘴里喷发出的阵阵热气熏人欲醉,更要命的是那张美艳无比的脸上娇艳欲滴,如醉似痴,一双小手还在男人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抓一气。

如果按照尚平的脾性,女人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幸免,早就被他就地正法了。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女人表现的太突兀,太可疑。他甚至怀疑,那老东西是不是给丈母娘吃了什么药。

“晓珊,你怎么样……要不要……”

欧阳晓珊似乎清醒了一点,抬头就看见女婿的一张脸近在咫尺,一双眼睛也变得通红,直盯盯地等着自己。

嘴里忍不住“啊!”了一声,好像是身子痒痒似地扭了一下,随着一声惊呼,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尚平,力气之大把他推的一个趔趄。

“你……你干什么……”欧阳晓珊不去想自己曾经干过什么,而是先问男人。

“我……没干什么……”尚平站稳脚跟,觉得有点莫名奇妙,忽然心里一惊。难道她是在考验自己?可这种考验方法未免也太缺德了吧。

“我要去洗澡……”欧阳晓珊终于明白过来,羞臊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下一句话,摇椅晃地就消失在了卧室里。

妈的。尚平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唱的哪一出?这不是把老子放在火上烤嘛。为了平息心中的烈火,他点上一支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仍然呼哧呼哧地直喘。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那一刻是他今生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即使和小雨乔菲小雅的第一次也没有这一瞬间来的惊心动魄、心动神摇。

欧阳晓珊在浴室里面洗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出来。尚平坐在沙发上神思恍惚,沉浸在尚未完全散去的女人残留的那阵幽香里。

一会儿脑子里面想象着浴室里的美妇娇弱无力的情形,一会儿又琢磨着刚才女人在自己怀里喃喃细语的几句含糊不清的话搞得他心里就像是一团火。

如果在家里就好办了,遗憾的是,在北京城,一时半会儿到哪里找泄火的对象去。妈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突破那层禁忌算球。刚才她那个样子显然是由于欲念难熬而失控,只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她忽然就会……到底是因为自己还是外界因素,如果是因自己而导致了她的激情爆发,那么,今晚就有好戏了。

正当尚平半卧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好事的时候,忽然客厅里的灯灭了,抬头一看,欧阳晓珊穿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像是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前坐了下来,嘴里仿佛还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饶尚平是匹久经沙场的老马,一颗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里。老天爷!难道这是真的吗?身穿浴袍。关掉客厅里的灯。即使一个傻瓜也能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可她为什么这么主动呢?这不应该是她的性格,她应该是在自己的蛮力面前半推半就才对呀!

“小尚……”欧阳晓珊的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是出自一个几天没有吃饭或者是大病初愈的人之口。

尚平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燥热无比,一个身子慢慢从上发上直起来,就像是一只嗅到了猎物气味的猎豹,随时准备扑上去。

“关于你办制药厂的事情我已经对董老说了,他答应了,不过还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欧阳晓珊似乎渐渐回到了正常状态。

尚平的身子一下就掉回沙发里,心里一阵微微失望的同时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她不同寻常的矜持和意志力已经战胜了自己心中的欲念。

“……我也没有和你商量,我已经替你邀请董老在春天的时候抽空去看看你的厂子,顺便散散心……

你可能不知道,董老出行可不是一件小事,到时候从省里到市里都将有官员陪同,这样一来,以后你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说到最后,欧阳晓珊的声音除了略显沙哑以外,几乎就和平时没有两样。

尚平凝视着对面那一团朦朦胧胧的白影,忽然就想起欧阳晓珊白天向董浩夫妇介绍自己的情形,心里忽然就像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老娘,这世上,除了老娘还有谁这样设身处地地为自己想过呢。

“小尚……你听见我的话吗?”

尚平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欧阳晓珊的影子走过去,安静的房间里能够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小尚……你……你想干什么?”

欧阳晓珊眼睛睁得大大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不过并没有恐惧的意味。她想站起身来,可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无力可依。

罢了,罢了。自作孽啊!小雨……欧阳晓珊双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等待着一场暴风骤雨的来临。

尚平站在那里,低头看看双手捂着脸的女人。然后慢慢地在她的面前跪下来,把自己的脸轻轻地贴在她的腿上,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片温暖的肌肤在接触到自己脸的瞬间微微的抖动,然后就是一阵僵硬。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欧阳晓珊急促的呼吸,她从指缝里低头望去,那个趴在她腿上的影子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怎么不动了?天呐,他的脸……怎么这么烫……他要是想那样的话自己该怎么办?海洋海洋,你这畜生呀!怎么就扔下我一个人不管了呢?今天如果逃脱不了他的……明天我就去当尼姑算了……

正当欧阳晓珊心里乱成一团麻的时候,忽然,黑暗中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平静而伤感,就像是在述说着一件遥远的往事。

“晓珊,你别怕……我只想这样和你说说话……我心里很矛盾,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对不起你……你把我当做自己的女婿儿子一样看待,除了我妈妈以外,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为我着想……

可我……还对你胡思乱想,心里龌龊不堪……我也没办法呀……你真的是太……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见到你,一听见你的声音就……可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听着尚平断断续续的话语,欧阳晓珊渐渐明白了他此刻的心情,原来他并不是想和自己那样,而是……

一股母性的温柔在欧阳晓珊的心中升起来。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放在男人的头上,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就轻轻地抚着。

“小尚……你起来……我都知道呢……我又没有怪你……其实,我自己也是……但是,你能做到发乎情止乎礼……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你起来,咱们慢慢说,今晚我们不睡觉,我陪你说话……”

“我不起来,我这样跪在你的面前才觉得自己是你的……儿子……”尚平抬起头,看着上方俯视着自己的那张满月似的脸,就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欧阳晓珊见了男人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似娇似嗔地低声道:“难道你站起来就觉得自己是我的男人吗……”

话音未落,欧阳晓珊就被自己看似随意的一句话羞得无地自容,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句不经意的话却是来自她内心深处的一个隐秘的角落。

尚平好像并没有特别注意到欧阳晓珊话里面的特殊含义,就像是耍赖皮一样,一个脑袋又靠在女人的腿上,似乎今天就准备把这条丰腴的美腿做枕头了。

欧阳晓珊觉得自己的腿部肌肉抽搐了几下,禁不住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

“好吧……如果你愿意这样就……你想对我说什么?”欧阳晓珊的一只手似无意识似轻轻梳理着男人的头发。

“我什么都想告诉你,这么多年了,这些事情就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心上,如果不说出来,早晚一天我会疯掉的……”尚平就像是进入了一种被催眠的状态,嗓音也显得飘忽起来。

欧阳晓珊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准女婿要向自己忏悔呢,就是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改邪归正了,难道仅仅是自己前面的几句话?

虽然欧阳晓珊知道男人等一会说出来的话可能很羞人,但是,那份好奇心促使她想继续听下去,她想知道自己女儿的男人在心里是怎么想着自己丈母娘的。所以她沉默着,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鼓励男人说出那些她曾经臆想过无数次的情景。

“那些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我犯过罪,杀过人……小雨的怀疑都是对的……孙小宁就是我杀的,如果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

对了……还有那笔钱也是我拿的……现在你知道了吧,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杀人凶手……”尚平似乎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抬起头来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女人。

“小尚,你……你胡说些什么……”欧阳晓珊觉得自己颤抖的厉害。

“我没有胡说,我很清醒,我不想再瞒着你……我想让你知道一切……”尚平的嗓音已经丝毫没有梦幻的味道,而是字字清晰,句句明了。

“天呐!小尚……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欧阳晓珊的一只手不再是抚着男人的头发,而是紧紧揪着他的头发。

“是的,全是真的。”尚平不顾自己头上的疼痛,平静地说道。

欧阳晓珊的一个脑袋一下就靠在沙发上,嘴里呼吸急促,身子软的就像是被抽掉了筋骨,如果说白天在那个屋子里,她的干爹让她深受刺激,那么此刻,在这黑暗的客厅里,男人又让她体验了一次无比的震撼。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尚平的话就像是超声波一般仍然长时间地鼓动着欧阳晓珊的耳膜,使她无法视听,无法思考,她只有一个念头。小雨知道这些吗?

尚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话对欧阳晓珊起到的效果,看着死人一样仰躺在沙发上的女人,他心里稍稍有点后悔,觉得自己这个心血来潮的决定未免也太轻率了。

说实话,他对女人的承受能力以及对自己传达出的信息的消化能力并没有把握,实际上根本就是在赌博。

他从地上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尽量不去惊动欧阳晓珊,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把双手埋在双手中,静静地等待着丈母娘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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